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徒兒,下山禍害你未婚妻去吧 > 第23章 打得皮青臉腫
  “小陳啊,你不要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我就是單純送絲襪給你,以你的窈窕體型,我覺得你雙上絲襪會更加性感和搖曳動人。”

  任平毫不掩飾心里的想法,看陳須眉的時候,那眼神就好像餓壞的老虎,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你好像也是會跳舞的吧,我對練舞的女孩子特別有好感。”任平一邊說,一邊把玩盒子絲襪,嘖嘖道,“上等貨就是不一樣,這手感真絕了,光滑如玉,我想穿上你雙腿的時候,會是一幅無比動人的畫面。”

  “條條大路通羅馬。”任平把手中的絲襪遞給對面的陳須眉,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

  只要陳須眉先拿下城中區的競標,那就得犧牲一些東西。

  “打球打得有些累了,這個時候要是有人跳個舞,我想,我應該很愉快吧。”任平自顧自的說道。

  陳須眉深呼吸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怒氣,說道:“任先生,我這人性子比較直,要不,你直接點。”

  任平哈哈大笑,“我也覺得你是一個性情中人,那我明說了,我想看一下你穿絲襪,沒問題吧。”

  說著,任平再一次拿著絲襪遞給陳須眉。

  “小陳啊,我記得你們集團好像在申請這個銀行貸款吧,是不是遇到什么難題了?”

  “你們集團要是貸款不了,這個競標的機會,只能留給別人了。”

  任平起身,走到了陳須眉的身后,他俯下身子,猛吸一口,香,太香了。

  “你幫我圓夢,我也幫你圓夢,”任平把手搭在陳須眉的肩膀上,示意陳須眉要合作,大家都有需求。

  “任先生,麻煩你把手拿開,”陳須眉厭惡神色一閃而過,她在極力克制要反手一個巴掌的沖動。

  “小陳啊,做人的眼光看遠一點,這樣才能掌握全局,我聽說你已經和一個鄉下來的小伙子結婚了,是不是。”

  “對。”陳須眉沒有絲毫隱瞞。

  任平理所當然道;“一個鄉巴佬都可以睡你,我堂堂的住建部的領導,要你穿個絲襪,沒什么難度吧。”

  陳須眉霍然起身,雙目噴出火似的,吐出一句話;“回去讓你媽穿。”

  說完,陳須眉大步離去。

  任平:“····”

  “陳須眉,你好大的膽子,你敢得罪我,你休想競標。”

  任平氣炸了。

  他說不對?

  陳須眉充耳未聞,一邊走,一邊不停用手拍肩膀上衣服。

  陳須眉出俱樂部門口。

  “媳婦,搞定了?”趙七甲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美女總裁,幾分鐘就搞定了部門的領導,在下佩服。”

  ‘“我心情不好,別惹我。”陳須眉一張臉黑著,打開車門鉆進去。

  趙七甲跟上啟動車子后說道;“誰惹你生氣了。”

  陳須眉還是鐵青一張臉:“回家。”

  趙七甲開車回到陳須眉別墅后,陳須眉下車。

  “你可以自由活動了。”

  “剛才進俱樂部的時候還自信滿滿,這一回來一臉黑,不用說肯定是在領導那里委屈了。”

  趙七甲哼的一聲,狗領導敢讓自己媳婦心情不爽,這不是找死嗎?

  陳須眉從樓上下來,已經換上了一件緊身連衣褲,手上拿著專門跳繩用的繩子,在大廳開始跳著,看著好像是一種解壓的方式。

  趙七甲倚在門口,面帶笑容的看著陳須眉跳繩。

  媳婦的身材真好。

  又白,又大,還挺。

  “看夠了!!!”

