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對方不殺自己,是把自己當成了誘餌,就是想誘主子現身。
再來個一網打盡。
他登時后悔自責不已。
“主子,您別管屬下了,您把屬下扔在這里,屬下一條命根本不算什么,您萬金之軀,絕對不能有失。”
他身體動彈不得,說話卻是無礙。
白發男子冷冷道:“你覺得本王會怕?”
他早就察覺身后追來的人就是南宮曜。
兩人在南辰京城的時候見過面,卻并未交手。
這時候南宮曜緊追不舍,兩人距離漸近,他才意識到,南宮曜的輕功并不在自己之下。
白衣男人使盡全力,都沒有擺脫掉南宮曜的追蹤。
他越來越是惱怒。
都是他手下這個廢物,擅自行動,還害得自己暴露了行蹤。
壞了自己的大計!
當真是該死。
想到這里,他直接將那殺手拋了下去。
“咕通!”
下面是一條河流,那殺手直接掉進了河水里,迅速被滾滾河水淹沒了身形。
下一刻,白發男子也縱身躍入了河中。
兩人一落入水中,再也沒有浮上水面。
南宮曜眼瞅著距離前面的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很快就要追上的時候,沒想到對方竟然使出這一手。
水遁。
他停下腳步,看向那條滾滾而流的大河,又氣又怒,郁悶之極。
該死。
竟然讓他們給逃了!
南宮曜無功而返,悶悶不樂地回到驛館。
舒淺月一看到他的臉色就猜了出來。
“沒追上?”
南宮曜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握拳道:“就快追上的時候,偏偏出現了一條河,他們跳河了。”
“算了,跑就跑了,反正咱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舒淺月看著他:“你可有看清救走那殺手的人是何模樣?”
南宮曜搖了搖頭。
“那人穿著一件兜頭風帽,遮住了頭臉,但背影很是高大,輕功極佳。”
舒淺月心中一動。
“你可覺得那背影有熟悉感嗎?”
被她提醒,南宮曜回想了起來。
“確是有幾分熟悉,像是……”
“西涼攝政王?”
舒淺月突然道。
南宮曜微微頷首:“不錯。”
聞言,舒淺月眸中露出深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那西涼攝政王雖然并未下令殺我,但他身邊的護衛已經按捺不住,對我起了殺意,足以說明咱們在北地這一舉動,已經憾動了他的陰謀。”
“既然這樣,來而不往非禮也。”
“無名,你早日去西涼吧。”
南宮曜卻沉吟著看向她,眼中含著擔憂。
舒淺月疑惑:“怎么?”
“等符九趕到,我再去西涼。”
南宮曜定定地看著她:“在沒確定你安全之前,我再不會離開你半步。”
舒淺月心里雖然感動,卻也忍不住好勝心起。
“今天不用你出手,我一樣制服了殺手。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實在無須為我擔心。”
就在這時,南宮曜忽然豎起耳朵,聽到什么動靜。
“主子,屬下來遲。”
窗外響起符九的聲音。
南宮曜眉頭皺起。
沉聲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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