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雪付完錢走了上來,華昀婉眼神閃了閃。
花弄影立即悟了過來:“瞧你這眼神,害羞了吧?別害羞,你與王爺很般配。”
二人挽著手,走進了一家做首飾的店鋪,望月齋。
“弄影姐姐,看上什么就買下來,別客氣。”她笑著說道。
花弄影很是開心,看上一對成色好的粉色碧璽手鐲。
剛要讓店家包起來,就被人冷聲嘲諷了起來:
“喲,百花深處里的戲子與祁王妃做了朋友,都敢來京華第一首飾鋪望月齋買首飾了?”
華昀婉側眸,眼前這女子,自己根本不認得。
花弄影也冷聲回了句:“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沈家那個嫁了好幾次都嫁不出去的嫡女。”
從前這沈家嫡女沈溪月知道了她的存在后,一直想盡辦法的來為難她,說要替沈夫人出口氣。
花弄影有什么法子,她敢得罪當朝丞相嗎?
飄零的浮萍,權貴說怎樣就是怎樣。
不過她當時也嘲笑了回去,你父親納了四十八房妾你不去出氣,居然來為難一個外室。
聽完花弄影的言語,華昀婉也反應過來了。
沈家嫡女,曾經險些與司徒堯訂婚,要成為祁王妃的人。
前幾日也差點成為四皇子妃,可現在還是待字閨中。
她與她雖然無直接的冤仇,可這沈家嫡女兩次與皇室定親,
兩次都因自己而被迫失去與皇室聯姻的機會,雖無心,但卻是事實。
沈溪月將目光轉向華昀婉:
“風塵地方出身的女子果真就與戲子、青樓女子在一起玩兒。好歹也是祁王妃,看來也是改不了自己骨子里的賤。”
花弄影怒喝道:“沈溪月,祁王妃可是皇室中人,也是你可隨隨便便置喙的!”
沈溪月冷笑一聲:“溪月出身清流世家,見不得臟東西。”
她說完,伸手奪過了店小二手中的粉絲碧璽手鐲,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比劃著,很是了不得。
華昀婉走了上前,當即冷了臉色:“脫下來。”
沈溪月嬌蠻不可一世,在沈文宴沈丞相沒有被貶職前,
她可是丞相嫡女,身份尊貴,皇宴宴席她可是從小出席到大的,哪里被人這般命令過。
“我不脫又怎樣?祁王妃難道還要當街殺人嗎?”
她挑釁的看著華昀婉,并不懼怕她。
畢竟她與魯國公府關系疏遠,與祁王成婚也是意外,想來也是個沒依靠的人。
沈溪月旁邊的一位黃衣女子也加入了這場罵戰,她滿臉的不屑:
“聽說祁王妃的母親從前也是位樂女,身份低賤,沒想到生了個女兒還是走了她的老路,就連交的朋友也是個戲子。
下九流,嫁入皇室又如何,血統生來就下賤。”
沈溪月:“不過你華昀婉與祁王倒是挺般配的,一個是出生在冷宮的棄兒,一個是魯國公府的棄女,棄兒配棄女會生出什么來?”
那黃衣女子接了一句:“自然是爛貨賤貨,一輩子的下賤坯子了唄!”
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到了黃衣女子臉上,華昀婉沒有放下手臂,順手又給了沈溪月一個耳光。
黃衣女子捂住臉,怒道:“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華昀婉氣勢攝人,她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動怒過了,這兩人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過分。
她怒道:“我打人前,一般沒有問人家名字的習慣。”
華昀婉拖過沈溪月的手臂,強行將碧璽手鐲給脫了下來遞給了花弄影:
“祁王府看上的東西,你們還沒資格搶。”
黃衣女子拉住了華昀婉的衣袖:
“我可是太常公主的嫡長女,我娘乃當今圣上的姐姐,當今皇上是我親舅舅!你個腌臜貨,竟然敢打我!”
沈溪月罵道:“華昀婉,你瘋了嗎你!”
花弄影立即擋在華昀婉的身前,生怕這兩個瘋女人將有孕的華昀婉給推倒。
華昀婉鳳眸冰涼:“我打你是在救你。
這些話,若是讓王爺知道了,小心你明日起來手腳少一根。
再次警告你們二人,若再有一句不干凈的話傳到我耳朵里,不見血,本王妃可是不會收場的!”
她再次借用了一下司徒堯的名聲,先在心底說一下對不起。
蒙雪帶著玄剎衛沖了進來,將刀架在黃衣女子脖子上:“立即松開祁王妃!”
黃衣女子尖聲大哭起來:“我今日定要回公主府告你一狀,你等著!”
華昀婉看了一眼花弄影:“回吧,今日沒心情了。”
回去的路上,華昀婉有些沉默,她腦海里滿是沈溪月與黃衣女子的話。
出身這個問題,好似是人無法選擇的。
就算你足夠好,待人足夠溫和,也全力在改變,可這世上依舊會有人捏住你的過去不放手。
明明是無力的過去,可在這些高門貴女眼中,就是污點。
“弄影姐姐,你知道我上一次打人是什么時候嗎?”她幽怨的問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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