“林先生,您來啦?”

  當珍妮聲音響起之際,透著一股獨特的嫵媚,尤其不經意間撩動的濕漉長發,更散發著幾分魅惑。

  林默咳嗽一聲,道:“怎么好端端洗澡了?”

  “這不您來嘛……”

  珍妮說著,又覺得話味不對勁,俏臉浮現一抹羞紅。

  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林默眼神古怪,他來這里,跟對方洗不洗澡有什么必然聯系?

  “那個,您進來坐。”

  “我給您倒茶。”

  珍妮趕緊扯開話題,將林默邀請到客廳沙發,并俯身為其倒一杯茶水。

  “您別嫌棄。”

  “平時我就喝這些,忘記買新鮮茶葉了。”

  珍妮覺得很不好意思,她的茶葉都是超市買的袋裝,很便宜,價格不超過一百塊。

  “無妨。”

  林默抿了一口,算是潤喉,接著道:“直接步入正題吧。”

  “好。”

  珍妮點點頭,道:“需要我換一身衣服嘛?”

  說到這,她顯得很難為情。

  實在是對方登門,她卻穿一身浴袍,不太合適。

  “不用,如此正好。”

  林默內心贊嘆,對方不愧是空姐,這身材簡直是極品。

  跟蘇如雪比,怕是也不遑多讓。

  “林先生我有一事好奇。”

  “你是如何看出我的病狀的?”

  實際上,自從林默說出她的病況,珍妮就認為林默大概率能治好她。

  尤其,對方仗義出手的為人品德,也讓她放心,對方光明磊落,絕不是猥瑣下流之輩。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通過肉眼觀之,自然能看出其中一二。”

  “其實你這個病并不難治,但我有一個條件。”

  林默直接說道。

  “什么條件?如果是錢的話,你說個數,我會想辦法給你。”

  珍妮回應一聲。

  林默笑了笑:“跟錢無關……”

  繼而,聽完林默的條件后,珍妮微微沉默,便深吸口氣:“我答應您。”

  “那好,請珍妮小姐躺好,并將浴袍脫了。”

  “啊?”

  珍妮一聽要脫到身無寸縷,俏臉一紅:“林先生,您這……”

  林默解釋道:“你別瞎想,是你這個病主要由寒氣以及濕熱引起,可謂是寒夾火。”

  “此癥通常需要疏通筋絡,引導濕熱以及寒氣排除體外,方可達到去根之效。”

  “若不然,你日后的癥狀只會逐漸加重,以至于最后引起宮寒,無法生育。”

  “原來如此。”珍妮恍然大悟,知道錯怪林先生,倍感歉意。

  “放心吧,作為醫者,我的眼中只有患者,并無男女之分。”

  林默淡淡一笑。

  “……”

  珍妮咬咬牙,想到被病疾折磨多年承受的痛苦,索性眼一閉,將浴袍脫下來。

  因為剛洗完澡的關系,她全身上下,除一件粉色蕾絲邊內褲,再無其它貼身內衣。

  她滿臉嬌羞趴在沙發上,嬌軀輕輕顫著,臉蛋紅得像水蜜桃般,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與此同時,林默也不好受。

  他終究是一個男人,看到一個赤裸嬌軀的美女,怎么可能毫無邪火。

  “美女,待會你可以叫出聲來,不要憋著。”

  “強行憋著,會影響療效,說不定還要適得其反。”

  林默提前打個預防針。

  “好。”

  感受著林默手掌撫摸背部線條的觸感,珍妮臉蛋紅得好似能滴出水來。

  起初,她并沒覺得有什么。

  但伴隨林默由上到下,由淺入深。

  一股舒麻感直沖她大腦皮層。

  “嗯啊……”

  “林先生,您,您慢點……”

  “哦?”

  推拿所帶來的快感,讓她心神迷亂,面色潮紅,整個人宛如登上云霄……

  ……

  而在樓下。

  寶馬車內,香煙味飄散。

  一位尖嘴猴腮的黃毛,彈著煙灰,嘀咕一聲:“怎么南宮少爺,偏偏在這個時候聯系不上?”

