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退伍漢子帥寵撩,村花帶崽懷里鉆 > 第392章 心不狠站不穩
  “這特么破天氣是怎么回事?剛剛還晴空萬里呢,怎么突然刮起風來了。”

  天近黃昏,原本天氣晴朗,甚至還有十分漂亮的火燒云,映襯的整個麥田美的不像凡間。

  可不知怎的,毫無征兆的狂風大作,卷走了天邊的火燒云,也讓麥田里正行畜生之事的人心生抱怨。

  “真掃興,難得川子把他這極品未婚妻給咱們品品,可不能讓這破天氣給耽誤了。”

  此時二人正合力抬著個不省人事的女孩。

  女孩柔弱無骨,下半身穿著裙子,一路走來裙子已經沾滿泥湯,兩條修長的大腿暴露在外,讓抱著腿的那人心中癡迷,忍不住催促。

  “快點走,管它陰天還是下雨,過會他們就要帶人來捉奸了,再不快點咱倆誰都吃不飽。”

  這話說完,兩個人對視一下,猥瑣的笑出了聲。

  “你說劉川之前跟這沈悅年處的不是挺好嗎?怎么就便宜了咱倆呢?”

  其中抱著頭的那人有些搞不懂情況,疑惑的問另一個。

  “嘖,這有什么不懂的,沈悅年他爸媽沒離婚的時候她家條件多好呢,誰能想到離婚了,就說離了婚,沈悅年堅持跟跟著她媽,那她媽不是還有正式工作呢嗎?

  當時看她媽那半死不活的樣就知道活不了幾天,到時候死了那正式工作不就是沈悅年的了?可惜……人沒死,工作先下崗了,

  就這孤兒寡母的,有什么好圖的,現在好了,人家把沈悅年她姐又給玩到手了,那可是準大學生,要你、你怎么選?”

  抬著腿的這個人一邊說,還一邊猥瑣的摩挲著沈悅年的腿。

  前面的人聽了他的話,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著劉川可以啊,把人家雙胞胎姐姐也搞到手了?”

  “他不搞到手,怎么便宜咱們呢?行了,就這里了,要不一會他們找不到。”

  劉川家在村里也算有頭有臉的,再加上他跟沈悅年處對象的事情村里人盡皆知。

  現在正是沈悅年家最難的時刻,他要是提解除婚約的事情肯定會被全村人戳脊梁骨,這種事怎么能行。

  所以干脆然沈悅年來背這個鍋好了,跟兩個男人在野地里打滾。

  這種事爆出來,所有人就只會同情劉川!

  如此骯臟惡心的事情著兩個畜生可不會在意。

  只要自己爽了,管它別的什么呢。

  把沈悅年放在地上,兩個人開始手忙腳亂的脫褲子。

  “哥、哥我先來吧……不行,我是真的喜歡沈悅年,你就讓我先來吧,大不了我給你五塊錢。”

  來時候路上抬著上半身的那個畜生呼吸加重,幾乎是哀求著想要先來。

  另一個畜生不干了。

  “五塊錢?做什么夢!老子不要!你滾開!老子先來!”

  說著他直接拽著沈悅年的腳踝,想將她拽到自己身邊來。

  可當她碰到沈悅年的那一瞬間,還沒有發力。

  天空中突然一道閃電劈下,接著是讓人震耳欲聾的雷聲。

  那閃電近在咫尺,將離他們不遠處的麥田都燒焦了。

  “哥……我怎么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呢?著咋還突然打雷了?”

  雖然另一個畜生也覺得不對,可看了看地上秀色可餐的女孩,還是硬著頭皮道。

  “有什么不對!你沒見過打雷下雨?啊!!!”

  男人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道驚雷劈下,這次離他們更近了。

  嚇得他連忙松開了抓著沈悅年腳踝的手,跌坐在地上。

  緊接著,天上像是抽風了一般,電閃雷鳴飛沙走石。

  “天、天上好像有個人!”

