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漢看出了她的緊張,知道她在怕什么。
他轉了過去,背對她,很快就睡著了。
蘇夫人慢慢的沒有那么緊張了,她弱弱地盯著粗漢的后背看,他的身材曲線很好看,黑是黑了些,背上也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傷痕,但卻覺得特別有感覺,剛剛平靜的心又跳動了起來。
呼~
蘇夫人把被子的一角蓋在了男人的身上,主動幫他蓋被子,和他蓋著同一條被子,她也睡著了。
等她再醒過來時,男人已經出去干活了。
蘇夫人也沒有再睡覺,她得找點事情做,便去了院子里,看到還有好多的柴沒有劈,她見過男人劈柴,似乎還挺簡單的,他一刀一個一刀一個,沒一會兒就可以劈一大堆柴出來。
蘇夫人學著男人平時劈柴的樣子,但她發現好累,半天也劈不開一塊兒。果然是體力活,還得男人來干,她在家里在劈了一下午的柴,到快吃飯時才去生火做飯。
“我回來了,媳婦。”
粗漢不是空手里來的,他今天運氣好,在小河溝里撈到了一條半斤大小的魚,今天晚上有魚吃了。他剛才在河里時已經把魚處理干凈了,現在只需要下鍋就可以。
他回家便進了廚房,幫著媳婦一起做飯。
很快,晚飯就好了。
他把魚肉全部給了媳婦,自己連一口魚湯都沒有。但蘇夫人也有給他留,她只吃了一半,說吃撐了,把剩下的都給男人吃了,他吃得很干凈,連魚刺都嚼來吃了,把蘇夫人看傻了:“小心被卡著,魚刺不能吃。”
但男人已經吃完了。
“沒事兒。”男人把嘴巴張開,讓蘇夫人檢查。
他確實沒事兒,都習慣了。
蘇夫人沒說話了,但她心里感受得到男人對她的好,也知道他并不是不喜歡吃,只是他舍不得想都留給她吃。
“你的手怎么了?”男人看到了蘇夫人的手掌心。
兩只手上都有傷。
“沒事。”蘇夫人拿筷子的手捏得很緊,不想讓男人看到。
男人走過去,把蘇夫人的手掰開:“怎么受傷了?”
蘇夫人只好老實交代:“今天下午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本來是想幫你劈柴的,但有些難劈。”
難怪。
他剛才回來時,看到院子里有幾塊被劈得很難看的柴,原來是她劈的呀。
“女人家家的,劈什么柴?這不是你該干的活,以后也別干了。”男人抓住蘇夫人的手,把她帶到床邊坐下:“在家里等我。”
“你要去哪里?”蘇夫人問他。
男人跑了出去。
等他回來時,手里拿了一瓶藥。
這個藥是他去診所賒帳拿回來的:“手伸出來。”
蘇夫人這才知道,原來他跑出去是去幫她拿藥了。但她知道這個男人特別的窮,除了這套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房子之外,一無所有,又怎么會有錢拿藥呢:“這個藥是你去診所搶來的?”
這種事情他干得出來的。
但這次他并不是搶的,而是跟村醫談好了條件,幫村醫干半個月的活,用勞動力換了這瓶藥過來,怎么算他都不劃算,但他還是這么做了。
“怎么了?”
蘇夫人點頭:“效果挺好的,涂在手上涼涼的很舒服。”
那就好。
男人把藥給了蘇夫人:“每天都要涂,一直涂到傷口好為止。”
“哦。”蘇夫人很溫柔的點頭。
她和這個男人的相處越來越和諧了,那種陌生的感覺也在逐漸的消失,慢慢的有了家的感覺。
**
晚上。
蘇家別墅里。
蘇淺下了班后,便回蘇家別墅了。
今天蘇老爺在家里發瘋,動靜鬧得不早,蘇淺晚上必須要回來看看。
她剛從車上下來,便看到蘇雨雯送走了幾個人。那個人穿的衣服怪怪的,一看就不像是正常的人。
“姐,你回來了。”
蘇淺問:“他們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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