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一百九十六章 高衙內尋死
  “現在已經打扮的花枝招展,收拾的好似個出水芙蓉,正在黯然銷魂處等著圣駕駕臨。”

  道君天子趙佶他往常這個時辰都已然到了李師師處逍遙,之所以還在這里就是因為李師師偶感不適。

  他本欲繼續敲打一番宰相蔡京等人,可一聽到京師名妓自己目前最喜歡的女人李師師身體痊愈的時候,心思早已飛到了李師師身邊。

  欲火焚身的他,現在哪里還顧得上跟宰相蔡京這個老匹夫多嘴磨牙,在這里浪費時間。

  “蔡太師,皇城司使韋小寶殺死同僚之事,明日一早他自會發出公告,向朝廷上奏,對百官解釋其中緣由。”

  “以你為首的袞袞諸公,日后只管對寡人忠心,切記,不得再染指皇城司!”

  “皇城司日后只由韋小寶一人做主,與爾等無關!”

  “我還有有要緊的國家大事處置,爾等立刻退下吧。”

  道君天子趙佶處理完了韋小寶的事情,眼下心里只有李師師,自然是急不可耐,立時撇下宰相蔡京等人,著急忙慌換了便裝,帶著一眾護衛,出了艮岳,從地道去尋李師師去了。

  宰相蔡京、樞密使童貫、太尉高俅、梁師成等六人望著道君天子趙佶急匆匆離去的背影,都震驚于道君天子趙佶竟然對韋小寶殺人如此包容,可謂是寵溺。

  他們七人乃是眼下大宋最為有權勢之人,管中窺豹可見一斑,立時感到了莫大的危機。

  “老太師,韋小寶這個虛偽小人給官家灌了什么迷魂湯?幾次三番就要置韋小寶于死地,眼瞅著那一刀就落下來了,殺了韋小寶這個畜生,結果沒想到讓韋小寶這個畜生活了下來!不甘心啊!”

  宰相蔡京望著道君天子趙佶消失的背影不由得感嘆道:

  “老夫斗膽,今日說句犯忌諱的話,也不怕你們說出去。”

  “這個奸猾的韋小寶確實聰明,不過是欺負官家昏庸無能,毫無主見,所以這畜生才能暫且得勢。”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官家昏庸,咱們七人也不會權勢滔天,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目前看樣子,要想除掉韋小寶這個跟咱們分權又做對的人,還須咱們親自動手了,指望官家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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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在此之前,殿帥府太尉高俅設下毒計害走豹子頭林沖,險些逼得林娘子上吊自殺。

  高俅的螟蛉之子高坎高衙內得不到林娘子,自此害了相思病,是日日難受,夜夜想死,吃不香睡不著,總之十分難受,竟然躺在床上幾月有余。

  高俅府上老都管知曉太尉十分歡喜高坎這個螟蛉之子,尋思著若是病歿了高衙內,必然惹得太尉心煩,遷怒于他們這些下人,便讓府中家丁抬著高衙內汴京城內游玩,以此來散心放松。