  陳須眉瞥了趙七甲一眼,這家伙的眼神帶著幾分玩味,沒有那種令人厭惡的貪婪。

  “沒。”趙七甲嘿嘿一笑,“你跳你的,我看我的,我們互相不干涉。”

  陳須眉直接拿起沙發上枕頭砸過去。

  趙七甲接過枕頭,抱在胸口,問道;“你心情不爽的時候就跳繩啊。”

  “對。”

  “還有其他行為嗎?”趙七甲問道,“比如喝醉買醉的那種。”

  “沒有,就跳繩。”

  “好,我知道了,我出去買個菜,做人要看開一點。”趙七甲樂呼呼道,“人生處處有驚喜。”

  “你都變詩人了,佩服佩服。”陳須眉雙手抱拳,揶揄道。

  趙七甲咧嘴一笑,開車出去了。

  二十分鐘后,趙七甲開車又一次來到了那個私人高爾夫俱樂部。

  從車里下來后,趙七甲朝著門口走過去,果然,再有一次被攔下。

  趙七甲對保安道:“我是陳須眉的老公,我叫趙七甲,你幫我叫一下里面的領導,說我有事情和他談。”

  “你稍等。”另外一個保安還挺給趙七甲面子的,進去匯報。

  幾分鐘后,梁秘書再一次出現,他看著趙七甲,有些陰陽怪氣道;“之前陳總裁說你是司機,沒想到你是她老公。”

  ‘出門在外嘛,面子薄。”趙七甲笑著說。“梁秘書,應該理解。”

  梁秘書:“理解,理解,這么說來你找我們領導肯定有事的?”

  “有事。”

  梁秘書道:“一般來說,閑雜人等是不能進俱樂部的,不過你的身份不太一樣,我今天勉強到你進去,下一次,就沒這個規矩了。”

  趙七甲跟上。

  梁秘書領著趙七甲來到了任平的身后。

  又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后,梁秘書才離開。

  “我去,這領導的癖好牛逼,一邊打高爾夫,一邊玩絲襪,這家伙看著人五人六的,”趙七甲自然也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絲襪的精致盒子,心里想著,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咦,不對,媳婦出去的時候一臉不爽和郁悶的樣子,該不是這領導要須眉穿上絲襪吧?

  趙七甲腦子飛快的轉動著。

  “你就是和小陳結婚的趙七甲吧。”任平沒有因為趙七甲的到來而停止打高爾夫,只是扭頭瞥了一眼。

  眼神,帶著一抹譏笑,戲謔,以及妒忌。

  “對,我就是剛從山上下來的趙七甲。”趙七甲咧嘴一笑。

  任平揮動球桿,一邊說道:“你真是走運,堂堂的陳家大小姐,市里面優秀十家企業的美女總裁,無數男人夢中女神被你踩狗屎運。”

  趙七甲還是咧嘴,一臉憨厚的樣子。

  “小陳同志什么都好,尤其是這個長相和氣質,在江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就是這個脾氣不是很好,太過性情中人了。”

  “對,領導說得對。”趙七甲深以為然點頭,“我也說過須眉,脾氣太直了,不太懂的人情世故,這一點要在以后的工作上吃虧的。”

  任平停止揮桿,笑了笑:“一顆好好的白菜,讓你小子給拱到了,連我都羨慕了。”

  趙七甲撓下頭發,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領導,我媳婦進來之前挺搞笑的,滿臉笑容,出去的時候,情緒很不好,是不是她工作上有什么做不到位的地方,你說,我讓她改正改正,最近她為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可能言語之間有些沖撞你,你多多擔當。”

  任平哈哈大笑,這鄉下小子雖然身份卑微,可還是挺會說話的,不像一般的鄉巴佬,老實木訥得很,看見自己也不是很緊張的嘛。

  “她確實是言語太沖了,不懂得取舍,是很吃虧的。”任平重重的說道,然后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以前在其他部門當領導的時候,有一個男下屬給我送了一份禮物,你猜是什么禮物?”

  趙七甲搖搖頭,送錢?應該不是,現在送錢都是送的很巧妙隱蔽,又讓人抓不到把柄了。

  任平:“他送我一個女人用的口紅,你說奇怪不奇怪”

  “口紅?”

