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讓我們動他們,連你爸都無可奈何。”紀母怨氣十足。
紀晏氣的不行。
就憑他自己,別說沈嶼知了,連蘇穗歲也奈何不了。
更何況,紀老爺子眼里只能看到蘇家帶來的利益。
緩而,紀晏清醒過來,暗暗道,“我手里必須要有公司的股份!”
只有掌握了實權,接手公司,他才能對蘇家動手!
“我去找爸。”他用力按著自動輪椅的開關。
輪椅猛然加速,直直的往門口撞去。
紀晏還沒有完全掌握如何使用輪椅走路,甚至連方向都不會轉。
“晏兒。”紀母驚呼一聲。
與此同時,“嘭”的巨響。
輪椅被門框卡住,紀晏被甩了出去,結結實實砸到地上。
紀晏摔的不輕,整個人疼懵了。
紀母緊忙上前企圖把他扶起來,卻怎么也拉不動。
傭人們紛紛跑過來,幫著紀母把紀晏放到了輪椅上。
“傷著沒有?哪兒疼?讓我看看。”紀母緊張問道,急急檢查紀晏是否磕到碰到。
紀晏悶哼一聲,一言不發,猩紅的眼中盡是恨意。
“去找人把少爺臥室的房門拆掉,改大一倍。”看到這樣的紀晏,紀母心疼壞了,直接沖著傭人發脾氣。
“是。”傭人低頭應和著。
就在這時,紀晏的手機瘋狂震動起來。
紀晏拿出來,蘇安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動。
他心里一陣煩躁,但還是接通了。
“晏哥,你看到我發的消息了嗎?”
“沒看到。”紀晏不耐煩,“什么事?”
聽出紀晏語氣不善,蘇安說話頓時變得小心翼翼。
“我前幾天看到蘇穗歲跟沈嶼知在一起說說笑笑,總覺得他們不正常,所以拍了照片給你。”
紀晏臉色陰沉的更厲害了,“我知道了。”
“其實……沈嶼知跟蘇穗歲早就認識,在你們結婚前兩人聯系密切,我一直沒告訴你。”
一聽這話,紀晏攥緊了手機,恨不得捏碎。
“蘇穗歲抓著我們的事不放,她跟沈嶼知肯定也不干凈,只是我們暫時沒有證據而已。”蘇安低聲說著,言語委屈極了。
“賤人!”紀晏怒罵著,恨極了蘇穗歲。
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敗她所賜。
“還有……”
蘇安還想繼續說,紀晏氣的掛斷了。
掛斷的瞬間,蘇安發的照片彈了出來。
是蘇穗歲跟沈嶼知在男士服裝店的合照,雖然像素有點模糊,紀晏也能看出兩人之間的曖昧。
紀母看到照片,瞬間火冒三丈,“我就說他們兩個不正常,蘇穗歲這個賤人竟然敢背著我兒找野男人,我饒不了她。”
說著,她氣沖沖的就要去客房找蘇穗歲算賬。
“我非撕爛了她的臉不可。”
紀晏惡狠狠盯著照片中的兩人,氣血上涌。
當初跟蘇穗歲結婚前,他就聽說她經常勾搭男人,蘇安更是說過她不干凈。
要不是為了蘇家的商業地位,他怎么會看上這么個女人?
他一直覺得蘇穗歲低賤,根本不能與蘇安不能相提并論。
哪怕他跟蘇穗歲已經結婚這么多年了,他從來沒碰過她!
這種女人太臟了!
只是他沒想到蘇穗歲下手那么狠,他只不過出軌而已,她竟然生生讓他斷子絕孫。
想著,“啪”巨響,手機被扔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他不會讓蘇穗歲好過的!
紀母氣勢洶洶的來到客房,準備一腳踹開門。
而還沒抬腳,蘇穗歲率先推門出來了。
看到紀母,蘇穗歲疑惑的眨眨眼,“有事?”
“你……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背著我兒子找野男人,我撕爛你的臉。”紀母怒罵著,便要對蘇穗歲上手。
蘇穗歲冷笑著躲過,“你兒子找野女人,怎么不見你撕爛他的臉?”
“住嘴!男人找女人天經地義,成功的男人背后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紀母理直氣壯的道。
“呵,可笑。這么說你老公只有你一個女人,是因為他不成功?”
蘇穗歲語氣中盡是嘲諷與不屑。
“還是說,除了你,他背后還有不少女人。”
紀母臉色瞬間青白交加,最后又變鐵青。
指著蘇穗歲,她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蘇穗歲不把她放在眼里,毫不客氣的推開她,去了客廳。
紀晏被傭人推著,也剛到客廳。
看到她,紀晏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滿含柔情的跟她打招呼。
“穗歲,好久不見。”
蘇穗歲在他面前頓住腳步,居高臨下的俯視。
緩而,脫口而出,“還活著呢。”
精簡的一句話將紀晏的偽裝擊成粉碎。
連照顧紀晏的傭人都沒憋住笑。
紀晏一白,緩緩低下了頭,在心里已經把蘇穗歲殺了一千遍了。
而在抬頭的瞬間,神情切換,面上又掛著偽善的笑容。
“穗歲,我知道你因為蘇安恨我,我跟她已經沒有聯系了。”他伸手想拉蘇穗歲。
蘇穗歲后退一步,紀晏連她的衣角都夠不到。
“經過這段時間,我才發現自己愛的人是你,穗歲,我只喜歡你。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彌補你的。”
“不可能。”蘇穗歲利落了當的說,越過紀晏。
幾乎在錯身而過的瞬間,紀晏拉住了蘇穗歲的衣服,他話里盡是愛意,“穗歲,我不怪你,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罪有應得。”
他懺悔著,企圖引起蘇穗歲的同情,喚醒兩人之前的感情。
蘇穗歲之前對他那么癡迷,愛的死心塌地,他根本不信蘇穗歲不愛他。
女人嘛,在最愛的人面前總是假裝清高。
等把蘇穗歲挽回,他一定會好好報復她!
蘇穗歲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聽到他的話,心里只覺得惡心至極。
“別說了……”蘇穗歲打斷他的話。
紀晏眼神閃過得逞,以為蘇穗歲心軟了,他故作懊悔,狠狠捶打自己幾下。
“你的話太惡心,我怕吃不下飯。”蘇穗歲補充道。
紀晏身形一晃,差點再次從輪椅上摔下來。
“蘇穗歲,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紀母下樓聽到這話,瞬間怒了。
“晏兒是你丈夫,你不安安分分的照顧他就算了,還這么惡毒。”
蘇穗歲面色平淡如水,靜靜的聽著。
紀母還欲說些什么,瞥見她的神色,不由得脊背一涼。
而在傭人面前,她還是強裝著氣勢,指揮著,“去推著晏兒。”
蘇穗歲聽話的從傭人手里接過輪椅。
既然讓她推。
那她就好好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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