  此時四周已經一片漆黑,借著打雷的光亮,他們好像看到了天上有個人在漂浮著。

  可下一秒那人影就不見了。

  反觀地上的水和石子竟然全都漂浮了起來,下一秒一道幾乎能晃瞎人眼的閃電劈下,直直的劈在了沈悅年身體上。

  兩個畜生眼睜睜的看著那閃電好像是被沈悅年吸收了一般。

  隨即天地歸于平靜,大概一分鐘左右太陽又出來了,還是那么好看的夕陽。

  兩個有些驚魂未定的畜生四下看了看,隨后互相打氣。

  “就是變天而已,這不是又變回來了嗎?快,辦正事要緊。”

  他們嘴上說著辦正事要緊,可回頭一看,剛剛還躺在地上的沈悅年竟然不見了。

  “人呢?我靠!人呢!?”

  他們兩個轉著圈的在這范圍內尋找,卻怎么都沒看到。

  直到其中一人覺得脊背一涼,他耳邊傳來了一個幽長陰冷的聲音。

  “你們是在找我嗎?”

  “啊!!!”一回頭,沈悅年果然就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嘴角還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那個她,可就是給人一種……她已經不是她的感覺。

  “悅年,你醒了?我、我們剛剛看你暈倒,擔心壞了。”

  “哦?是嗎?”沈悅年的聲音竟然也有了些許變化,原本柔弱的聲音,此時聽著竟有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在我暈倒之前,你們給我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當然是能讓你暈倒的藥。

  可二人此時莫名的不敢承認,更不敢直視沈悅年那深不見底的雙眸。

  “我們……沒什么,就同學之間……啊!!!”

  畜生一號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出去五六米遠。

  二號見此撒腿想逃,可卻被什么東西搬到了,低頭一看,他的腿早就被小麥給纏住了。

  聽著二人慘絕人寰的叫聲,沈悅年慢慢閉上了眼睛,像是在感受什么,其實是在接納這句身體的記憶。

  片刻后,她再次睜開雙眼,雙眸似是有雷電劃過。

  輕嘆一聲,吐出一口濁氣。

  “沒想到幾十萬年過去了,人類還是如此骯臟。”

  原主跟未婚夫劉川的那點事此時沈悅年已了然于心,劉川為什么要這樣害人,她自然已經知道。

  明明是他的錯,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將過錯推給女方。

  “骯臟,真實骯臟!”

  說著,她不過手指輕輕一抬,那畜生一號剛剛揩油的手便被周圍突然瘋漲起來的綠色小麥纏繞,收緊,直至……粉碎!

  聽著畜生撕心裂肺的慘叫,沈悅年閉上雙眼,像是在聆聽什么每秒的音樂。

  同時,她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深吸一口氣,沈悅年再次睜開雙眸,眼神變得有些悲涼。

  “我蒼帝,終究是回來了!”

  隨后她又是一個輕微的抬手,那兩個人都覺得胯下傳來一陣炸裂瓣的疼痛。

  甚至直接疼的暈了過去。

  那些人暈過去只有,沈悅年也險些跌坐在地上。

  “不過用了這么一點點元氣就累成這樣,內丹沒了果然不行。”

  確實有些累了,沈悅年干脆就躺在了麥地里,經過幾十萬年的發展,如今天地間靈力竟已稀薄到這般,躺在這里竟感受不到一絲靈力。

  現在自己失了內丹,又附身于這么一個沒有一點修行慧根的肉體凡胎之上。

  如此看來,自己重回巔峰報仇雪恨的路還很長。

  躺了一陣子,沈悅年也梳理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了。

  如今是什么公元1981年,這具身體的父母前不久離婚了,按理說這個時代離婚的人非常少。

  但因為母親得了怪病,父親在吸干了家里的血之后不愿花錢給母親治病,于是二人就離了婚。

  原主舍不得病重的母親,在離婚的時候選擇了跟母親生活。

  而她的雙胞胎姐姐則是選擇了父親。

  說來也是可笑,這母女倆選男人的眼光真是一個不如一個。

  沈悅年正一邊想著這些,一邊對自己內丹被挖以引爆魂魄祭天為代價跟那些人同歸于盡后竟然還能重生的事情感到疑惑。

  疑惑著疑惑著,就聽一串腳步聲匆匆忙忙由遠至今。

  走到近處,一道清澈干凈的男子聲音出來。

  “他們剛剛就是往這邊走了,我看悅年笑嘻嘻的跟他們一起,這邊肯定是有什么好玩的,前面,就在前……啊!”

