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三百一十四章 好個和尚
  韋小寶拱手尊敬道:

  “兄弟喚作李牧,這位是錢不凡公子,那矮子叫個白玉蟾。”

  “李牧?”

  魯智深疑惑道:

  “曾聽聞汴京有個好漢喚作韋小寶的少年,你既然是從汴京來,又與此人名字相仿,敢問識得此人?”

  韋小寶疑惑道:

  “敢問魯大哥也知道韋小寶之名?”

  魯智深笑道:

  “正是如此,汴京第一等好漢韋小寶之名天下誰個不知,我只見今日也有人說韋小寶好,明日也有人說韋小寶好,可惜灑家不曾相會,眾人說他的名字,聒的灑家耳朵也聾了,想必其人是個真男子,以致天下聞名,前番在梁山泊時,灑家有心要去汴京和他廝會,及至灑家下了梁山泊去汴京時,又聽得此人不在汴京,以此無緣不得相見。”

  吳越王世子錢無垢、紫金寶蟾紛紛看向韋小寶,韋小寶卻給魯智深倒酒道:

  “我也曾聽得這好漢威名,只是未曾見過罷了。”

  魯智深看著韋小寶瞇著眼睛疑惑道:

  “你卻才說爾等是販棗子的客商?”

  韋小寶點頭道:“正是如此。”

  魯智深卻盯著韋小寶搖頭不悅道:

  “你漢子好不爽利。”

  韋小寶疑道:“在下如何不爽利?”

  魯智深一把摟住韋小寶耳語道:

  “你是官府的公人,待要瞞誰?”

  韋小寶吃了一驚,低聲疑惑道:

  “魯大哥如何看出?”

  魯智深盯著韋小寶的官靴小聲道:

  “你雖然包的嚴實,卻露出了尾巴,衣服是尋常公子打扮,可你這靴子卻是官靴,灑家曾在跟隨大種經略相公處當了武官,又去了東京大相國寺當了看菜園子的和尚,你這官靴乃是金絲雁翎靴,該是皇城司之人吧?”

  韋小寶滿臉慚愧,只怕暴露了身份,但眼前好漢不是別人,乃是梁山泊第一等好漢魯智深,這個莽和尚怎地是梁山泊第一好漢?只因魯智深此人做事全由性子來,但凡出手,不為自己,只為他人,故而乃是梁山泊第一等好漢,韋小寶早已仰慕已久,此番見到,便說了謊話,實在慚愧難當,便如實道:

  “只是哥哥乃是梁山泊的好漢,該是憎恨官府之人,故而不敢明說,還請哥哥不要見怪。”

  魯智深卻擺手低聲笑道:

  “你把灑家當了什么人?灑家不恨官,只恨壞人、惡人、奸人,你既然是皇城司之主韋小寶,灑家亦仰慕許久,只恨無緣得見,今日一見好生歡喜。”

  韋小寶又吃了一驚:“哥哥怎地看出我就是皇城司之主韋小寶的?”

  魯智深拍著滾圓浮肚皮恥笑道:

  “原來你果個是皇城司使韋小寶?”

  韋小寶忽的反應過來:

  “哥哥也不是爽利之人,竟然詐我!”

  魯智深搖頭訕笑道:

  “兄弟休怪,灑家早就在外面見你儀表非俗,舉止瀟灑,眼神如雄鷹,身形似虎狼,絕非凡人,灑家這才進來試看你究竟是誰?不曾想還真讓灑家詐了出來,并非灑家不爽利,只是你先欺瞞灑家,灑家詐你也是應當,一報還一報,哈哈哈哈!”

  韋小寶擔憂道:

  “哥哥卻不敢告知旁人,我為剿滅強人而來,還請哥哥守口如瓶,便是山中兄弟亦不可告知。”

  魯智深拍著胸脯道:“兄弟自然放心,魯達說一不二,便是打死灑家也不會告知旁人。”

  韋小寶拱手謝道:“哥哥請吃酒!”

  魯智深豪爽道:“吃酒,吃酒。”

  一旁的秦艷杰與寒露帝姬趙月寒、侍女含香疑惑道:

  “你們兩個竊竊私語說著什么,又說又笑,瞞著我們卻是無禮。”

  韋小寶連忙解釋道:“自然是詢問此去孟州還有多少路程。”

  魯智深亦跟著配合道:“往前再走五十里便是孟州了,爾等今夜便可入城。”

  吳越王世子錢無垢忽的詢問道:

  “素聞水泊梁山有個花和尚魯智深,最是仗義,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只是好奇哥哥怎地不在山寨之中快活,卻來下山,到處都有做公的,哥哥不怕有牢獄之災?”

