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二百零九章 成交
  商掌柜的一想到要便宜那賊人,無比肉疼,不舍道:

  “燒東西,那外面的家私器具加起來最少值五十萬兩,只多不少,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那廝?”

  “哈哈,你啊,太老實了。”

  劉曉搖頭晃腦得意無比,盤算道:

  “那個賊人,我豈能便宜了他?”

  “等會你先出去跟他壓壓價,這等窮野村鳥,不曉事理的無賴驢鳥,上不了臺面的臭狗肉,井底的癩蛤蟆沒見過多大的天?他懂個什么?”

  “你只管把價錢往死里壓,如果這廝知曉市價,便從了他,反正后院有我豢養的十個亡命徒。”

  “等這賊骨頭拿了銀票出去,走到無人的暗巷,讓那十個亡命徒結果了他性命再奪回銀票,豈不是空手套白狼?此計不妙?”

  商掌柜的拍手稱妙,豎起大拇指贊嘆道:

  “少東家到底是干大事的人,只不過這事要是讓皇城司使韋小寶知道了該如何?他的耳目也比咱們多。”

  劉曉隨意擺手,不屑道:

  “你怕個什么?聽聞近日這狂徒在殿帥府戲耍了高太尉一回,跟高太尉玩的就是死無對證。”

  “今番我也學他,故技重施在他的身上,且看他心中如何滋味?”

  “反正死無對證,他能奈我何?”

  “再者,之前聽聞陛下敕封的九位大王以及太子都對這個狂徒十分不喜,尤其是太子,對此人十分厭惡!”

  “我若是打了這廝的面皮,那要是太子知道,日后也要高看我一眼,必然敬我。”

  商掌柜的佩服不已,起身歡喜道:

  “好計較!好計較!若按照少東家所謂,咱們白白拿了東西、殺了賊人、還不虧一個銅錢,順帶還教訓了皇城使韋小寶,少東家又能在太子面前長了臉。”

  “少東家當真是諸葛在世也不及,端的是好計謀,著實是好筆買賣。”

  這些馬匹令劉曉聽了十分受用,不覺間有些飄飄然,得意命令道:

  “行了,你果然長了一張好嘴,莫要討巧了,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還不快去行事?”

  商掌柜的辭別了少東家,直奔前堂而去,那曹阿華正在一邊吃茶一邊等待,掌柜的看其面容,發覺其人比之前適應淡定了不少,氣度愈發的從容起來。

  待走到身前,恭敬道:

  “曹老爺,因曹老爺您入當的東西太多太多了,這才商議了這許久,還望曹老爺莫怪,莫怪。”

  曹阿華聽了,順勢看了看閣樓外,埋怨道:

  “你看看,怎地說了許久,不知不覺竟都過了午時,耽誤我許多大事!”

  “也罷,也罷,老爺我是個爽利的人,這些寶貝值多少錢心里也有數。”

  “你且說個價格,若是不中我的意,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你看如何?”

  商掌柜的點頭認同,陪笑回道:

  “小人看的出來曹老爺是個性直的人,眼界非凡,小人也不敢誆你,若是三十萬兩,咱們立時入當。”

  曹阿華卻冷冷一笑,譏刺道:

  “掌柜的,你這好大一張嘴,上下嘴皮一碰便要誆我?當我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格?”

  “實說了,五十萬兩白銀少一個銅錢就此罷休。”

  “若是我一個人的東西三十萬兩白銀也就認了。”

  “可我有一幫兄弟在等著我的好消息,似等家書一般,我如何不與你爭執,你且快快決斷!”

  商掌柜的聽了只顧笑,執意道:

  “曹老爺啊,你也須省得,你不是賣東西的商家,我這里不是買東西的客人。”

  “咱們這里是當鋪,當鋪懂嗎?您是當東西的,我們是收東西的,這入當的價格嘛,自然要比市價要低許多,要不然我們早喝西北風了,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曹阿華一想也是,便點頭道:

  “你說的不錯,是這個道理,我也是急著用錢,要不然也不會賴你這里白白便宜了你們,這樣吧,讓你五萬兩,四十五萬雪花白銀,如此便可交割。”

  商掌柜的一聽十分不喜,立刻搖頭反駁道:

  “曹老爺啊,你這東西來路不正啊,我們要跟著擔著風險,若是您的東西真是來路不正,一旦出了事情,屆時我們人財兩空,哪里去說理?”

