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這件事你可能不知情,我們進去聊吧。”林澤一來就直接主控了全場。
“沒問題,林先生這邊請。”沈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帶著他們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林澤進去,后面的薄斯年跟上。
“林先生要喝點什么,茶還是咖啡?”沈鳶問道。
林澤說:“咖啡就行,謝謝沈小姐。”
沈鳶叫來藝藝,讓藝藝去泡一杯咖啡,然后倒一杯白水。
薄斯年故意刁難:“沈鳶你這是什么意思,問他喝什么就不問我,直接給我一杯白水?”
這是什么意思,區別對待誰呢。
然而沈鳶說道:“不好意思,白水也不是給你的。”
很快藝藝就把兩杯都給端了過來,把咖啡放在了林澤面前,水則是沈鳶自己喝的。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要給薄斯年喝點什么的意思,甚至連白水都沒有。
林澤開始談正事,先是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沈鳶十分配合,那表情生動的寫出來居然還有這種事的驚訝?
最后,林澤把股份轉讓的合同,三份都給展開,然后介紹著上面的條款。
薄斯年在薄氏的股份已經不算少了,每年分紅都是一大筆,這對普通家庭來說,這點股份一年的分紅,就能好好的生活上幾百年了。
筆都放在薄斯年的面前了,薄斯年緊握著拳,就是不愿意簽字。
林澤自然知道,他非常淡然的說:“薄少,薄總說了,當時那么多人都是見證者,還希望薄少做個男人,愿賭服輸。”
“沈鳶,你應該不想要這些股份吧?”薄斯年的眼神犀利,一副你敢要就死定了的表情。
沈鳶就當什么都沒看到,她說道:“為什么不要呢,在哪里簽字?”
林澤指了指:“沈小姐在這里簽就行。”
薄斯年咬緊牙關:“我要是不簽字呢?”
林澤見慣了大風大浪,對付薄斯年這種,早就是手到擒來。
“也沒什么,只是我們薄總最討厭的就是言而無信的人。”
說著,林澤似乎還回憶了一下:“我記得之前,也是有人答應了薄總沒有做到,但是那個人現在還躺在醫院了,可能是那個人命不好吧,出門就出了車禍,雙腿永久斷裂。”
“哦,還有這種類似的,后來好像意外被查出來公司有什么問題,現在還在牢里呢。”
林澤說的時候,語氣是十分的客氣,但是內容,卻把薄斯年給嚇得不輕。
什么命不好,什么意外查出來,這些肯定都是薄擎干的。
薄擎這是在威脅他,如果他不說到做到的話,他有很多方法,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桌子下面,薄斯年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可他現在只能無能狂怒。
林澤余光注意到薄斯年的表情,果然薄總說的沒錯,薄斯年這個人膽子小,怕威脅。
薄擎不是那種殺人放火的大魔頭,上面的那些,薄擎都沒做過,都是他編的。
很顯然,效果顯著。
薄斯年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著,看的出來是非常生氣:“沈鳶,我有些話想和你單獨說。”
沈鳶不為所動:“林先生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
薄斯年今天來找沈鳶,原本就是打算和沈鳶提前說這件事,想和沈鳶商量一下,達成共識,他先把股份轉給沈鳶,然后沈鳶再轉給他。
只要沈鳶同意,什么條件都可以提,除了退婚。
他甚至都愿意把自己股份的十分一給沈鳶都沒問題,只要沈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