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
傅子燁上前接過南宮岳手中的銀針,十分熟練地挑破血泡,涂上藥膏,包好傷口,最后細心地替她拉上衣袖。
舒淺月全程面無表情,既不感激,也不拒絕。
南宮岳卻不好意思地向傅子燁道了聲謝。
“舉手之勞罷了。”
他看向舒淺月,俊挺的眉毛皺了起來,毫不客氣地指責道:“你知不知道剛才的舉動有多魯莽!那一箭差點要了你的命!”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用暗器射歪了箭的準頭,她這條命就沒了。
他并不想居功,可她方才的行為確實觸怒了他,這女人怎么如此不愛惜自己的命,那孩子……比她的命更重要?
舒淺月點點頭:“我知道,但是我一點也不后悔,再給我一次選擇,我仍然會這樣做。”
“你!”
傅子燁被噎得一口氣沒上來,瞪她半晌,轉身就走。
“等等!”
舒淺月叫住他:“你剛才有找到什么線索嗎?”
她見他空手而回,就猜到放箭的人定是跑了。
“沒有線索。”傅子燁搖了下頭,凝思地看著她,“是什么人和你有這樣的深仇大恨,竟然下這樣的毒手?他一次沒成功,保不齊會有第二次。蘇大小姐,這里危險得很,也不是帶著孩子玩耍的地方,你還是回去吧。”
常言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山林深處并不像表面上看著那般寧靜平和,而是處處隱藏殺機。
他的善意提醒,并未讓舒淺月對他多半分好感。
舒淺月只要看到他這張臉,腦海里就會涌上原主的那些記憶,每一幀畫面都讓她刻骨銘心,永志不忘。
拜他所賜,原主才落到那步田地。
她冷冷道:“這是我的事,與傅世子無關。傅世子要是閑得沒事,可以去打幾只獵物,免得一無所獲,成為別人的笑柄。”
冷嘲熱諷地說完,她就抱起兒子上了矮腳馬,向著山林深處揚長而去。
傅子燁看她絕塵而去的背影,氣得差點吐血。
這該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就多余救她!
傅子燁忿然上馬,選了個舒淺月背道而馳的方向,一路前行,他心中憤憤,倒是打到了不少獵物。
舒淺月并沒因為那一冷箭就心生退意。
她深入山林,正是想引出暗算之人。
這個虧她絕不能白吃。
對方要害的人是她還好,可方才那一箭,卻是沖著南宮岳而來,她要是反應稍慢一點,兒子這條命就沒了。
想到這里,她仍是出了身冷汗。
步步兇險步步危機。
但她沒在怕的。
“岳兒,你怕不怕?”她低頭看著兒子。
南宮岳揚起小臉,堅定道:“不怕!娘親,咱們一定要抓到那個壞人!”
“好!”
舒淺月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她可不是傅子燁那個笨蛋,空有一身好功夫,可惜沒長個好腦子。
在剛才刺客藏身的草叢里并不是毫無線索,有的線索肉眼看不到,可鼻子卻能聞得到。
她嗅到了一股極淡極淡的馬錢子的味道。
馬錢子,又名番木鱉,可入藥,卻含有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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