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文娛之我只是個演員 > 第一百零二章 退休
  徐容處理完了積壓的工作,前腳剛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準備回家,還沒走到停車場,后腳就接到了張合平的電話。

  今天是陽歷2012年1月21日,陰歷2011年大年二十八,明天就是除夕。

  按規定,今天是年前最后一個工作日,也應當上班,但如果什么都按規定來,也就不會有那么多削尖了腦袋要做人上人的普通人,更不會有那么多削尖了腦袋卻沒做成人上人的憤世人。

  他本來打算先回家吃飯,然后跟小張同學、徐行一起把靳芳芳接到家里過年。

  讓靳芳芳來家里過年的事情他已經和小張同學商量過,也和家里人合計過。

  不過靳芳芳懷孕的事他只給透露給了小張同學,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老一輩有老一輩的觀念。

  徐容也有點吃不準爺爺他們知道靳芳芳懷孕之后會是什么態度。

  人之常情,聽到消息難免會疑惑:

  既然懷孕了為什么來我家過年?

  孩子的父親又是誰?

  如果懷孕走的常規途徑,難免要輕她幾分,畢竟幾千年來未婚先孕都不是件光彩的事兒,往前一百年,發生了類似的事兒,女人一般要么“瘋了”要么“死了”。

  若是知道她做的試管,不說得費好半天勁解釋什么叫做試管,了解了其中曲折之后又難免的生出點憐憫。

  但無論輕視還是憐憫,都是靳芳芳所不能接受的。

  攜手合作了五年,徐容太了解靳芳芳了,好勝心極強,但是反過來,如果沒有那么強的好勝心,她恐怕也不會陪著他走到今天。

  而且不管私下如何,在其他人面前,他向來對靳芳芳保持著尊重和客氣。

  沒有靳芳芳,他也許同樣能夠獲得今天的地位、財富,但無疑要花費更多的精力或者遭受更多的挫折。

  只是看著張合平打來的電話,他估摸著還有沒有時間去接靳芳芳不好說,今天中午肯定是不能回家吃飯了。

  “小徐,在哪呢?”接通電話后,張合平樂呵呵的聲音自電話中傳來。

  “噢,學校呢,怎么啦院長?”

  “學校?”

  張合平立刻警惕了起來:“你去學校干嘛?”

  “不是有一些材料需要我簽字嘛,過來一趟,其實主要是學習的材料,催了好幾回了都。”他明白張合平的擔憂,但是更清楚張合平這會兒給自己打電話絕不是要跟他嘮家常,“院長,是有什么事兒嗎?”

  “是有事兒,不過是好事兒,你趕緊過來一趟,就在上次咱們來的這家茶樓。”

  “好的,我這就來。”

  徐容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思考張合平這個時候找自己到底會是什么事兒。

  好事兒壞事他不敢確定,但可以確定的必然是急事兒,不然張合平不可能現在就讓他過去。

  到了張合平說的茶樓,跟著一個只比他稍矮四五公分穿著水藍色高開叉旗袍的女服務員上了樓,他隱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她們的衣服還是米白色斜襟短款旗袍,低頭泡茶的時候,似乎可以看到點什么,又似乎什么也看不到。

  ….他極其厭惡此類場所,所謂風雅,大多都是附庸出來的,其中藏污納垢簡直數不勝數,但是出于積累生活素材的需要,他又不得不強忍著不適經常光顧,盡管和他人一樣,他也恰好被看到了些許不應當看到的內容,但和那些色瞇瞇的視線不同的是,他是以批判的眼光審視不平的。

  進了門,看到其間在坐的三人后,徐容愣神了一剎那,瞬間明白過來張合平今天把自己喊來的緣由。

  張合平坐在正對門的位置,在他的左手邊,是一個頭不高,五十來歲上下的胖乎乎的中年婦女,眉眼相當和氣,又相當的富態,也是昨天參加婚禮的賓客之一,如今長影的當家人劉立娟。

  而在劉立娟的對面,是徐容的老熟人,《走向共和》、《大明王朝1566》、《人間正道是滄桑》的導演張黎。

  隨著他的到來,劉立娟和張黎幾乎同時起了身:“小徐,正聊著你呢,合平剛才還絮叨,你們這個時候來,不是打擾人家小兩口度蜜月嘛?!”

