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舒淺月每天的日子都按部就班,除了批閱奏折,就是陪兩個孩子,剩下的時間,則是跟她的新王夫形影不離。
宮里宮外的人都知道,女王陛下對她的新王夫很滿意。
兩人感情極好。
有外人在的時候,南宮曜始終戴著人皮面具。
一個多月的時間沒有任何人發現半點破綻。
更沒人想得到,堂堂南辰的戰王殺神,竟然會變成西涼女王的王夫。
舒淺月終于和兩個孩子團聚,心滿意足。
她沒心思再去想別的。
南宮曜的心卻始終警惕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要等的人,始終沒有出現。
在南宮曜的認知里,夜卿雪是一個心思深沉狠辣,有仇必報的人。
他越是隱忍,最后的報復就會愈加猛烈。
這么久的時間他都沒露面,顯然他在等待一個最有力的時機。
一擊即中!
南宮曜越來越是焦慮。
因為他知道,夜卿雪手中握著一樣非常有力的武器,那就是他們的孩子。
他遲遲不露面,就是想把這件武器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南宮曜幾乎把所有的黑甲衛都派了出去搜尋夜卿雪的下落。
可他的人和他的青衣衛,有如人間蒸發般。
“這個該死的家伙!”
南宮曜咬牙,狠狠一拳拍在桌上。
宮楚寒淡淡一抬眼。
“你怕他?”
“你說我怕誰?”南宮曜沖口而出。
“夜卿雪。”
宮楚寒從爐子上端下小藥爐,用紗布濾掉藥渣,倒在碗里。
不多不少,剛好一小碗。
他做得認真仔細,連一滴藥汁也沒灑出來。
南宮曜冷冷道:“我為何要怕他!”
“他現在跟喪家之犬一樣躲著不敢露面,要不是怕了我,為何直到現在還不敢出現?”
宮楚寒將藥碗放進食盒里,瞥他一眼。
“你就是怕他。”
“你怕他在暗中布署,然后突然出現,奪走你所擁有的一切。”
“因為,你們的孩子在他手里。”
“如果他以孩子要挾月丫頭跟他走,你覺得月丫頭會做何選擇?”
南宮曜呼吸頓住,雙手緊緊握成拳,指節發白。
他當然知道!
是的。
宮楚寒沒說錯,他真的害怕。
他怕失去她!
怕極了!
一想到有一天她會再次離開他,他的心臟就緊縮成一團,絕望、恐懼、憤怒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和她分離的那段時間,是他有生以來最為煎熬的時光。
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
“宮楚寒,你就不怕嗎?”南宮曜雙眸充血,死死盯著宮楚寒。
“我沒什么可怕的。”
宮楚寒一臉淡然,提起食向外走去。
“我是一個大夫,只管治病救人,至于別的,都與我無關。”
“嗯,喝下這最后一劑藥,綿綿的胎毒就要徹底驅凈了。”
他唇角浮起一絲笑。
“我答應過她,會治好她的病,讓她和所有健康的孩子一樣,平安快樂的長大,她會,長命百歲。”
宮楚寒拎著食盒離開了。
南宮曜渾身一震。
走到門口的宮楚寒忽然回過頭來。
“太子殿下,你真打算一輩子留在西涼國做月丫頭的王夫?”
“你真的放得下南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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