  “你說,剛才那個男人,不會是找珍妮小姐的吧?這樓可就她一個住。”

  身旁留著胡渣,不修邊幅的一米八壯漢,那王八大的小眼滴溜一轉道:“不如我們上去,萬一那男人跟珍妮小姐搞在一起,咱們兩個可交代不了。”

  “但南宮少爺說了,就讓我們監視保護珍妮小姐,不要暴露。”

  黃毛青年遲疑一下。

  “這樣,你去找南宮少主報信,他應該在參加歌舞酒會,我去樓上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壯漢想了想說道。

  “好,就這么定,我快去快回!”

  黃毛青年一拍即合,立刻離開。

  反觀壯漢打量一眼四周,便朝樓上走去。

  但當他抵達門口時,不等敲門,屋內傳來的陣陣呻吟,便已讓他臉色大變。

  “這……”

  ……

  屋內。

  林默這邊忙活著熱火朝天。

  珍妮嬌喘聲連連不斷,哪怕她已經盡力壓制,但身上傳來的舒暢感,依舊讓她忍不住叫出聲。

  終于。

  一場經絡疏通排毒的按摩推拿,酣暢淋漓地結束。

  但對珍妮來說,整個過程好似波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直至抵達高潮。

  隨著林默雙手離開,她的心頭沒由得悵然若失,意猶未盡。

  好像夜闖閨房的采花大盜,來時風急雨驟,去時行色匆匆,只留下幽谷間泥濘水漬,以及一抹空虛。

  “感覺怎么樣?”

  林默拿起浴袍將珍妮嬌軀蓋好,避免著涼。

  珍妮臉色嬌羞欲滴,聲如蚊喃:“還…還行……”

  剛才,林默可謂是全身上下將她撫摸個遍,但她卻沒有半點厭惡,畢竟對方并沒有碰不該碰的地方。

  “就還行?”

  林默打趣一笑:“剛才珍妮小姐叫起來的樣子,可不像還行啊!”

  “我……”

  珍妮只覺得要羞死人,根本不敢去看林默。

  將頭埋在沙發里,仿佛沒臉見人。

  “呵呵。”

  林默也沒過多挑逗,而是寫下一個方子:“以后,你去中醫館按照上面的抓藥,回家熬制,一天兩頓即可。”

  “不出半個月,就可痊愈。”

  聞言,珍妮這才敢偷偷瞄林默一眼,將方子收好后,又重新低下頭。

  “好啦,你這不算什么。”

  “上次我治療一個戰神,她叫的聲音比你還大呢?”

  林默微微一笑。

  “戰神?”珍妮好奇問:“誰啊?”

  林默并未回答,而是問出一直想問的問題:“珍妮小姐,我聽說你家是在中州,而你在京城這邊還有個未婚夫,是南宮世家少爺。”

  “可確有此事?”

  珍妮臉色微微一變,認真道:“我確實是中州人,家里在中州也算大戶人家,但我跟南宮嘯川沒有任何關系,他也不是我的未婚夫!”

  “他跟我的婚約,都是家里一廂情愿,我從來沒有同意過,而且南宮嘯川私生活作風很差,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嫁給他!”

  珍妮鏗鏘有力說道:“我離開中州,去當一名空姐,就是想擺脫家里對我的管制,憑什么家族地位的上升,要以我的婚姻幸福作為籌碼。所以,我要證明沒有家族,我依然可以自食其力,過得很好。”

  林默點著頭。

  內心對珍妮升起一絲敬佩。

  “林先生您放心,答應你的事,我肯定會做好。”

  珍妮說道。

  “嗯。”林默看眼時間,也決定離開。

  就在他準備的道別之時。

  房屋大門被人重重敲響。

  “珍妮小姐,趕快開門,我是南宮少爺手下,少爺想請你去香宵閣一敘,希望你能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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