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衙暗暗沉思,能夠改變自然,那絕對不是簡單的東西!
“別發呆了,我們現在要先去找當地的向導。我約了我的一個好姐妹,她現在已經在外面等我們了。”
當南宮雪的聲音落下,宋衙就見到一道身影突然從前面沖了過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那叫個連他這種脾性堅定的人都忍不住直勾勾地把眼睛對過去,這對锃亮又大的PLUS大車燈怎能不注意!
這起碼6個杯罩吧……“驚為天、奶”四個大字蹦在了宋衙的眼前。
何況南宮雪的車燈也已經不小,但是在這女人面前那實在是相形見絀,甚者下一秒在女人抱住南宮雪的瞬間,他清晰地看見那擠、壓的場景格外解壓。
你早說是這種解壓視頻,那我就不困了……宋衙內心嘖嘖驚嘆。
女人這個熊抱,不單單吸引了宋衙,同時還惹得在場幾乎99%的男人都齊刷刷將目光對準過去。
南宮雪臉色一紅,她一直都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但是面對真正的巨無霸閨蜜、好姐妹,她始終不敢抬起自己的、胸。
在閨蜜面前,自己引以為傲的乳、巨,和人家一比,對A都客氣了。
在擁抱完以后,這女人還不忘給南宮雪來了一發洗面奶,這頓時讓周圍的人又是一陣驚詫。
南宮雪連忙從豐、滿洗面奶的幸福中掙脫,長吁一口氣。
“阿水,別抱了!再抱我就得暈了!”
乳、巨自己還暈、奶嗎……宋衙心里吐槽道。
不過隨后緩過來的南宮雪向他介紹道:
“這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江都世家王家千金,王沫琪。”
乳、巨女人這時候視線在才注意到了宋衙的存在,對視上的時候,宋衙隱隱感覺到一股憑空而生一股媚意。
但迅速就被宋衙摒除,王沫琪眼神一愣。
“看來是個實力不錯的家伙,竟然能第一時間撇除我的魅惑。”
南宮雪沒有透露宋衙的身份,只道這家伙是自家姐妹找來的外援。
“小雪,這男的行不行的?這次我們可是要和幾乎半個龍國的宗師強者爭奪……不過,想想咱們也沒那資本,除非你帶著你那群小隊的人來,咱們或許還有機會,雖然依舊微乎其微。”
南宮雪深知這次行動的艱難,神色漸漸凝重,“小雪,你們王家現在什么情況,派出了多少人?”
王沫琪說:
“家族里為了這件事可以說出動了我們家半支精銳,里面更是有兩位大宗師的強者坐鎮!但即使如此,還遠遠不夠。”
才兩名啊……宋衙從這句話里能感覺到整個江都的底蘊比龍江差了不只一星半點。
隨后在乳、巨王沫琪的帶領下,宋衙和南宮雪直接趕往目的地。
四十分鐘后,終于到達。
當下車那一刻,宋衙的視線便是直直地看向了前面那云霧縹緲的森林。
而在這云霧之外的入口處,便是立著一塊形狀詭異的巨石,巨石之上刻著三個血紅大字——
神農頂。
“我們這次來的地方,是江都最禁忌的地域,在十年前就已經被禁制民眾進入的地方,名為神農頂。傳聞乃是炎帝嘗百草之地,這次進去以后,小雪你可要跟緊我,只有我這兩個大宗師客卿保護,咱們才能遠離危險。”王沫琪解釋道。
隨即宋衙就看見兩個中年男人便走向前來,神情極為高傲。
左邊的男人眼神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南宮雪,旋即抱拳道:
“久聞南宮隊長大名,在下王勇。”
南宮雪若是放在以前,她會對大宗師這種境界的人物報以尊敬,但自從認識了宋衙以后,她覺得大宗師已經菜到摳腳了。
南宮雪平淡地回給了他一個平靜的示意點頭。
王勇看見這個冷淡回答,頓時皺了皺眉,但轉瞬即逝,不過這女人畢竟是麒麟小隊的人,不可多得罪,隨后他的視線看向了一直跟在后面的宋衙。
“小姐,我們這次進入神農頂兇險萬分,多帶一人便是多一份危險,我建議能少一人是一人。”
王勇的話外之意針對的自然是宋衙,而此刻的當事人正仔細查看著這神農頂的情況。
情況遠比他想象的似乎要糟糕很多,單單從這外界就能感受到能量的狂躁和暴動。
王沫琪說:
“小雪,王勇客卿說得對,咱們這次可是去爭奪好東西的,帶著你的小情人進去不太合適,等安全出來,我帶你倆去好玩的地方。”
南宮雪臉頰一紅,忙解釋說:
“他不是我的小情人!而且,他的實力你們完全不用擔心會給我們帶來危險,即使是你的兩個客卿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王勇和另外一個客卿王山一聽,當即表現出不屑輕蔑的表情。
王勇更是冷笑道:
“南宮隊長,我自八歲就開始修行,到如今已經修行三十五載,才踏入如今這等境界,我看你身邊的這個小子怕是比你還小吧?頂多二十來歲的樣子,望龍國天驕中,我可沒聽說過有這種人物存在。”
宋衙看向王勇,但絲毫沒有理睬這家伙的存在,而是對南宮雪說道:“這里聚集了太多的宗師武者,里面的東西已經開始暴走了,不能繼續拖下去。”
王勇見到這小子竟敢無視自己,頓時有些怒氣,而就在他打算想要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不動尊老的小子時,一道肅殺的氣息從他的背后席卷而來!
王勇回過頭,就看見一個頂著寸頭的紋身男在身后,當他看清來者相貌的時候,神情頓時一滯!
“是閻莽!”
這閻莽,乃是江都數一數二的暴脾氣,雖然不隸屬任何世家,但因為其這一身強悍的本事,雖是大宗師初期的實力,但死在他手上的卻都是初期以上的,這恐怖的手段令得江都的各大世家都對其頗為忌憚。
閻莽看見王勇擋在前面,怒道:
“滾開!”
王勇這時候本就想在南宮雪面前裝一裝,這時候要是直接乖乖地退開,豈不是太掉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