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溫軟玫瑰淪為他心尖偏寵溫瑤季明塵 > 第70章 獨屬于他一個人的
  溫瑤也不知道為什么耳根就開始發熱了,她抬眸看向他,視線便撞入男人漩渦般的桃花眼,隔著輕晃的燭火光,他容顏瑰麗絕色,漆亮的眸子更顯深情,仿佛帶了勾子似的引人沉陷。

  季明塵用最后那枚金幣輕輕蹭刮著她的掌心,漂亮的薄唇輕啟時,嗓音低磁而蠱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有什么分別呢?”

  溫瑤心臟突兀一跳,她連忙縮回手,那枚金幣也因此落到了桌上,小滾了圈后咣當停在了她的手邊。

  明明季明塵也沒做什么,他一慣愛玩騷話多,以前搭積木他也是這么玩的,為什么他現在在她面前玩個金幣,她都感覺很不對勁?

  有毒,這男人是真的有毒……

  溫瑤覺得簡直不能跟他待在同一屋檐下,否則無論他做什么她都容易想多。

  她沒有應季明塵的話,蜷縮著發麻的手指站起身:“……那我先回房間了。”

  望著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季明塵將那枚落單的金幣給捻了回來,然后瞧著躺在手心的十三枚金幣輕笑了起來。

  銀月刀給他了,銀鐲給他了,現在金幣她也要給他……

  很快,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愛,也全都會是他的。

  獨屬于他一個人的。

  ……

  季明塵白天操控異能在大雨中燃燒了成千上萬只喪尸,靈元能量損耗極為嚴重。

  晚飯后,他隨便換了身衣服就在裝潢豪華復古的客廳沙發上睡下了……

  每每當他過多消耗能量,便會頭疼欲裂,然后陷入那些破碎的夢魘之中,這次亦是如此。

  意識里的黑暗世界逐漸亮起,出現了自帶花園的小型別墅,天上下著雨,滴滴答答地雨水刷洗著鵝卵石小道,也澆灑著一捧被摔爛的玫瑰花束……

  “滾!”女人歇斯底里的聲音在屋中響起,隨之又有皮包,杯子之類的東西被哐當丟至屋外:

  “季哲暉,你外面不是有女人了嗎?你還回來做什么!?你給我滾!你給我滾!!!”

  別墅門口,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被發了瘋的女人推至門外,像是也被激起怒火,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將女人拉到外面的雨中,怒指著她罵:

  “你讓誰滾?!家里所有的開銷都是我掙的,養你跟孩子的錢也都是我出的!你在家什么事兒也不干,就當你的闊太太,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滾!”

  “你算什么東西!我才是這個家的頂梁柱!!!”

  女人跌倒在鵝卵石地上,膝蓋磕出了血,雨水灑在她的臉上,混雜著崩潰絕望的淚水一起流落臉頰……

  畫面一拂,別墅前的雨停了,聲嘶力竭的女人和惱羞成怒的男人消失不見,轉而出現一個漂亮得如瓷娃娃般的小男孩。

  模樣兩三歲的小男孩汗流浹背,表情委屈地在花園里罰站。

  六月三伏天,太陽暴曬,小男孩面色蒼白,幾欲中暑暈厥過去。

  沒多久,另外一個穿著白襯衫,眉清目秀的少年從外邊回來,他擰著眉,連忙牽起小男孩的手:“你站在這里做什么,走,進屋去……”

  小男孩癟著嘴,表情委屈,聲音也奶聲奶氣的:“哥哥,媽媽不讓我進屋……”

  少年臉色復雜,卻只能彎腰抬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安慰道:“可能媽媽今天不高興吧,哥哥去跟媽媽說……”

  門縫后,小男孩紅著眼,看著少年站在端咖啡杯的女人面前,義正言辭道:“媽媽,你能不能別這樣了……”

  “小阿塵他才多大,他還只是個小孩子,他知道什么。”

  “你們大人之間的恩怨,能不能不要牽扯到小孩子身上,我是無辜的,小阿塵也是無辜的!”

  女人當即從沙發上站起身,她怒摔了咖啡杯,甩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聲脆響,少年的臉被扇到了一邊:“你是我兒子!怎么胳膊肘盡往外拐呢!”

  “你爸非要帶他回來,怎么,現在連你也要我好好養著他?還是說,你們姓季的,都是畜生基因,你爸是畜生,你也是,對嗎?”

  少年眼眶含淚,聲音顫抖:“可是我有錯嗎?小阿塵他有錯嗎?”

  “我們作為孩子,并不能選擇出生在什么樣的家庭和環境啊……”

  “為什么是我們的錯,爸爸的錯,為什么要我們受到懲罰……”

  畫面在少年的哭聲中破碎,很快小男孩長到了四歲,依然漂亮精致得像個瓷娃娃,喜歡穿白襯衫的少年也長高了不少。

  靜謐溫馨的書房內,陽光灑落窗臺,小男孩坐在地上玩卡牌,少年則倚在窗邊安靜看書。

  小男孩忽然抬頭,將手中的卡牌一舉:“哥哥,這個字怎么讀?”

  “善,善良。”

  “善良是什么意思?”

  “就是好人的意思,我們以后都要成為好人,要善良,知道了嗎?”

  坐在地上的小男孩若有所思,忽然想到什么,仰著腦袋問:“哥哥,媽媽是不是很討厭我?”

  少年被這話問得一愣,旋即笑答:“不會,這世上沒有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爸爸愛你,媽媽也愛你。”

  “爸爸只是工作太忙了,媽媽只是和爸爸鬧矛盾了,小阿塵,你別多想……”

  畫面又是一拂,小男孩長到了六歲,哥哥離開家去外地上學,家里只剩下他和媽媽。

  不知道哪一天放學回來,家里所有的東西都被摔得稀碎,穿著綠色絲絨裙的女人披頭散發地坐在一地廢墟里,活像個惡鬼。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在一旁嘆息:“言澈這病是先天的,沒能救過來,我也很難過。”

  說著,他把剛放學回來的小男孩拉了過來,推了推眼鏡道:“如果你實在傷心難過,可以把他當成是我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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