  曹阿華聽了卻嗔怒道:

  “你這老鳥,好一張利嘴,憑什么說老爺的東西來路不正,你今日非要跟我說清楚不可,要不然別想罷休!”

  商掌柜的一聽氣勢更盛,直接譏刺道:

  “呵呵,你干嘛人?叫你一聲曹老爺,你還真就以為自己是老爺了?你信不信我這就去官府報官,押你進大牢,教你永世不得翻身!”

  曹阿華不屑一笑,冷哼一聲:

  “天大的笑話!老子敢來這里你這里當東西還怕你告官不成?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卻把老爺當了賊人?走!這便隨我去開封府尹,老子今天告你一個污蔑好人!居心不良!”

  曹阿華便氣沖沖拉著商掌柜的就要往外走,商掌柜的終于試探完了,立刻又換了一副嘴臉,立足原地賠笑道:

  “曹老爺千萬恕罪,適才小人不過是見曹老爺罵我,一時氣性上來,我也跟著嘴賤了,這才說了胡話,千萬海涵!千萬海涵啊!”

  曹阿華看著外面氣憤地冷哼一聲:

  “哼!你這小人,我不與你一般計較!”

  商掌柜的再又賠禮道:

  “草老爺,您也須替我們想想,咱們這里是當鋪,不是菜市場,若是都跟您一樣漫天要價,這當鋪開不開了?這樣吧,你再退讓一步,我們也讓一步,四十萬兩白銀的話現在就入當拿當票你看如何?”

  曹阿華聞言便摸著下巴琢磨了一番,商掌柜的一盤瞇著眼睛緊張觀察著,過了一陣,曹阿華無奈道:

  “罷了,罷了,我今日若不是急著用錢,能讓你們撿了這天大的便宜?”

  “咱們廢話少說,立時交割,一交手錢,一交手貨,盤算清楚,兩清不誤,待我過些日子周轉開了,自會來贖當的。”

  “好!好!好!就四十萬兩!”

  商掌柜的聽了心中狂喜不止,得意道:

  我這一一下替東家省了十萬兩白銀,事后少東家必然重賞,這筆買賣著實不虧,可笑這愚蠢的賊人最后忙前忙后算計一番,只落得兩手空空嗚呼哀哉。

  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

  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我作嫁衣裳!哈哈哈哈!

  二人商議完畢,這就開始盤點算賬,每一個家私器具都小心盤點入庫。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曹阿華提著一箱子銀票,足足四十萬兩,心情大好,快步而出,出去時結清了腳夫的錢,然后混入了紅塵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劉曉早已在屏風后面看的多時,這就緊隨而出,立刻命令豢養的十個亡命徒緊緊跟著曹阿華到暗處謀財害命。

  那十個亡命徒急急跑了出去,劉曉又對正在細細盤點的商掌柜的命令道:

  “商柜頭,別忙了,趕緊差人把這些天子用過的寶貝送往東宮太子府。”

  商掌柜的一聽,卻不急不慢一邊盤點一邊回道:

  “少東家當真是心急急了,亂了方寸,您想啊,剛才那些下賤的腳夫一個個都臟手臟腳,又是摸又是抬又是抗,多少臭汗、不干凈的污泥玷污了這些寶貝,如此急著送去恐礙觀瞻,令太子不喜。”

  “咋那么不妨把這些寶貝先入庫房,下午了從府中找來幾十個婢女細細淘換干凈,收拾的干干凈凈,整潔無比,少東家再沐浴凈身,然后請太子到府中細談。”

  “待太子看到這般干凈整潔的器具,怎能不喜?也能看到少東家的誠意不是,如此落下的人情才不讓太子忘懷,少東家以為如何?”

