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文娛締造者 > 第403章 福爾摩斯之厲害
    福爾摩斯和普通偵探非常不同,顧問偵探這個稱呼先不說,就說福爾摩斯接案件的動力,別人是錢,他是刺激。

    在他看來,凱勒先生講述的他妻子安妮異常失蹤的案件,是很無趣的,書中福爾摩斯自己的原話是:在我剛開始做顧問偵探的頭幾年,遇到這樣的小案子,也許會歡呼雀躍,但到了職業生涯的晚期,我絕對會把它送到別處。通常我會推薦幾個年輕的后起之秀——賽斯·韋佛、南沃克的特雷弗,或麗茲·皮娜——他們都在顧問偵探這一行業表現出了相當的潛能。

    至于,為什么福爾摩斯又會破格的接受這個案件,原因有兩個,其一福爾摩斯對于臭名昭著的玻璃琴很好奇,其二……

    “言下之意,福爾摩斯不喜歡女的?”易羅圣好奇。

    因為第二個原因,是因為福爾摩斯的搭檔華生,經常說福爾摩斯對什么女的都提不起興趣,而福爾摩斯看見安妮照片后,就有股子好奇,所以福爾摩斯要向華生證明,是有妹紙能夠讓他提起興趣的。

    雖說此興趣非彼興趣,但似乎福爾摩斯就抱著這樣的態度,跟著凱勒,然后下面……

    “什么鬼,怎么沒有了?”

    易羅圣突然大驚小怪的,因為到福爾摩斯緊跟著凱勒出了公寓之后,就是一章結束了,就在易羅圣等著繼續看,結果下一章去講其他事情了。

    雖說凱勒的妻子,安妮這個案件比較詭異,但實際上就像沒有吸引到福爾摩斯一樣,也是沒有吸引到易羅圣的,可即使沒有吸引到,這種下半截直接沒有的感覺,還是很讓人蛋疼。

    就好像蹲大號,蹲到一半被人請出來了,那種感覺是一樣的。

    [……

    當羅杰問福爾摩斯是怎么得到兩只島國蜜蜂時,福爾摩斯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胡須——沉思片刻后,他說起了他在東京市中心發現的一個養蜂場:“能找到它純屬運氣——如果當時我帶著行李一起坐車走了,那也就看不到那個地方了,不過,我在海上被困了太長時間,想走路鍛煉鍛煉。”

    “你走了很遠嗎?”

    “應該是的——就是的,我確定我走了挺遠的——但我記不起確切的距離了。”

    他們在書房里,面對面坐著。福爾摩斯端著一杯白蘭地,斜靠在椅子上,羅杰雙手握著裝蜜蜂的小瓶子,往前俯著身。

    ……]

    下一章直接又轉到了福爾摩斯的老年狀態,和羅杰談起了蜜蜂的事情,關于兩只島國蜜蜂的事情,根據易羅圣多年的看書經驗告訴他,接下來是一個新的故事開始了。

    “所以安妮的故事就這樣沒頭沒尾了,或者是準備開啟雙線敘事?”易羅圣如此想。

    福爾摩斯去旅游,而小說一開始也說了年邁的福爾摩斯剛環游世界回來。

    書中再一次體現出了福爾摩斯的記憶力衰退,羅杰詢問兩只島國蜜蜂在什么地方,福爾摩斯最后卻忘了回答,說起另外的事情了。

    “玻璃琴的推理方法倒真 方法倒真是讓我眼前一亮,但那也是福爾摩斯比較年輕的時候,現在已經完全年邁的福爾摩斯,還有什么能寫的?”

    易羅圣現在已經并不懷疑韓公子的水平了,畢竟他說有智商的,并且也不是永黑,他只是好奇,如何表現一個年邁到記憶力嚴重下降的偵探。

    書中,福爾摩斯與島國人梅琦交流,兩人是有書信來往,至于兩人認識的起因,是都對于藤山椒有非常深厚的認識。

    畢竟在《親愛的福爾摩斯》,福爾摩斯著作,有一個論文就是《論蜂王漿的價值及藤山椒對身體的益處》,梅琦就是看完這個論文,然后給福爾摩斯寫信,一來二去兩人成了朋友。

    “福爾摩斯是生活在世界二戰時期?”易羅圣這才反應過來。

    一個女的,懷中抱著一個孩子,臟兮兮的來找福爾摩斯,本來羅杰是想要攔住這個女人的,畢竟來找福爾摩斯的人太多了。

    然而福爾摩斯注意到了常人注意不到的細節,制止了羅杰,并且叫羅杰去報警。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那女人懷中抱著的孩子是死的,用圍巾包裹著,周圍有蒼蠅飛舞。

    已經是死了很久了!

    安德森警官看見這平常難以見到的一幕,心中的反應也和平常人相同,想著這嬰兒是不是女人綁架來的,然后不會照顧,現在死了,但福爾摩斯給出的答案卻意想不到——

    [……

    “你覺得這是綁架嗎?”安德森摸著自己微微卷曲的小胡子,低聲問。他問完以后,嘴巴還張著,眼睛盯著那女人的胸口。

    “不是,”福爾摩斯回答,“我認為這根本不是什么犯罪案件。”

    “真的嗎?”警官反問,福爾摩斯察覺到他的語氣中有一絲不悅:原來這并不是什么重大謎案,他失去了一個跟小時候崇拜的英雄并肩破案的機會。“那么你的想法是什么?”

    ……]

    其實這個警察的思維也不正常,因為正常人看見這一幕,還真難以想到是綁架案,不過有一點是必須的,這個女人很不正常。

    好吧,這點廢話,正常的女人誰會用圍巾抱著一個死掉很久的孩子。

    然后福爾摩斯說出了他的判斷,和之前一樣,有理有據。

    [……

    福爾摩斯看著女人的雙手,向他娓娓道來。看她手指甲里、衣服上和皮膚上的泥土灰塵,她應該曾經在泥巴地里走過。她還用手挖過泥巴。她的鞋子也沾滿了泥巴,但鞋子卻很新,好像沒怎么穿過。

    不過,她還是走了一段距離,最遠不會超過西福德。看她的臉,你會發現一個失去新生兒的母親的痛苦:“你聯系一下西福德的同事,問一問有沒有哪個小孩子的墳墓在半夜被挖開,孩子尸體不見了的。再問一問,孩子的媽媽是不是也失蹤了。問問看,孩子是不是叫杰弗瑞。”

    ……]

    毫無疑問,又是一段非常厲害的推測,演繹法一樣精彩,只不過這次感覺不太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