  魯智深搖頭道:

  “山寨中自然是逍遙快活,只是還想再紅塵大鬧一場,只可惜紅塵容不得我,梁山泊亦容不得我,我家宋公明哥哥卻想招安。”

  寒露帝姬趙月寒道:

  “招安有何不好?洗去了草寇之身,子孫后代亦得清名,免得被人戳脊梁骨,說是強盜后代,最是冤屈。”

  魯智深卻搖頭道:

  “爾等不知,招安對那些真草寇是最好,對豹子頭林沖這等真英雄卻是最惡,此乃我梁山之事,不說也罷,來吃酒!”

  待眾人又吃了幾杯酒,韋小寶看著魯智深點頭贊許道:

  “佛家講破執念,心中無執念,行動自童真,哥哥雖然是出家人,也吃酒肉,但比那寺廟之中修行的和尚看的通透,不入紅塵,如何知紅塵,整日跪在泥塑的佛像之前,能參透什么佛理。”

  魯智深頗為震撼的看著韋小寶道:

  “賢弟懂我,知我,自灑家遁入空門還未遇到你這等不俗之人,再吃一杯,再吃一杯!”

  “哈哈哈哈!最好最好。”

  韋小寶便與魯智深又吃了一杯酒,眼看著夜色更深,韋小寶等一行人還要趕往孟州,免得今夜要住在野外,故而算了酒錢,走出酒肆,與魯智深就要分手。

  韋小寶一行人雖多,可魯智深最是喜歡韋小寶,便把韋小寶拉倒一旁道:

  “兄弟在東京做下的好事灑家都知曉,似你這般跟灑家一樣只為他人的好漢卻不多了,你這一心為民的孤臣之路,走的想來艱難,哥哥有一句話想對你說。”

  韋小寶認真聽道:“哥哥請講。”

  魯智拉著韋小寶說的手感慨道:

  “如今大宋,腐敗昏庸,灑家愿你且視他人之疑目如盞盞鬼火,大膽地去走你的夜路,從今往后,貧富不以他人斷,是非不以他人辯,好壞不以他人分,愿君此間之后,所愿皆得,若遇危險,日后來水泊梁山投奔于灑家。”

  韋小寶感激道:“多謝哥哥,兄弟這就趕路,若日后得見,再好生暢快一番!”

  魯智深不舍道:“兄弟快走,一路保重!”

  “告辭!他日再見!”

  韋小寶便騎上馬與一眾人投向孟州去了。

  路上,吳越王世子錢無垢對著韋小寶小聲道:

  “韋小寶,你可是朝廷掌管天下機要的皇城司使,職責便是捉拿天下反賊,那魯智深雖然是好漢,但是朝廷反賊,你不但不去捉拿,卻還想要結交,若是別的官吏知曉,官家豈能饒你。”

  韋小寶笑道:“可不過也就你我幾人看到,又有何妨,與這等豪爽漢子吃酒,你不歡喜?”

  吳越王世子錢無垢搖頭無奈笑道:

  “歡喜是歡喜,但終究是官匪兩路,不得相融,你愛他豪爽率真還是愛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英雄了得?”

  韋小寶回頭看著魯智深漸漸消失的身影道:

  “魯大師之過往,大宋百姓也知道些,我韋小寶有他皇城司密檔,自然清楚他為人,魯大師這等樣人,如何敢不愛,我不愛他英雄了得行俠仗義,唯愛他朝著五臺上喝了一回彩,真個性情灑脫,人人心中都有個魯大師,只恨我成不了他,他卻能成了我。”

  吳越王世子錢無垢點頭十分認同:

  “此人天生發佛心佛性,日后必成正果,只是他殺人放火,卻是強盜所為。”

  韋小寶感嘆道:

  “年少不懂魯達,千帆閱盡,方知世間難得是提轄,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魯大師殺人是為了幫助弱小,這便是佛性。”

  吳越王世子錢無垢取笑道:

  “看你這般欣賞魯大師,該不是把你比作了他?”

