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云臉色一沉,眼神示意宋群芳動手。
宋群芳站在呼喇王的身后,迅速從舌頭底下吐出刀片,就要從后面動手。
此刻,呼喇王冷笑:“早就知道你們兩個有問題了,當本王是傻子嗎?”
宋群芳被呼喇王回身一腳踢翻在地,下一個對付的便是李丹云。
李丹云反應極快,若是慢了,
帳子外呼喇王的護衛便會第一時間知道,那她與宋群芳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連忙扯下胸前的瓔珞墜子,將墜子里面的藥粉灑了出來。
呼喇王沒注意李丹云有后招,藥粉一下子便吸入了鼻腔里,整個人渾身僵硬起來。
李丹云拍了拍手,笑道:“一百兩紋銀啊,八十兩都花在這兒了。”
她看著宋群芳:“來吧,將他在床上擺好,咱們的事兒還沒完呢。”
這藥粉,不會致死人,只會讓人癱在臥榻上,說不出來話。
夜里,帳子里的動靜并不算小,時不時的傳來女子求饒的聲音,嬌笑的聲音。
帳子外的士兵相互對視一眼,搖了搖頭,羨慕且又不可得。
到了第二日,呼喇王一直沒有從帳子里出來,他手底下的親信便有些想進去問問。
李丹云穿戴好衣衫,淡定的半跪在榻下,
而宋群芳則是在床上睡著,屋子里繚亂無比,瞧著是大戰過以后的景象。
她大大方方讓那親信進來瞧了,親信看了看面色紅潤,且在沉睡中的呼喇王,便出去了。
而后再有人造訪,便是將帳子里的東西一把扔了出去,讓他們都滾。
連過了三日,李丹云吩咐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得找個由頭安全撤退了。”
宋群芳點了點首:
“呼喇王偏寵北齊來的女子,連著三日不問軍務,外面的人著急不已,想必是有些怨言的。
加上咱們是北齊人,定是對這呼喇王更為不滿了。
前幾日來的那親信,據說是呼喇王正妃的弟弟,自然是更不滿。”
李丹云揚了揚下巴,一雙腿悠閑的蹺在桌子上:
“三十六計美人計,還真的得女子來。這打仗,誰說女子不如男?”
宋群芳:“是啊,誰說女子不如男!”
半夜時分,李丹云與宋群芳準備秘密撤退。
在來到營地之前,她們提前做過準備,就等著此刻了。
呼喇王不必死,病倒躺著便是,威懾力逐漸減弱,才能讓軍中亂象時間更長。
一下子死了,免不了有人搶占先機一下子奪了位置,這亂象便起來不了了。
正當二人以為汗王做吃食的緣由出帳子時,外邊卻鬧了一些動靜出來。
拓跋弘帶著高手秘密潛入呼喇王的營地,
已經找到了主帳位置,且這周圍汗王的護衛也被秘密斬殺不少。
夜幕深沉,唯有月光落下可見模糊身影。
拓跋弘拿著刀,與李丹云撞了個滿懷。李丹云咬了咬牙,不敢大聲怒罵,爬起來就要走。
不巧的是,呼喇王手底下的副將發現了這一幕。
副將道:“來人吶,有刺客闖入!”
拓跋弘眉眼一沉:“怎么你還在呼喇王的營地里!”
李丹云扶額:“我對你有億點無語!你趕緊帶著人撤退,呼喇王我已經解決了。”
雙方陷入大戰,可呼喇王的營地有三十萬兵馬,拓跋弘加上李丹云與宋群芳不過才五十余人。
宋群芳愣了:“這把得玩兒完。”
李丹云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沖入馬圈,對著馬圈里的馬砍了一下,
馬兒受到刺激,幾百匹馬一下子飛奔了出來,攪得整個營地天翻地覆。
“拓跋弘,趕緊跟著我走,我有撤退路線。”
拓跋弘帶著人跟著李丹云一路撤退,
這條路線上被她與宋群芳提前設置了埋伏,石頭陣與深坑,阻攔了不少追捕的人。
又是趁著夜色,幾人潛入了草原中的一片森林。
李丹云:“這片森林草木豐隆,且地形復雜,外邊的士兵不好迅速發現,可一旦天亮了,咱們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拓跋弘拉著她的手臂,一本正經的道:“我有辦法,你跟我走。”
李丹云跑了大半夜累得不行,甩開他的手:
“拓跋弘,我是跟你有仇嗎?
呼喇王我才解決完,你就殺進來,
明明我可以帶著自己的副將完美撤退回去領獎賞的,都被你攪和了!”
她脾氣不太好,胸口微微起伏。
拓跋弘沉聲道:
“我是想刺殺呼喇王,引呼喇王手底下的人內斗,沒想到你提前一步做了。”
他話完又問道:“你是北齊朔北軍中的人?”
李丹云點首:“嗯,剛做了一個月。”
一個月?那就是可以帶走的意思嗎?
“那你跟我回北漠汗國吧,我封你為大將軍。”拓跋弘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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