  走著走著他腳下被絆了一下低頭看了看,竟然是一只腳,這鞋他認識,是沈悅年的涼鞋。

  看到這只腳劉川的心一下就踏實了下來,繞了兩圈終于找到了。

  “年年?”他說著聊開了周圍已經到膝蓋的青色麥子,只見沈悅年閉眼躺在那里,恬靜美好,就像是睡美人在等待王子的親吻一般。

  關鍵此時她著裝得體發型整齊,根本沒有被凌辱過的樣子。

  這兩個人辦事也太不靠譜了。

  劉川佯裝關心:“年年,你沒事吧,你怎么在這躺著,他們兩個呢?”

  聽到這個問題沈悅年沒有直接睜開眼睛,而是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微笑。

  周圍有人被這微笑嚇到后退。

  “沈、沈悅年,你抽什么瘋,笑什么呢?”

  這人說完,再朝沈悅年看去,她已經睜開眼坐了起來。

  頭微微歪著,眼睛一順不順的盯著劉川。

  “那邊。”

  沈悅年抬起修長的手指,沖著不遠處指了指。

  明明只是個隨意的動作,可無論是眼神還是舉手投足,她都顯得那么矜貴。

  除了劉川跟他一起來捉奸的還有幾個班里的同學。

  他們聽了沈悅年的話將信將疑的往那邊走了幾步。

  然后就看到一個被閃電劈焦了的一片黑黢黢的麥地。

  而那倆人正奄奄一息渾身是血的分散躺在黑色范圍內。

  “臥槽!!!”

  第一個看到這一幕的人因為受不了眼前的沖擊轉身想跑,可是重心不穩直接就摔得趴在了地上,這一趴不要緊,眼看著臉旁邊的麥子上染滿了鮮血,旁邊還有幾根斷指。

  “臥槽!!”

  因為他的異常反應,周圍的人都注意到了這邊。

  過來一看,全都嚇傻了。

  就算心思歹毒,他們也不過是剛剛要高中畢業的學生而已。

  哪里見過這種場面,一個個都被嚇得臉色煞白。

  反觀最該害怕的沈悅年卻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像是沒有收到一點影響。

  同學們都慌了神,有人來問沈悅年。

  “沈悅年,這是怎么回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發生了什么事?

  沈悅年垂眸:“剛剛這兩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挨雷劈了,可能是要做壞事挨了天譴,沒看到剛剛的天雷嗎?”

  遭天譴挨雷劈了?

  聽到這個,劉川瞬間瞪大了眼睛,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怎么可能,哪有什么天譴,沈悅年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說瞎話?”沈悅年諷刺的看向劉川:“事實就在眼前,你真覺得我是再說瞎話?

  行吧,你就當我是在說瞎話,不過我提醒你也要小心些,畢竟這天譴沒準什么時候就來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沈悅年你什么意思!”

  向來溫文爾雅的劉川竟然被沈悅年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話給激怒了。

  相對他的癲狂,沈悅年卻是淡淡的:“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嗎?”

  意味深長的說完這話,沈悅年往麥地外走去。

  當她經過人群最后面的沈悅歲時突然停住了腳步。

  “長得一樣?真晦氣!”

  這話一出,沈悅歲不可置信的看了過來。

  “你說什么!沈悅年!”

  說著她抬起胳膊就要去打沈悅年了臉。

  可惜胳膊剛抬起來就被沈悅年抓住了手腕,緊接著一道大力像是磚頭一般狠狠的糊在了沈悅歲的臉上。

  “就憑你,也敢對吾動手?該死!”

  沈悅年說著該死,手上力度不斷加重,看的出她是真的起了殺念。

  周圍的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

  曾經的沈悅年就像是快棉花,誰都能捏一下。

  尤其是被她姐壓的死死的。

  就連劉川當初選她下手,也是因為她軟弱好欺,好操控。

  今天這是怎么了。

  “沈悅年你干什么,你快放手,疼死了!!”

  沈悅歲被抓著一只胳膊,拼命掙扎,可是不管她怎么掙扎,都像是被拴在參天大樹山的狗一樣,掙扎的狼狽,卻撼動不了半分。

  就在所有人都怕的不敢上前,以為沈悅年下一秒就要將人殺死的時候,她竟突然收手了。

  惡劣的放開抓著沈悅歲的手,讓正在用力掙扎的她狼狽的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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