  韋小寶點頭道:

  “正是如此,我至今殺人許多,正如魯大師一般,想來我也有佛性,該是人間真佛陀。”

  吳越王世子錢無垢訕笑道:

  “還不曾知曉你有這般厚顏無恥的嘴臉,魯大師是真率真,你卻有世間枷鎖,還說你是世間真佛陀,你若就此修行,我便信你,哈哈哈哈。”

  待韋小寶一行人走的遠了,魯智深身旁卻又閃出一個頭陀,魯智深回頭一看,只見那頭陀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云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前面發掩映齊眉,后面發參差際頸,皂直裰好似烏云遮體,雜色絳如同花蟒纏身,額上界箍兒燦爛,依稀火眼金睛;身間布衲襖斑斕,仿佛銅筋鐵骨。

  戒刀兩口,擎來殺氣橫秋;頂骨百顆,念處悲風滿路。

  啖人羅剎須拱手,護法金剛也皺眉。

  魯智深看了原來是自家兄弟:“武二郎,你怎地也下了山來?”

  武松道:“宋公明哥哥說哥哥性子坦率魯莽,怕是要壞了大事,特派兄弟來協助哥哥,不知哥哥打探的如何?”

  魯智深道:“適才遇到一伙非俗公子,里面藏著一個公人,該是要去剿滅黑石堡的人。”

  武松瞬間殺氣騰起:

  “定是朝廷派來打探我梁山虛實的豬狗,一并殺了!適才我也躲在暗處看了,不過一群富貴公子,都是娃娃一樣的少年,口氣倒大。”

  魯智深卻搖頭道:

  “少年就是少年,他們看春風不喜,看夏蟬不煩,看秋風不悲,看冬雪不嘆,看滿身富貴懶察覺,看不公不允敢面對,只因他們是少年,故而兄弟不可行兇殺人,灑家看那公人不是尋常人,待你我暗中跟隨,一路打探。”

  武松點頭道:

  “也罷,任他何等樣人,卻逃不出我武松手掌,宋公明哥哥也是,那奸臣高俅之子來山東招撫黑石堡,卻讓我們暗中阻攔此事,哥哥可知其中緣由?”

  魯智深搖頭嘆息道:

  “公明哥哥只想招安,若是讓黑石堡比我梁山泊先被朝廷招安,怕是要被朝廷小覷,朝中那些奸臣不但不來我梁山泊招安,反而以黑石堡對付我梁山泊,宋公明哥哥該是這般想的吧。”

  武松怒道:“公明哥哥百般都好,卻今日要說招安,明日要說招安,寒了兄弟們的心吶!”

  魯智深道:“我梁山泊好漢多有朝廷官吏,亦有草寇、亦有混的困頓之人,招安此事對于他們倒是可以翻身,此乃大勢所趨,人心所向,我等亦不可違。”

  武松歪頭看向別處:“若是真的招了鳥安,我便真去出家,不為狗官為虎作倀,助紂為虐。”

  魯智深點頭道:“灑家也這般想,不過這都是后話,你我暫且先盯著朝廷派來的人,但有異動告知山寨兄弟。”

  “快走,免得跟不上了。”

  武松便與魯智深二人緊緊跟隨韋小寶一行人。

  夤夜,韋小寶一行人徑直到了孟州城里來,先在城門口接受盤查,進得城中,早是夜里時候,只見家家閉戶,處處關門,但見:

  十字街熒煌燈火,九曜寺香靄鐘聲。一輪明月掛青天,幾點疏星明碧漢。六軍營內,嗚嗚畫角頻吹;五鼓樓頭,點點銅壺正滴。四邊宿霧,昏昏罩舞榭歌臺;三市寒煙,隱隱蔽綠窗朱戶。兩兩佳人歸繡幕,雙雙士子掩書幃。

  這孟州城中有幾家客棧,可吳越王世子錢無垢與寒露帝姬趙月寒最是矯情,非要住最好最大最干凈的客棧,來回尋了幾次,最后住在仙來客棧。

  不想這一處客棧見韋小寶、吳越王世子錢無垢一行人來的蹊蹺,仔細登記,盤根問底,反復盤問之后才能住店,韋小寶等人不解詢問道:

  “店家,我等從汴京而來,路過許多州府,只有你這孟州盤查的緊,其余地方隨意登記,來你這邊還要過所(身份證),真是奇哉。”

  那店家解釋道:

  “非干我等之事,只是這一兩年前,有個喚作行者武松的把本地張都監一家全數滅門,卻說孟州城里張都監衙內,也有躲得過的,直到五更,才敢出來,眾人叫起里面親隨,外面當值的軍牢,都來看視,聲張起來,街坊鄰舍,誰敢出來,捱到天明時分,卻來孟州府里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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