  不成想正在游玩之時,原本半死不活的高衙內,忽的在汴河見到了一個美艷婦人,長得頗有韻味,有林娘子七分顏色。

  高衙內看的歡喜,瞧得激動,立時色心再起,欲火焚身,相思病竟然不治自愈,急沖沖挑下擔架,就跟當初在大相國寺調戲林娘子一般,當眾去去調戲那個美艷婦人。

  那美艷婦人只帶了貼身丫鬟,只有兩個人,又是女流之輩,面對高衙內調戲,自然是掙脫不得,百般掙扎,最后奮力一搏,這才得以解脫,一路倉皇逃去。

  高衙內怎肯罷休,到了嘴里的羊肉如何放棄,便一路跟隨而去,到了那美艷娘子藏身之處,一座府宅之前,多方打聽之下,這才曉得這家娘子乃是汴京城王員外的渾家(妻子)。

  又是他家娘子,高衙內萬萬沒想到這小娘子竟然早已家人,心生錯落,十分難過,想起了之前惹了林沖娘子,被干爹高俅內堂訓斥,喝令不得再做出這般勾當。

  失魂落魄、心有不甘的高衙內回到了府中,沒想到相思病比之前還要嚴重,又是幾日下不得床,不吃不喝不睡,嘴里哭著喊著死也要做成了那王家娘子。

  不過此事當時高俅并不知曉,府中老都管只能悄悄安撫,幾日勸說不得,又拗不過高衙內,沒奈何,只能故技重施,只不過這一次背著高太尉一人。

  這老都管精明的很,繞過所有人,直接上了王員外家中言語間暗中恐嚇,說了豹子頭林沖的下場。

  豹子頭林沖八十萬禁軍教頭,當年在東京也是一號人物,何等風流,如今下場如何?不過是地方菜草寇,有家難回,有國難奔。

  那王員外聽了,細細思慮,他本不是怕事的人,可那老都管暗示此事高太尉已經下了鈞旨,務必要做成了高衙內。

  王員外有錢無勢,十分畏懼殿帥府太尉高俅勢力強大,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一家便是前車之鑒,家破人亡后車之師。

  王員外無可奈何,權衡利弊之下,只能忍痛將王娘子休了,主動送與高衙內。

  不想此事讓殿帥府高俅知曉,不但不怒,反而覺得老都管辦事麻利,更是覺得這王員外是個通曉事理的乖覺人,便假裝好心的給了些好處。

  高衙內雖然得到了王娘子,可那王娘子說到底是他人休妻,平常進出高府,到處有人盯著看著,恐怕惹人笑話,丟了面皮(面子),辱沒了他高家名聲。

  高太尉為了面皮,私下給了高衙內許多錢財,令他在外面買了外宅,與那王娘子日后外面住著,尋常時候休要打擾,日夜不見,倒也清凈。

  自此以后,這些日子,游手好閑、無事可做的高衙內全憑高俅養著。

  這一日,六月初頭,韋小寶當眾誅殺同僚的第二日,天空金烏卻似個火盆掛在天上,烤的大地炙熱。

  大地上的行人南來北往一身汗,東游西逛汗一身。

  高衙內把每個月的例錢早已畫了個干凈,從家中別了王娘子,來到高府索要例錢,高太尉卻在殿帥府衙門辦事,處置公務,高衙內尋他不著,便來找管家老都管。

  熟悉的入得賬房,老都管和賬房正將高俅近日貪污受賄的錢財金銀珠寶入賬、對賬,正忙的熱火朝天,卻看見了高衙內走了進索要例錢。

  老都管不忙給錢,給是拉著高衙內嚴肅交代道:

  “好衙內,許久未見你,倒是忘了派人給你說了,今日自來了府邸,短時間內切莫再出去,不要和那些潑皮無賴整日廝混在一處。”

  高衙內初來乍到,聽不懂老都管話語,好似個丈二高的和尚摸不到頭腦,不解道:

  “老都管,幾日不見,一見面你卻說的什么怪話,我卻聽不懂,聽你說話好似放屁,我若在此住著,我家小娘子如何是好,誰來照顧她,少廢話,拿錢,休要羅唣。”

  老都管只是一笑,先給高衙內拿了二十個蒜條金子,高衙內見這許多例錢,自然是十分歡喜,正要往家里走時,卻被老都管拉扯到了大堂坐下說明緣由。

  底下侍女主動給高衙內上了冰鎮西瓜,邊搖扇子邊吃邊聽,好不享受。

  老都管亦是一邊吃著西瓜一邊說道:

  “高衙內,近日汴京城出了一個狂妄欺天之人,好生厲害,端的歹毒,太尉早已命令府中之人近日要低調行事,不可在外招惹麻煩,待除了此人之后,方可像以前一樣逍遙快活。”

  高衙內聽了不屑一笑,啐了一嘴的西瓜籽,滿不在乎道:

  “老都管,你休要詐我!當我是聾子瞎子還是呆子傻子?”

  “偌大個汴京城內,哪個不知死的敢惹我干爹?他不識得殿帥府的路,也該知道我干爹的權勢,那可是在童樞密之下的權臣!”

  “有我干爹在,我卻不信汴京城內還有有這般厲害的人物,哪家達官顯貴的公子哥見俺不得低頭哈腰請禮,不是俺夸口,便是天子的十大皇子也得依俺臉色行事,都是看在我干爹面皮!”