  劉曉摸著胡子點著頭笑道:

  “好啊!你這廝端的會做人,這恒祥當鋪的東家該你來當,你說的不錯,是這個道理,輕易送去倒令太子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代價,怎會記我恩情。”

  恒祥當鋪內便有條不紊的開始入當一一記錄。

  卻說曹阿華提著裝著銀票的木箱子,滿載而歸,蹦蹦跳跳而回,此番總算不辱使命,回去必然受到韋小寶的夸贊。

  他哼著小曲心里歡喜不已,手里提著這許多銀兩,總覺著有人會隨時出來搶走,小心起見,便走到一處人少人的去處,正行間,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嚇了曹阿華一跳,立刻回頭一看,身后居然是十個大漢氣勢洶洶的把他圍了起來。

  為首的兇漢喝令到:

  “這位兄弟,我們想和你借一步去巷子里說話如何?”

  曹阿華手里拿著的箱子裝的乃是重金,怎敢在此耽誤時間,看著眼前之人,不知來人目的,只是著急,便喝道:

  “你們是哪里來的狂徒,我又不認識你們,憑什么去跟你們去那邊?老爺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沒工夫磨牙,讓開!”

  曹阿華還不知道兇險就在眼前,HIA未走出一步,前后漢子粗魯無比,用蠻力推搡他往一旁的暗巷里走去,左右漢子兩個一把便奪過木箱子,還掏出匕首對著曹阿華威脅道:

  “你這鳥人,少說屁話,快些跟我們走,晚了一步,便在你身上捅百八十個透明窟窿,不信試試。”

  曹阿華間對方人多,且都是不講理的人,哪里爭執的過,勢不由人,只得乖乖順從了他們,可心里卻更是著急:

  哎呀呀!如此怎生得好?小寶老爺若是知曉我丟了這些錢財如何肯饒我?

  曹阿華還是壯著膽子喝道:

  “你們好大膽子!朗朗乾坤之下,青天白日之內,你們如何把良人來欺負,實不瞞你們說,你們可知我乃是皇城司使韋小寶大人的管家,他老人家的心腹,你們掂量清楚再行惡事,哼。”

  那十個亡命徒邊推邊笑,只當曹阿華在放屁,譏刺道:

  “哈哈哈哈!你別說你是韋小寶的管家,你就是天王老子的爺爺今日又能把我們如何?休要羅唣,再聲張立時結果了你的性命。”

  曹阿華看著眼前白晃晃的匕首和這些兇漢,心中叫苦不迭,可如之奈何,只能半推半就的入了暗巷之中,有些路人遇到看見了,避之不及,哪個敢管。

  一眾人再拐彎抹角走了三十多步,這才發現這個暗巷乃是個死胡同,巷子最里面只有一個大宅府門緊閉,其余便是兩邊的兩米高的高墻,曹阿華這一下子直接陷入了死地,落入了絕境之中。

  見要出大事,曹阿華只能乖覺的求道:

  “各位好漢可能饒我性命?箱子有一筆大富貴,可讓你們終生受用,只要放了我便好。”

  “哈哈哈哈!”

  十個亡命徒搖頭不止,冷笑道:

  “好糊涂!你這好癡漢白活了這些年頭,你怎地這點道理也不明白?殺了你這天大的富貴也是我們的!”

  “不過你休要怨恨我們,只怪你這蠢人沒有真佛命,卻敢獨自取西經,端的不知死活!這一世如此這樣,下一世好生為人!”

  兩個亡命徒這就壓住掙扎的曹阿華的雙手,一個亡命徒用手堵住曹阿華的嘴嘴巴,另一個亡命徒則拿著小刀將要刺向曹阿華喉嚨,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就在這時,巷子外傳來了一陣密集腳步聲,由遠及近,十分迅捷。

  堵住曹阿華嘴巴的亡命徒軟之間,兀自聞到了一陣腥臊惡臭,低頭一看,捏著鼻子取笑道:

  “大哥,這蠢漢膽子忒小,這還沒下手就嚇得尿了一襠!”

  為首的亡命徒死死地盯著巷子拐彎抹角處,仔細聽著密集的腳步聲,低聲喝道:

  “爾等休羅唣!沒聽到來了一伙人?不知是這家主人來了還是別的什么人?切莫急著動手,內城的住著的人都有錢有勢,都不是輕易招惹的起,再等等。”

  不多時,這伙亡命徒就看到一隊人馬沖了過來。

  曹阿華自必死無疑,一直閉著眼睛等死,誰知突然睜開眼睛一看,來的人都是皇城司的人,為首一人正是無比熟悉的皇城司副使羅奴兒羅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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