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叔叔,如果我母親看到這一切的話,一定希望我能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人,至少不會是一個經常女人不斷,經常出軌的人。”
“而且我現在活的很好,我是成年人,也不需要別人照顧,娃娃親這種,在法律上,也是做不了數的見。”
薄滄海剛想說什么,就聽到另外一道聲音插進來:“大哥家里還真是熱鬧。”
其他人齊刷刷的看過去,就看到那個氣勢逼人的男人,從外面進來。
特別是沈鳶,她心里一緊,小叔怎么這個時候來湊熱鬧?
在看到薄擎的時候,薄滄海臉色更加難看,他這個三弟,這個時候過來,是來看他笑話的吧?
“三弟怎么來了,也沒人來通報一聲,這不太合適吧?”薄滄海指薄擎隨意進來。
還有那些傭人,都是吃素的嗎?
薄擎走進來,他強大的氣場和這里格格不入。
“大哥這是哪里話,這薄家算起來,應該還有我的一份吧,我回自己家,也需要先通報?”
薄擎的眸子壓了壓,薄滄海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
在商場打拼這么多年,他什么人沒見過,唯有這個薄擎,那氣場真的太強大了,連他都招架不住。
還有,薄擎這話是什么意思,要來和他搶薄家?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這里還有點家事,怕對三弟招待不周。”
“無礙。”薄擎直接坐在那邊的椅子上,他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矜貴冷清。
西褲包裹著他的腿,高級手工訂制的皮鞋也是一塵不染,簡直又冷又酷。
地上還有個跪著的薄斯年,其他人都是站著的,唯有薄擎坐在那,他仿佛才是這里的一家之主。
他的目光微微抬起,仿佛在睥睨著眾生。
“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有薄擎在,薄滄海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盡量的忽視薄擎,看向沈鳶:“小鳶啊,你說的這些叔叔都知道,斯年現在還不成熟,就差一個人管著他,但是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男人能管住自己,你就再給斯年一個機會好嗎?”
“而且你和斯年的婚禮場地都準備好了,請柬也都發出去了,這也不好再悔婚啊,我們薄家也是要臉面的,小鳶,你是個好孩子,能不能也為我們薄家考慮考慮?”
薄滄海的話剛說完,那邊就傳來一聲嗤笑。
薄滄海看向薄擎,薄擎的眸子里充滿著嘲諷。
“三弟這是什么意思?”
“大哥不愧是大哥,說話就是有藝術,薄斯年做錯了事只字不提,反而還道德綁架別人,難怪薄斯年平時這么不懂事,結果是沒有家教啊,我這次過來,也算是開了眼界。”
他深潭般深不可測的眸底,一股莫名的寒意隱隱泛起。
薄滄海的臉色掛不住:“我沒有說斯年不對,這確實是斯年對不起小鳶,斯年這邊我已經家法教育過了,并且他也知道自己錯了,會公開給小鳶道歉的。”
“家法?大哥說教育過了就是教育過了?”薄擎的眸子看向沈鳶:“你看到了?”
沈鳶搖搖頭。
旁邊的薄夫人說:“薄擎,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棍子都被打斷了。”
薄擎的頭微微斜了一下,后面的林澤走過來,撿起地上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