  老都管連連擺手嚴肅說道:

  “衙內整日與潑皮破落戶廝混,不是賭錢就是嫖妓,要么就是喝花酒,不知道情況,此話休要說,休要托大,莫要夸口,那人是真好漢,惹他不得。”

  高衙內吃的滿嘴西瓜汁,依舊滿不在乎,蔑視道:

  “你嘴里說的那個狂妄之人比之林沖那慫蛋如何?”

  老都管搖頭恥笑道:

  “林沖那軟蛋算個什么東西?不過區區八十萬禁軍教頭,他這等武官小吏,就是汴京少說也有三千多人,似這般螻蟻一般的人物,塌下來也砸他不著,他也配提起?”

  “哦?有些意思!”

  高衙內聞言不敢怠慢,這才嚴肅起來,歪頭認真詢問道:

  “老都管,你如實說來,你說的狂妄欺天之人到底是何等樣人?我是東京小太歲竟然不知,沒想到連我干爹對此人都如此忌憚,我更是不信了!”

  老都管一想到此人,渾身冒汗,談及此人,臉上盡是惶恐之色,思慮半晌,怯懦懦道:

  “此人名韋,喚作小寶,此前乃是山東陽谷縣地方縣令……”

  高衙內先是疑惑道:

  “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見過?”

  話音剛落,高衙內忽的想起,此前這韋小寶曾在東京北大門羞辱過他,瞬間大怒,便嗆聲道:

  “什么?韋小寶?這等鳥人!不過區區地方縣令罷了,仗了誰的勢?何須懼他。”

  老都管趕緊搖頭連忙說道:

  “衙內不知,此人此前就是皇城司三大皇城司使之一,而后去遼國辦事,回京述職的時候,救了陛下一命,被陛下提拔做了唯一的皇城司使,權柄極重,輕易惹他不得。”

  高衙內乃是浪蕩一潑皮,字都不認識幾個,自然不曉得什么皇城司,便不解地詢問道:

  “皇城司?我怎地沒聽過,什么衙門?那里是什么去處?做的什么勾當?”

  老都管一聽到皇城司立時擦了擦汗,便對這個高衙內細細的解釋了起來:

  “皇城司,在唐朝末到宋朝以前,叫做武德司,而后武德皇帝改名叫皇城。”

  “這皇城司只由陛下統帥,不受尚書省、中書省、宰相府三衙管制,不聽宰相命令,不聽樞密使命令,這皇城司內專門培養打探情報的細作,對內,監察百官,抓拿反賊,對外,刺探各國情報。”

  “昨日那韋小寶在皇城司內當眾誅殺同僚,殺人奪權,將另外兩個皇城司使的首級掛在了皇城司衙門口,這廝當真潑天的膽子,好生唬人。”

  “再者皇城司,那等兇險去處,尋常人自然是輕易去不得,能進去的要么是官吏要么是反賊,要么是什么厲害的人,只要進去,立刻編織罪名,施展諸多酷刑,我大宋大小官員談之色變。”

  “皇城之權利,只要有令,不管男女,不論老少,輕易拿了,可先斬后奏,可謂是在大宋橫行無忌,殺人無所顧忌。”

  “叫冤的進去只求一死,求死的立時成全,皆是刀下之鬼。”

  “那等兇險去處,金剛進去須脫皮,如來見了也落淚,不是冥界天,卻似閻羅殿。”

  “孫猴兒大鬧天宮,施展威風,到那里便是畫地為牢。”

  “二郎神斧劈桃山,驚天手段,去那處也得坐井觀天。”

  “皇城司,乃是汴京乃至于大宋最兇險去處,外面都喚作殺人窟、閻羅殿,真是個十八層地獄。”

  高衙內聞言心頭安靜,眉頭皺到了一處,額頭也被嚇得落下幾滴汗來,不解道:

  “老都管,俺怎么此前不知?為何近日方才顯名?讓這皇城司這般唬人!”

  老都管再又搖頭嘆息道:

  “那韋小寶早就當了皇城司使,一直未曾赴任,昨日才當了皇城使,入主皇城是衙門,當值第一天,便當眾斬殺了同僚聞一達、石策榮,那聞一達還是蔡太師、童樞密、高太尉的心腹呢,殺死聞一達和石策榮編的罪名說是私通遼國,意欲謀反,豈不可笑?”

  “最近那皇城司使韋小寶說是要整頓吏治,專一殺盡天下貪官污吏,嚇得百官驚顫,心驚膽戰,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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