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昀婉溫柔笑著:“但是今日恐怕不行。”
司徒堯幽眸深了深:“作弄我?”
華昀婉抿了抿唇,語聲漸小下去:“我那個……來了,大概……是。”
司徒堯:“……”
被勾燃的那把火,甚難熄滅。
五年都沒被正正經經點燃過的火,如今陡然起又陡然滅,人快被折磨沒了。
他下頜緊了緊,不舍的松開了人。
華昀婉起身后,軟軟香香的身子又撲了上來,手伸向他的腰帶。
她粉腮鮮紅灼熱,在他耳邊聲色嬌軟:“要是把你作弄壞了可如何是好?”
天底下,就這么一個司徒堯……
司徒堯抬眸看著她嬌艷欲滴的樣子,清雅里多了幾分嬌羞嫵媚,像極了清冷月宮仙子大醉后的嬌憨模樣。
霎時,他心底像是有一萬只螞蟻爬過:“別鬧,一次兩次壞不了。”
華昀婉:“其實……還有另一個法子的。”
她手指穿過了他衣袍下方,緩緩向下。
司徒堯渾身繃緊,身體溫度比起方才滾燙了不少,他喉結滾了滾:“你確定?”
華昀婉眼神灼灼,點了點頭。
……
外邊風雪稍稍停了下來,前方有一座瞧著還行的客棧,故而準備今晚就在此留宿下來。
蒙雪正在安置這一行人,忙前忙后。
現在她大哥做了將軍,在南疆與南梁開戰,所以負責攝政王安危一事,就全數歸她接管了。
司徒堯牽過華昀婉已經有些發酸的手,用茶水打濕了錦帕后給她悉心擦干凈。
他心神依舊震蕩,這手可真是軟吶。
華昀婉始終低著頭,嘴唇也腫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之前從未干過這事兒。
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眸底笑意深深,硬挺眉骨微挑:“辛苦婉婉了。”
華昀婉紅著臉,連忙戴起帷帽就下了馬車,這附近其實已經看不到其余人了。
蒙雪已經將整座客棧包了下來,周邊的人也被驅散了去,給華昀婉留足僻靜。
蒙雪拱手稟報:
“王妃娘娘,這是入北漠后的最后一處客棧。
您今晚好好休息,后幾日便沒有這樓房可住了。”
華昀婉微微點首,上了二樓最大的那間房,連忙將門關了起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隨即而來的便是腹痛,絞痛無比,
她勾著身子坐到了凳子上,將縫制做好的月事帶拿了出來,正準備換上。
司徒堯在門外:“婉婉,你怎么了?”
華昀婉手按在肚子上,緩緩起身走過去給他開了門:
“我換個東西,你先等等再進來。”
她從前來月事吃涼的辣的都沒關系,可如今這身子嬌弱得很,
每個月這幾日腹部絞痛無比,渾身無力,像沒了半條命似的。
司徒堯倒是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見她疼得嘴唇發白的樣子:“那我給你換吧,你躺下。”
華昀婉連忙后退,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司徒堯溫和笑著:“你之前昏迷那次,就是我給你換的,也不復雜。”
華昀婉是不知道這件事的,頓時頭皮發麻,羞窘難當,很想找一根地縫鉆進去:
“我只是腹痛,又不是廢物,你快出去。”
見司徒堯站在那里并無離開的意思,她推著人出去:
“司徒堯,你可是攝政王,給女子換月事帶,你還要不要臉了!”
司徒堯被推了出去,在門外說:“這有什么,從前伺候你坐月子的事情,滿朝文武不照樣知道?”
華昀婉將自己收拾好,才開了房門讓他進去:“總之,這個,不行!”
司徒堯不明白了,道:“上次若浮也在,她作為大夫也沒說不行。”
華昀婉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心底像被螞蟻爬過一般慌亂:
“什么,若浮還知道了!”
天哪,這是重點嗎?
司徒堯轉移重點這個毛病還是存在的,這個跟大夫有什么關系。
真是太羞臊了,自己什么樣子都讓他見過了。
司徒堯在屋內火爐上燒著熱水,平靜的看著她:
“嗯,她當時要去給你煮姜茶,所以就我來了。”
華昀婉:“……”
水燒開后,他在一旁煮起若浮給他說那道姜茶:
“婉婉什么樣子我沒見過,有什么好臉紅的?”
華昀婉坐在床邊,隔著他一段距離:“好了你別說了,咱們換一個話題吧。”
姜茶煮好后,他放在窗邊冷了冷,人坐她身邊來,抱住了她:
“讓我多抱一下,欠下了五年的賬,現在可以慢慢還了。”
華昀婉靠在他肩頭,問道:
“你為什么從來都不跟我說說你在北漠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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