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緊皺著柳眉,抱著他寬厚的臂膀。
她不想再讓紀晏事情再出現一次。
那么她的身上,會背負著很多的罪孽。
“怎么會呢?”
陳俊生眼神閃躲,劉安得意洋洋的勾起嘴角。
“最近我有些喜歡吃酸的,我估計是有喜事了!”
劉安含羞帶怯的垂下眉眼,這可把陳俊生嚇得不輕。
“怎么可能?”
他們都沒有發生親密關系,劉安怎么會懷孕?
“什么怎么可能嗎?難道你忘了那天你喝多了酒……”
酒后亂性的事情并不少見,劉安還在酒里放了一些迷藥。
就不信陳俊生不上套!
而陳俊生也是稀里糊涂的和劉安發生了關系,忽然覺得五雷轟頂一般。
“你這是什么表情?難道不希望我懷上你的孩子嗎?”
劉安沖著他撒著嬌,深褐色的眼珠分外迷人,俏皮而又嫵媚。
陳俊生心煩意亂,只隱隱可以看見他緊蹙著眉心,清冷薄寒。
“沒,只是我怕你媽會有意見,畢竟我們的婚禮還沒辦。”
“這有什么關系,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奉子成婚。”
劉安覺得自己的年紀也不小,想要一個可靠穩定的婚姻,可真是難上加難。
不過還好,她的運氣并不差,遇見了這么優秀的人生伴侶。
劉安這番話,著敲打的含義。
陳俊生體悟了她話中的意思,而劉薔慧則是希望盡快籌辦婚禮,別到時候顯孕肚,會被一些親戚朋友笑話!
而陳俊生心情異常復雜。
他不知道該不該去聯系蘇穗歲,到了晚上,他猶豫著要把關于劉安的一些秘密發給蘇穗歲。
但一想到,劉安可能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就將編輯好的短信一一刪除了。
劉薔慧知道女兒一心想著要辦一個豪華的婚禮,準備包下戲劇院。請許多親朋好友正商界的代表前來祝賀。
陳俊生只覺得壓力很大。
蘇穗歲那邊過了許久都沒有收到陳俊生的來信,還以為對方是遇到了什么危險,沒想到只是在籌辦婚禮。
來到沈家,蘇穗歲將心中的疑惑告訴沈嶼知。
沈嶼知只是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
“穗歲姐,我早就說過了,這個小白臉不靠譜。”
聽到沈嶼知的話,蘇穗歲臉上閃過尷尬神色。
“什么小白臉,好歹人家也是律師圈鼎鼎有名的大律師。”
“哦?”
沈嶼知不屑一顧,一道淡漠中又略帶嘲諷的語調在耳畔響起。
“不過我覺得,一個貪圖名利的家伙,被收買很正常,能被你收買也能被其他人收買。”
蘇穗歲聽到他的話,覺得有幾分道理。
可還是覺得不甘心,如果沒有陳俊生掌握到的那些消息,也就算了,萬一把紀晏的事情透露出去,該如何收場?
“早知道當時不帶著陳俊生去看望紀晏就好了。”
蘇穗歲腸子都悔青了,暗自咬著銀牙。
安梓素帶著孩子在郊外租了一套房子,因為老太爺的事情,她也被列為了重點排查對象。
這天,趁著天氣晴朗,來到監獄探監。
看到沈二叔一副邋遢的樣子,安梓素下意識的向后仰去。
“安梓素,你到底怎么回事?這段時間也不來看看我。”
沈二叔有一副要被人拋棄的感覺。
可是被誰拋棄都不能被安梓素!
畢竟當初,他們兩個是合謀害死老爺子的。
“二叔,你先別著急,想幫你請個律師,你知不知道有多難?”
安梓素唉聲嘆氣,華人律師圈里,有名的就那么幾個,他們的檔期又排的很滿,想要請他們來幫沈二叔打官司,更是難上加難。
再加上,自己本來就不想摻和進去。
沈二叔恨得咬牙切齒,卻不能將安梓素如何?
“安梓素,當初要害死沈嶼知,你可是也出了一份力的,你要是不把我拉進去,我就能把你拉進來,你信不信?”
沈二叔疾言厲色,青筋暴起,目光狠毒,充滿著怨憤。
安梓素卻是出奇的坦蕩從容。
“沈家那么多人都巴不得沈嶼知死,唯獨你是親自聯系殺手的,所以你被列為重大的懷疑對象很正常啊!”
她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將自己摘的干凈。
“你!”
沈二叔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嗓子好像卡住了什么東西?
“二叔,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這里面可比外面安全,沈嶼知一心想為周述報仇,殺了你不過是頭點地的事情。”
安梓素說罷,戴上了墨鏡,前腳剛走,沈嶼知的人來到了監獄。
沈嶼知知道安梓素出現在這里,沒說什么,而是直接和沈二叔見面。
沈二叔看著沈嶼知意氣風發,想起了當年自己也是傲慢的狠,眼里容不下任何人。
“沈嶼知,看在我是你二叔的份上,能不能,撤銷起訴?”
沈二叔可憐巴巴的望著沈嶼知,企圖能喚起他的惻隱之心。
“二叔,當時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想置我于死地,不就是圖坐穩董事長的位置嗎?”
沈嶼知冷道,冷冽魅惑的眸子里盈溢著失望。
他就是因為太了解二叔,所以倍感失望。
親人之間一旦起了利益沖突,便可將他們至于死地,一點余地都沒有,這就是親人嗎?
“是,當時是我糊涂了,被豬油蒙了心,我相信,如果你太爺爺還在世的話,一定也能夠理解我的苦心。”
沈二叔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演,并沒有讓沈嶼知心軟。
反而讓沈嶼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厭惡和唾棄。
“二叔,太爺爺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只有你自己清楚吧。”
當時太爺爺并不是怒火攻心,沈嶼知私底下已經找了法醫。
原來是太爺爺隨身攜帶的藥,被人為的換為氨苯酸鉀之類的成分,這才會使他慢性中毒,在壽宴上突然發作。
“不是!不是我!”
沈二叔突然變得很是激動,幾乎從喉頭里滾出撕心裂肺的字,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沈嶼知不會相信,這些只言片語也無法將他打動。
“二叔,你的后半輩子還是在牢房里度過比較好。”
沈嶼知說罷,起身離開,無論他怎么吶喊嘶吼,沈嶼知依舊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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