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目光一凝:“你這堂兄叫什么名字?”
北堂川道:“他叫北堂楓,但驅逐出族之后,他就不能再用這個名字了,現在他在何處,長成什么樣子,我完全不知。”
舒淺月點點頭,看向南宮曜。
“我相信他說的話。”
南宮曜冷冷道:“你怎么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就憑你和他短短相處十幾天,你就這么相信他?”
“直覺。”舒淺月答道。
“哼!本王更相信自已的直覺。”
南宮曜大手一揮:“把這三人押送到京城,關起來。”
黑甲衛躬身領命。
北堂川神色淡然,并不反抗。
舒淺月有些生氣:“南宮曜,他不是說了,這件事和他無關,你為什么不能相信他的話?”
南宮曜冷聲道:“本王不信任何人的話,本王只信證據。”
“在沒有找到證據證明他與劫天牢一事無關之前,本王只能把他當成疑犯對待。”
他斜睨著舒淺月:“婦人之仁,只會讓你萬劫不復!”
黑甲衛們將北堂川三人帶了下去。
舒淺月板著臉,不愿意再搭理南宮曜。
她相信這個北堂川沒有說謊,盡管她也覺得奇怪,赫赫有名的北堂一族族長,竟然是一朵絕世圣母白蓮花,她更愿意相信京城那個談笑間殺人不眨眼的北堂川是真正的北堂川。
可事實擺在眼前。
那個人極有可能是假扮的。
她朝夕相處了十幾天的這個北堂川,才是真正的北堂一族族長。
“走。”
南宮曜走到她身邊。
舒淺月神情冷冷的,一臉生人勿近。
“去哪?”
南宮曜道:“北陵。”
“什么?你要去北陵?”
舒淺月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
“我不去,要去你自已去,我要回京城了。”
她才不想跟南宮曜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撲亂撞,連個目標也沒有,就這么盲然地深入險境,跟送死有什么區別?
他想死,可她不想。
她還要留著這條命回去陪岳兒和綿綿呢。
“本王不同意,你以為你能離開我半步?”
南宮曜在她身后冷笑。
舒淺月回頭:“你什么意思?”
“這幾天你每天都給那北堂川擦背,現在本王也要沐浴,你幫本王擦背吧。”南宮曜冷著臉道。
他雖然沒有露面,可無時不刻沒在觀察著她的行動。
尤其是親眼看到她給那個北堂川擦背的時候,他忍得太辛苦。
舒淺月皺了下眉:“我是怕引起他的懷疑。”
“別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給別的男人擦背,置本王于何地?”
南宮曜的火氣騰騰上竄。
“南宮曜,你別沒事找事。”舒淺月也氣了。
狗男人一天不找事就渾身難受。
不就是擦個背,她又沒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只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就開始對她管頭管腳,管東管西,要是她真的答應做他的王妃留在京城,這男人非把她關在籠子里當成金絲雀。
想到這里,舒淺月機靈靈地打了個冷顫。
她越發堅定了心底的那個答案。
南宮曜一把攥住她,危險的眸光緊緊盯在她的臉上。
“你要干什么?”
舒淺月直覺到危險,想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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