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紅暈猶如炸開的一般,因為害羞身上都是粉色。
薄擎說的,是脫衣服......
上次她說不會,薄擎教了她,而剛剛,薄擎確實又親自在她身上示范了一下。
他的襯衫就在她的眼前,只要抬起手,就能解開扣子。
“我......”
薄擎的手覆上她的手,聲音暗啞:“最后只教一次!”
氛圍旖旎曖昧,成年人的世界展現的淋漓盡致。
沈鳶仰著脖子,猶如要溺亡的精靈,瀑布般的頭發在后背散開,美的不像話。
沈鳶這副模樣,就只有薄擎見過,想到這里,薄擎眸色更深,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
她喘著,叫著他:“薄擎......小......”
意識到稱呼不對,沈鳶及時頓住,然后換了一個:“薄總......”
從一開始,薄擎就不太滿意薄總這個稱呼,叫他薄總的人多了去了,不差沈鳶這一個。
“你又不是我員工,不要叫我薄總。”
沈鳶趁機換了一口氣:“那應該叫什么?”
“你之前是怎么叫我的?”
沈鳶大腦艱難的回憶了一下,之前好像也是這么叫的,她有直接叫薄擎,或者叫薄總。
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叫的小叔。
“小叔?”沈鳶試探了一下,然后就立刻說道:“可我現在已經和薄斯年退婚了,你不是小叔了!”
她的聲音真的很軟,又嬌又魅的,讓薄擎都把持不住。
特別是在這種時候提薄斯年這個晦氣的人,盡管已經退婚了,可他們之間的關系,仿佛還有一種禁忌感。
“不是了就不能叫了?或者,我不介意你再叫點別的。”
“別的?什么?”沈鳶的大腦里閃過一絲什么。
她半瞇的眸子睜開,對上薄擎的臉,她現在還在薄擎的身上,她伸出手抱著薄擎的脖子。
那誘人的薄唇緋紅,不是那種口紅的紅,是那種被人啃咬過后略帶微紅的純色。
唇瓣張了張,那雙眼睛勾人的要命。
“孩子他爸?老公?”
她原本只是試探的叫一叫,結果話音剛落,沈鳶的頭就被扣住,那火熱的唇落下來,把她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唔......薄擎......”
沈鳶這次真的要溺水了,她就跟按下了薄擎的某個開關,薄擎就像是被上了發條一般,怎么都停不下來。
到最后,沈鳶完全是失去意識,癱軟在薄擎懷里。
替沈鳶清理干凈,薄擎把她抱到床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像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那么沖動,瘋狂。
特別是沈鳶在叫出孩子他爸,還有老公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腦子里突然想到,如果沈鳶真的懷孕了,會怎么樣?
手輕撫上沈鳶的小腹,那里很平坦,沒有一絲多余的肉肉。
這里面沒有小生命,他什么都沒感覺到。
如果沈鳶真的懷孕了,那當然是生下來。
薄擎從來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換做是之前,他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可不知道為什么,現在他的想法好像變了很多。
如果和沈鳶有了孩子,如果沈鳶的結婚對象是他......
......
第二天,沈鳶爬起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