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浮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華昀婉急忙放下茶盞走了過來:
“若浮,你先出去吧,我來。”
司徒堯斂了冷眸:“這就對了,以后你要學學你家王妃,她包得就是比你好。”
若浮:“……”
是,包的好,上次不就是王妃包得你傷口都感染了嗎?
若浮憋了一肚子氣,出了門就找了若休吐苦水:
“王爺可真是的,他明明就想王妃親自給她包扎,明說不好嗎?
非要先將我臭罵一頓,再拉踩我從醫多年的醫術,
最后還是王妃看不下去了,主動去給她包扎。真是不好伺候,王爺可真是討厭!”
若休睜著一雙干凈無比的眼望著若浮:“哦。”
若浮泄了氣般,頓時啞然:“……”
屋內,華昀婉一邊給司徒堯包扎,一邊想著:
“太子爺今日為救你受了傷,額角流了許多的血呢,王爺要不要派人送些藥去?”
司徒堯:“太醫院沒藥?”
華昀婉看了他一眼,有些生氣,不免手上用力了些:
“司徒堯,太子是你親哥哥,他今天為你擋災,這份兄弟情誼,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啊?”
司徒堯疑惑的看著她:“可是,太醫院有藥啊,還有太醫。”
華昀婉:“……”
無語,甚為無語。云姨怎么生了這么一塊木頭啊。
司徒堯吃痛的吼道:“華昀婉,就你有力氣對嗎?”
華昀婉出了房門向若浮吩咐道:
“且去百草堂看看有什么好的藥膏可以祛疤快的,差人送去東宮,
就說是王爺的意思,感念兄長相救之恩。”
為司徒堯包扎完后,她自己也思量了幾番。
太子爺受傷,太醫院的確是不缺藥,而太子爺幾乎日日吃藥,這難吃的湯藥想必也沒什么好的,所以就用外涂的方式吧。
無論太醫有多么的好,這祁王府送去的心意總是不同的。
——
北齊皇宮。
自顧太后與華昀婉一行離去后,崇慶帝也離開了河清海晏。
剩下一群嬪妃與皇子公主們,不時,也都漸漸散了去。
蘇云汀見太子妃姚寂蕓上了小舟,她立馬腳程也快了一步跟著她做了同一小舟:
“太子妃,怎的也不等等太子爺?”
姚寂蕓看了蘇云汀一眼,呵,明知故問:
“蘇貴妃娘娘不與自己的姐妹一行,與我這晚輩有什么好聊的?”
蘇云汀扶了扶衣袖:“本宮知曉你不開心,又見你身邊沒有太子爺作陪,這不,來安慰安慰你嘛。”
姚寂蕓笑了笑:“太子爺不是您的兒子嗎,要不您去陪陪?”
她本來是想要與司徒胤一同離開的,可是正當她轉眼時,卻發現太子側妃竟然不合時宜的出現在岸邊,將太子接了回去。
她心中惱怒卻也沒有辦法,所以只好作罷,獨自回了東宮。
蘇云汀嘆了口氣:“寂蕓啊寂蕓,在民間,本宮可是你的婆母,你有什么不開心的都可以跟我說。
至于太子嘛,你要放寬心,這孩子我了解,是寵了側妃一些,
不過你才是東宮的女主子,將來北齊的皇后。所以啊,別生了悶氣,對身子不好。”
姚寂蕓:“多謝貴妃娘娘關懷。
不過寂蕓可沒想當什么皇后,倒是娘娘自個兒可以爭一爭,畢竟太子爺是養在您身下的。
娘娘撫養東宮太子多年,父皇心中想必對您是不同的。”
蘇云汀緩緩搖了搖頭,笑開來:
“今日太后娘娘將傳國佛珠都贈給了祁王妃,我這貴妃,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妾室,和你們這些嫡系爭什么呢?
只是可憐了你,堂堂太子妃,今日是被那華昀婉掃了顏面了。
說到底,你才是北齊新君未來的皇后,
這佛珠是應該戴在你的手腕上的,卻被那出身青樓的孤女搶了去,想想這口惡氣也是咽不下去的。”
姚寂蕓本來冷淡的性子,被蘇云汀這么一說,不由得有了一絲波動。
“貴妃娘娘慎言,皇祖母行事,晚輩不敢有怨言。再說了,佛珠又不是鳳印。”
蘇云汀狹長的眼眸揚了揚:
“今日給佛珠,說不準啊,未來這鳳印也都得給她。”
姚寂蕓瞬間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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