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昀婉苦笑一聲:“還是姑姑你懂我,若不是逼急了,誰愿意造這業障。
小人在背后興風作浪,我作為明面上的主子,
雖說不上什么破釜沉舟,但不能一味地軟下去。”
陶姑蹙著眉頭:“只是不清楚王爺那邊知曉了會如何想王妃,這祁王殿下的惡名咱們都是見過的。
若真的送你去喂了狼怎么辦?”
門外有人叩響房門,陶姑問:“誰在外面?”
外面有個小丫鬟的聲音說著:“王妃娘娘,王爺請您過去一趟。”
華昀婉與陶姑對視一眼,她溫菀笑著安慰陶姑:“別怕,我去去就回。”
浮清池里,仙霧繚繞。
殿頂盤著的兩只金色蛟龍金光熠熠,似要飛龍入水;
碧綠沁涼的翡翠地板鋪就一室,說這是金玉滿堂也毫不為過。
池子占據室內的大半部分,里面蓄滿了泉水,漣漪陣陣,很是寬大。
而這里,僅是司徒堯洗澡的一個地方。
伺候的丫鬟不下十人,都跪在池子邊上,手上端著果盤,與制作精良的糕點,奢靡至極。
這些人不敢東張西望,畢竟伺候祁王是一件極危險的事情。
司徒堯雙眸微微閉上,渾身浸在溫熱的池水里,露出飽滿性感的胸肌,慵懶已經堆積滿了每一根骨頭。
白芷霜自入浮清池后便癡癡的盯著他看。
回了神,才想起有正事兒要辦。
她在一旁抹著眼淚:“王爺,這張婆子好歹也在王府這么些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先前她在王妃娘娘面前便少不得打罵,今日王妃娘娘不知是怎的啦,因為抓藥那么點小事,竟將人打死了,就連李婆子也被打了個半殘。
芷霜瞧著心驚吶,這傳出去,祁王府怕又是沒個好印象了。
況且,王妃娘娘是太后親選的人,名聲若不好的話,對太后娘娘顏面也是有影響的。”
她知道司徒堯厭惡華昀婉,這王妃的身份就是這女人從司徒堯身上算計來的,只要找到一點錯處,保不齊司徒堯拿她開刀。
司徒堯緩緩睜開了長眸:“誰讓她私自做主的,真當自己是王妃了?”面容溫溫柔柔,耍起狠來,比誰都絕。
白芷霜抽泣了幾下:“王爺,芷霜害怕。”
司徒堯:“怕什么?”
白芷霜聳著肩,柔柔的道:“怕王妃娘娘哪天一個不高興,將芷霜也杖殺了去。
王爺是不曉得,芷霜總感覺王妃娘娘不喜芷霜,許是我與王爺走得近些的緣故吧。”
司徒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是這府上伺候的奴婢,什么叫走得近?”
白芷霜不依不饒:“芷霜從王爺出冷宮時便跟在身邊了,這么些年過去,
一直在王爺身旁伺候著,這話到了王妃耳朵里,同為女子,難免不會多想。”
她試探性的看了看司徒堯的臉色,但從他臉上又捕捉不到任何情緒。
司徒堯眼神陰沉得可怕起來:“去將王妃叫來。”
白芷霜唇角上揚,眼眸里的得意之色在她蒼白的面容上顯得陰森:“是,王爺。”
她讓浮清池的小丫鬟去請了華昀婉過來,自己并未離開,就站在外邊候著。心底真是有種說不出的開心。華昀婉吶華昀婉,今日你就算是在王爺手里沒死成,也會脫層皮的。
白芷霜看見華昀婉走來,特意將發髻散了下來,還將衣衫弄亂了,
朝她嬌軟又得意的笑了一笑:“王妃娘娘玉安,芷霜正要去沖涼呢。你往里面慢慢的,王爺就在里面。”
華昀婉面無表情,不就是司徒堯寵幸了她嗎,寵幸了又如何,關自己什么事?
入了浮清池,室內僅有司徒堯一人。
她眼神穿越迷迷疊疊的水霧,看見司徒堯邁著閑散的步伐一步一步從池子里走了出來,一絲不掛。
華昀婉的目光從上至下的順著看了去,那腹部的六塊腹肌,肌理分明,正妖嬈性感的散著熱氣。
再往下,那壯物映入眼簾……
她募的紅了臉,轉過身子去。
“你看都看完了,還轉過去干嘛?”司徒堯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讓她正對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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