  “對。”任平想起這個事情的時候,臉上泛光,“我一想這不對啊,我一個男涂什么口紅啊,下班的時候,這男的就給我打電話,說不小心把送給老婆的口紅落在我辦公室了,說是給老婆的禮物,我一想那可不行,我得給人送去,說來也是巧,他老婆剛好取口紅,后來我這個男下屬因為工作上很努力,我給他調了一級,我覺得,只要肯干,那這個人就有出息。”

  “趙七甲,你是鄉下來的,沒什么文化,你聽得懂我的眼神吧。”

  任平深怕趙七甲不懂,又問了一句。

  一秒鐘。

  三秒鐘。

  趙七甲咧嘴嘿嘿一笑;“領導,我懂,我懂了。”

  實在太懂了,這是送老婆給領導,然后上位啊。

  意思是他也得照做,送上須眉媳婦,以后工作什么都順順利利。

  “小趙啊,你是一個有悟性的人。”任平來一句。

  “嘿嘿。”

  趙七甲又是咧嘴一笑,然后拿起盒子里面的肉絲襪,“這絲襪的手很好,滑溜溜的。:

  “我們男人的手感都是一樣的,都是有品位的人。”任平哈哈大笑,真是看不出趙七甲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讀書少,可人家腦子靈活。

  “我老婆穿上這絲襪,一定很性感,很哇塞。”趙七甲也是幻想,美滋滋的。

  任平點頭,美女穿絲襪,誰能擋得住啊。

  趙七甲拿著手上的絲襪,屁顛的走到任平的身旁。

  “領導,你送給我媳婦絲襪,她沒什么表示嗎?”趙七甲有點奇怪的問道,“就是行為方面。”

  “行為?”任平搖頭,能有什么行為?陳須眉太不懂事了,領導喜歡看人穿絲襪,你穿上絲襪表演一下又怎么的?又死不了人。

  “須眉媳婦還是善良的人啊,太過克制了,這不好。”趙七甲吧唧吧唧的說道。

  “這話怎么說?”任平問道。

  話剛落下,趙七甲直接把絲襪揉成一團一把塞進任平的嘴里。

  “嘔····”

  任平直接傻眼,震怒,還沒有等他把嘴巴里的絲襪吐出來,趙七甲拿起一邊的球桿對著任平一陣猛砸。

  “叫你送我老婆絲襪。”

  “當官不為民,不如回家賣紅薯。”

  “敢調戲我媳婦,我打死你丫的。”

  沒說一個字,趙七甲就砸一下,本來任平還站著,最后砰砰砰球桿砸身子,直接倒在地上,唔唔唔的痛苦呻吟,身子縮成蝦米。

  “領導····快,保安,保安。”

  梁秘書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趙七甲拿著球桿正對領導一陣暴虐,大喊保安。

  天殺的,這個鄉巴佬瘋了啊,敢當面毆打領導,這是要吃子彈的。

  俱樂部的幾個保安也是急匆匆趕來,一看趙七甲毆打任平也是蒙圈了,下意識的拿出警棍沖過去救任平。

  “滾。”

  趙七甲都沒打得盡興呢,回頭一個凌厲的眼神。

  這燒刀子的眼神刺得幾個保安也是嚇出一身冷汗。

  還沒等保安反應過來,趙七甲的身影一動,已經來到保安人群中,三兩下,就把這幾個魁梧保安打翻在地上。

  梁秘書:“·····”

  “你過來一下。”

  趙七甲對著那邊已經懵逼的梁秘書招手。

  梁秘書心驚膽寒的走過去,“趙七甲,你瘋了啊,你打的可是我們領導···”

  趙七甲直接不爽的打斷道;“我知道他是你領導,我問你個事。”

  梁秘書看著此刻殺氣騰騰的趙七甲,下意識吞了下唾沫,有點小心翼翼問道;“你問,你問。”

  “你領導給我媳婦送絲襪這個事情,你知道吧。”趙七甲溫和的問道。

  梁秘書看著倒在地上,額頭都滲流血跡的領導,又是狂吞唾沫,鄉下人不知道輕重,出手太狠了。

  “問你話呢。”趙七甲說著揚起手上的那一根球桿,頂端有血。

  “知道,知道。”梁秘書打一個激靈,下意識的說道。

  “這么說你也是知情人了,麻的,老子連你也一起打。”話落下,趙七甲拿著球桿打在梁秘書的腰上。

  “啊。”

