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時沈鳶并沒有看到薄擎的臉,事后薄擎也不承認,但顧司爵當時分明說的,那輛紅色的賽車里是薄擎的。
“小鳶鳶,薄擎和你一輛車,沒問題吧?”
沈鳶倒是沒什么問題,她點頭。
“既然你倆一輛車,那是不是得來點賭注了?”顧司爵問道。
“什么賭注?”沈鳶問。
顧司爵想了想:“不如輸了的人,就給對方當牛做馬一個月吧,當然,我說的不是你啊小鳶鳶,我說的是薄擎,讓薄擎給我當牛做馬一個月,沈故你覺得怎么樣?”
沈故幽幽的說道:“我覺得你是在找死。”
“你怎么回事呢,我這是在幫你謀福利,薄大總裁該不會是賭不起吧?”
顧司爵知道薄擎會賽車,而且技術特別好。
小鳶鳶上次賽車他也見過,是開的挺快的,但比起自己,應該還差上那么一點點。
所以顧司爵有信心會贏的,能讓薄擎給他當牛做馬,他到時候就能呼風喚雨了。
“車是我開的,就算是賭也應該我來吧。”沈鳶說。
她沒把握自己會不會贏,要是真的把薄擎給賭出去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小鳶鳶,你這都還沒嫁過去呢,就開始護著他了。”顧司爵調侃道。
他的話一出,沈鳶整張臉通紅,什么嫁過去,她和薄擎不是這樣的!
“我和你賭,只是怕你輸的太難看。”薄擎的聲音平穩,沒有波瀾。
“又不是你開可別那么自信,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小鳶鳶,你給我放點水,我到時候給你一些好處,讓薄擎伺候咱倆。”顧司爵開玩笑的和沈鳶商量。
沈鳶也學著顧司爵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好啊,可我只想讓他伺候我。”
“小鳶鳶你是叛徒!”顧司爵痛心疾首。
沈鳶挑了一輛賽車,薄擎坐上了副駕駛,沈鳶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你真的不會賽車?”沈鳶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
“你覺得我會?”薄擎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他不太想騙沈鳶,所以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沈鳶說:“我只是覺得薄總無所不能,賽車這種小事,肯定是難不倒你的。”
薄擎嘴角揚起:“在你心里,我無所不能?”
“我......”沈鳶覺得自己這么長一句話,重點肯定是不在這里吧,薄擎怎么沒有聽到重點呢!
“我的意思是,在很多人心里,你都是無所不能的。”
“是么,那在你心里呢?”薄擎似乎就想要追著沈鳶問。
沈鳶耳根子發燙,看到那邊的顧司爵已經開出去了,沈鳶轉移話題:“顧總都出發了,那我也開始了。”
她賽車的技術也很不錯,只是平時深藏不露而已。
不過她也就是業余的,和顧司爵比,她沒什么信心。
“薄先生,這賭注可是你答應的,要是輸了可別怪我。”沈鳶丑話說在前頭。
然后薄擎轉頭看著她,那雙平時冰冷的眸子,此時帶著笑意,聲音也壓低了不少。
“那為了讓我只伺候沈小姐一個人,沈小姐是不是該努力一下?”
沈鳶的心像是被小貓爪子撓了一下,臉頰騰的升起一團火似的:“......”
這像是薄擎能說出來的話嗎,他是不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