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將領死死瞪著她,“王爺他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他被這么多敵人包圍,都能全身而退,他當然會活著回來!”
“你就等死吧!”
舒淺月仍是一臉淡然。
“我會等他回來找我。”
“如果你還想活著見到他的話,你就給我閉嘴,再多說一個字,我就不管你了。”
她的話比什么都好使。
本來罵不絕口的將領把嘴巴閉得像蚌殼一樣緊。
但眼睛仍帶著仇恨死死瞪著她。
舒淺月沒有理會,給他治療了傷,喂他服下自己制作的傷藥。
那將領本來想把藥吐出去,只聽舒淺月冷冷道:
“藥丸只有一顆,吐出來就沒有了。以后,你愛死不死,我要是伸一根手指,我就不姓舒!”
他用力憋著氣,將嘴里的藥丸吞了下去。
他死死閉上了眼睛,不肯再看她一眼。
舒淺月提高聲音:“我有攝政王的令牌在此,所有人,聽我號令。”
“全都出來!”
她話音一落,帳篷門打開,一隊隊穿戴得整齊的西涼士兵握著武器,從帳篷里走了出來。
他們沉默著,看向她的眼神卻帶著疏離和仇恨。
還有殺意。
舒淺月手中的令牌讓他們誰也不敢擅動。
見令牌如見攝政王。
就算明知道這女人背叛了王爺,但直到最后,他仍是王爺最信任的人。
王爺的最后命令就是,如果他不在了,讓他們一切都聽陛下號令。
舒淺月目光掃過沉默的士兵們,發下號令。
“把他抬上擔架,啟程回京。”
這場本來就是煙霧彈的戰爭,不會再繼續。
兩國邊境會再次恢復和平。
舒淺月在大軍的護持之下,回到了西涼皇宮。
和她離開的時候沒有變化。
留在宮里保護綿綿的楚白和北堂川表示,攝政王沒有回來過。
舒淺月拿著攝政王留給自己的令牌,開始了每日的早朝。
她現在完全取代了攝政王的地位。
就算朝臣們明知道她背叛了攝政王,也是她讓攝政王至今下落不明的罪魁禍首,卻因為攝政王的命令,不得不向她表示臣服。
舒淺月很快就掌握了節奏,她處理起政事來并不比攝政王在的時候慢多少。
朝堂上恢復了原有的秩序。
一切都井井有條。
她真正上手之后,才感受到攝政王在的時候,承受了多少。
每天她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幾乎是從一睜眼,就像是機器般開始了運轉。
不停的運轉。
等她揉著酸痛的脖頸處理好最后一份奏折,早已經夜色沉沉。
又到了早該入睡的時辰了。
周而復始。
日子過得枯燥且乏味。
往日舒適休閑快樂的時光,一去不復返。
舒淺月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陪綿綿一起在花園里蕩過秋千,捉過迷藏了。
現在陪在綿綿身邊的人,不是她。
是北堂川。
舒淺月有時候從繁重的政務中抬起頭來,看向窗外。
她頗為欣慰,自己做了個正確的決定。
讓綿綿拜了北堂川為師。
這個六十八歲的老頭子做起師傅來,有板有眼。
他把綿綿教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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