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對十分恩愛的情侶,恩愛即使用書上所有描寫愛情的語句去形容,也無法說出其全部。
可是三百年前的那場戰爭,卻讓這對情侶被迫分開。
雖然男人發誓等戰爭結束后就來娶女人為妻,但戰爭的殘酷可不是書中那簡單幾筆描繪的那么簡單。
所以戰爭結束了,女人那心愛的男人也不在了,唯一留給她做念想的就只有男人的佩劍了……
“我跟你講,這把劍拔出來對我們誰都沒有好處!”云舒色厲內荏地說道。
他不是怕大洛對他揮劍……好吧,確實有點怕。
和曾經被他騙的拔出劍的以居家的那個偽神老頭兒相比,大洛顯然更冷靜,她揮出的劍可不是那么好擋的。
但是主要還是他擔心洛惜玉的身體受損。
還是那個被他騙的拔出劍的老頭兒,是他讓云舒看到了拔劍的后果。
“嗯?你知道這把劍的危險性?呵呵,也對,畢竟你手里就有兩把劍呢。”大洛笑了笑。
上次云舒帶著幾個絕世之劍的劍靈時,曾有意將那個人的長劍送給洛惜玉和雪舞兒,她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曾經以為的‘唯一’佩劍不只一把。
不過好在那兩把劍,一把是那個人用于封印一個瘋子的,而另一把則沾染著九幽死界的氣息。
所以從這一方面來講,那個人送給她的劍果然還是唯一的。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大洛依舊會對云舒為何知道這兩把劍的危險性而抱有疑惑。
畢竟除了被那個人告知的她以外,知道拔劍有危險的人估計都因為拔劍無了才對。
但是在想到那個人曾經在云舒身上出現過,而且云舒也會使他的劍意后,這一切就又有了解釋呢。
“你既然知道我的劍比你多,那還不快放下它!”云舒眼神一亮,顯然他也想起是這什么時候的事情了,于是連忙開口道。
“哦?是嗎?看來那個人并沒有將這把劍的性質全部告訴你啊。”大洛說著,竟然真的緩緩拔出了劍。
剛想去阻止的云舒此時愣在了原地。
(:?ロ?:):“為……為什么你能把劍拔出來?”
“那當然是因為我是他最愛的人了。”拔出劍的大洛抿著嘴微笑道。
他還記得那個人在把劍留給她時,曾跟她說過這個世界只有她能拔出這把劍。
所以從那個人將他作為劍客最重要的東西交給她后,她就知道夜語、絨草、溫蒂妮這些妖艷賤貨肯定是看到了那個人淳樸性格背后的優秀,才跟像餓了好幾天野獸一樣撲了過去勾引他。
要不是那個人是個不擅長拒絕的老好人,又豈會給她們機會?
哼!
要是她當時就在那個人身邊的話,又豈會給那些妖艷賤貨接近他的機會?
因為想到了一些不美好的記憶,外加聯想起云舒明明和那個人有著莫大的聯系,卻竟然和夜語這個小三關系不錯后,大洛手中的古樸長劍不禁顯得凌厲了幾分。
“這回是真要跟你說再見了。”大洛拿著古樸長劍向著云舒橫掃而去,凌厲的劍氣尚未觸碰到他,就已經讓云舒感到頭皮發麻了。
但他還不能躲,先不說這劍氣帶不帶跟蹤,就單是他后面站著陸清清,他就沒辦法躲。
于是……
當兩股同樣的劍意相互抵消掉以后,云舒就看到了大洛對著自己懵逼的模樣。
“你為什么能把劍拔出來?”大洛不敢置信地看著云舒右手中出鞘的古樸長劍,按照那個人說的應該只有她才能安全的拔出來才對。
(lll¬ω¬):“呃……是別人用生命的代價幫我拔出來的。”
沒錯,劍確實是別人幫他拔出來的,只是這拔出來的劍并非他展現的出來的那兩把劍,而是云三送給夜語‘唯一’的劍。
當然了,他肯定不會作死的說出來。
要是讓大洛知道這件事,指不定她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來,萬一拉著洛惜玉的身體同歸于盡怎么辦?
“原來如此,罷了,就算拔出來又能怎么樣?你現在還有靈力跟我戰斗嗎?”冷靜下來的大洛輕笑道,其實揮動這把劍對她而言也有負擔,但和那些一揮劍靈力就空了的‘外人’相比,她只會耗費體內三分之一的靈力。
云舒沒說話,而是直接閃到她的面前,伸出一根指頭戳向她的肩頭。
大洛瞳孔猛然一縮,好在反應及時,后退的夠快,才得以避免中了飲血指。
“不可能,為什么你還擁有靈力!”
大洛有些懷疑人生了。
“難不成那個人因為我暫時不在身邊外加被那些妖艷賤貨騷擾的苦不堪言,所以就找上男人了嗎?”
云舒:(-`ェ′-╬)
雖然咱倆是敵人,但人與人之間好歹也來點最基本的尊重吧!
不過為了成功奪回洛惜玉的身體,他還是忍住了吐槽的沖動。
“現在你明白了吧,你沒有勝算的。”云舒平復了下心情,緩緩說道。
“你不過是因為得了那個人的傳承,才能使用這把劍。”
大洛搖了搖頭,她似乎想明白云舒為什么能用古樸長劍了
“而我除了這把劍之外,還有他給我留下的其他東西。”
說著,大洛的身上爆發出了比之前更為強大的氣勢或者說是殺勢才對。
云舒:(* ̄ー ̄)
這年頭怎么打個架都還帶二段變身的?
“我本不想用它的,但現在看來是沒辦法了。”大洛輕聲呢喃道。
她為什么被稱為血魔老祖?
就是因為她殺的太多了。
她以殺入道,用無數死在她手里的亡魂的怨念滋養著種子,現在做的的就是將浸養多年的種子的力量引導出來。
云舒此刻倒還好,但他身后的陸清清就沒那么好了。
先前僅僅是大洛無意間流露出的一點殺意,就讓她從本能上感到了恐懼。
現在當洛惜玉將這股殺意徹底釋放時,陸清清的眼前已然出現了一片尸山血海,無數枯骨從中爬出,一個個步履蹣跚地向她走來,想要讓她變成它們的同類。
陸清清想要逃,卻發現雙腳早已害怕的動不了。
這種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尸骨要撕碎她血肉的絕望與無力感,馬上就要吞噬她的心神……
“云……舒!”
陸清清下意識地喊出了心中的那個名字。
然后接下來,那片宛如實境的可怕幻象如潮水般快速退去。
她的眼前現在哪還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只有一個臉上寫滿了嫌棄的家伙。
(*?д?):“搖你半天了,發什么呆呢?不知道這地方發呆容易死的嗎?”
“我……知道了。”陸清清低著頭,竟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軟糯的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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