  梁秘書應聲倒地上,感覺自己這腰都被趙七甲打沒了。

  “趙七甲,你別打了,你,你打我們領導,陳家公司完蛋了。”梁秘書趕緊大喊,從未見過如此彪悍的鄉下人,太莽撞了。

  “只要有我在,陳家公司就完蛋不了。”

  趙七甲又是一陣毒打。

  足足過了一分鐘,趙七甲才把手中球桿丟一邊,看著那邊的任平,冷冷一笑:“沒打死你呢,明天給我媳婦道歉去,你敢不去,我把你人頭擰下來當足球踢。”

  “草,什么玩意,我都沒送我媳婦絲襪,你先送上了,你也配?”

  趙七甲呸的一聲,大步流星的離去。

  任平虛弱,又充滿怨恨的聲音:“打,打電話給警署,我,我要讓這混蛋牢底坐穿···”

  ···

  陳須眉的獨棟別墅。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陳須眉跳出繩子,出了一身汗,剛要上樓洗澡,就聽見來電。

  她過去一看,是父親陳陽泰打來的,不用說,肯定是又要她和趙七甲離婚的。

  陳須眉沒接。

  又是過了一會,手機再一次響起。

  還是父親打來的。

  沒辦法,陳須眉只能硬著頭皮接過來,沒等說話呢,父親就傳來咆哮怒氣的聲音;“陳須眉,你看你找的男人,這是來禍害我們陳家,要讓我們整個公司倒閉啊。”

  陳須眉一頭霧水:“爸,又出什么事了?”這不對啊,趙七甲不是出去買個菜了,又禍害陳家了?莫非羅家要開戰報復行動了?

  這么一想也有可能,江家離開了,羅家開始下手。

  “出什么事了,你還不知道吧,”陳陽泰氣炸了。“你那個鄉巴佬的老公跑去打了任平,他可是住建部的領導啊。”

  陳須眉:“····”

  她覺得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

  “爸,你說什么?”

  ‘我說那個沙比去打了任平,現在警署的人已經出動,要去抓人了。”陳陽泰冷冷道,“你還蒙在鼓里了呢,看你這個老公給我們陳家惹什么事了,這下,我們競標沒了。”

  陳須眉腦子有點亂,這趙七甲不是買菜了,怎么跑去打任平了,這犢子,簡直混蛋啊,書給他膽子的?

  “陳須眉,上一次羅家的事情,我們家族其他族人雖然沒什么說,但心里對你很有意見了,這才沒消停幾天,你又給我整出打人事,你的老公可真行啊。”

  陳陽泰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趙七甲沒來之前,陳家壓根沒這么多事。

  “爸,我知道了,我這就給瑤瑤打電話問問情況。”

  瑤瑤是警署部門的人,應該知道這個事。

  掛了電話后,陳須眉正要給李瑤瑤打電話,后者先打電話過來了。

  “須眉,趙七甲那王八蛋呢?你別讓他跑了。”李瑤瑤快速說道,“這狗東西打了任平,我現在帶人過去抓人。”

  陳須眉頭疼得厲害,還真是趙七甲去打任平,他肯定猜測自己郁悶和不爽是因為任平引起的,可是,哪能去打領導啊,這王八蛋,要把自己推進火坑里啊!

  陳須眉也是原地爆炸,咬牙切齒;“那王八蛋沒回來。”

  “須眉,朗朗乾坤之下,這混蛋打了任平,這影響太大了。”

  如果是一般的人,也不是引起這么大的震動。

  對方可是公職人員,級別還不低的那種。

  這和打羅飛性質不一樣。

  “我知道,我知道。”陳須眉嘆息道,“我會讓他投案自首。”

  李瑤瑤道:“對了,我查過這趙七甲的資料,他的資料一片空白,我估計這個人不簡單,肯定是有目的接近你,是不是商業間諜,這個還需要調查,從他打任平這個事情來看,倒是有很大的嫌疑。”

  最近錦繡集團正在參與競標,趙七甲偏偏這個時候暴打任平,確實有很大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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