  “劉阿姨您太客氣了,我們結婚您能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您呢。”

  轉過頭,他又跟張黎打了招呼:“黎叔,你這可真是繞了好大一個圈子呀。”

  “我這也是學你呀。”

  “哈哈哈。”

  其實看到張黎的一瞬間,徐容已經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張黎準備拍的這部電視劇,很有可能拉到了長影的投資,而且八成是主要投資方,不然劉立娟不可能親自出面來找張合平。

  徐容在下首坐了,對正要伸手泡茶的張黎道:“黎叔,你歇著,我來我來,不是我顯擺,你要是說喝茶,我可能不及你們十分之一,但你要是論煮茶,你們頂多就頂我倆。”

  “哈哈哈。”

  張黎今天是有求于徐容,再者徐容也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看門的學生,他哪敢讓徐容倒茶,忙道:“我來我來。”

  張合平笑著道:“張導,你跟他客氣什么?你們認識的比較早吧,可別被這家伙的名頭唬著了,那都是虛的。”

  “得咧領導,這話咱回頭再說成不,要臉呢還?”

  “哈哈哈。”

  張黎見劉立娟哈哈大笑,同樣也笑了,只是他笑的相對內斂一點,望著近在遲尺,低著眉頭,垂著眼睛,不慌不忙地洗茶、煮茶的徐容,心中沒來由的想起了多年前那個站在許晴身后忐忑地望著自己的年輕人。

  同處一個行業,抬頭不見低頭見,但自從《大明王朝1566》殺青,他跟徐容攏共就打過兩次交道,一次是宋嘉拍《潛伏》期間他去探班,一次是重拍《大明王朝1566》,每一次見,徐容給他的觀感都稍微不一樣,但是在感覺當中,又有什么東西似乎從來都沒變過。

  “劉阿姨買了回去的機票嗎?”

  “買啦,我從合平這聽到你要結婚的消息,就讓人給訂了往返的票。”

  ….劉立娟笑著道:“對了,小徐,我昨天聽口音,小張也是東北的吧?”

  “對,鞍山的。”徐容給她倒了杯茶,“不過劉阿姨你要是這么說,我可得檢討檢討了,這說明我們基本功練的還很不到位。”

  “哈哈哈。”

  在笑著的同時,劉立娟順口接上了話:“其實這也說明你跟我們東北是有緣分。”

  徐容明白劉立娟引導話題的意思,道:“劉阿姨你這話確實沒錯,04年我去干工地,就是去的吉林,拍的第一部戲《民工》,也是在吉林拍的,我真正紅遍全國,也是因為《夜幕下的哈爾濱》,現在又娶了個東北老婆,然后您又百忙之中來參加我的婚禮,不光是有緣分,緣分還不止一點半點呢。”

  “瞧瞧,瞧瞧。”張合平笑著指著徐容,“我說什么來著,有這家伙在的時候,你永遠不用擔心會沒話聊,他一個人就能把話全說了。”

  “我接受領導的批評,閉嘴,閉嘴成不?”

  “哈哈哈。”

  寒暄了一會兒,張合平呵呵笑著起了身,道:“你們聊你們的,我出去打個電話。”

  徐容看著笑瞇瞇的沖著自己點頭的張合平,不由的呆了一下。

  張合平要是始終不離開,那意味著他今天必須答應下來,但是現在張合平特意騰出了空間,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他可以根據自己的心情決定要不要接下這個本子,而非不用顧慮張合平的面子。

  等張合平出了門,劉立娟道:“小徐啊,實話不瞞你說,我這趟過來京城,主要是有兩件事,第一就是參加你的婚禮,第二,就是有個戲想邀請你出演。”

  “這是劇本提綱。”在劉立娟說話的同時,張黎也遞過來了本子。

  這一幕徐容其實早有預料,劉立娟的面子應當給嗎?

  在張合平起身之前,他已經下定了決心,罷了,事之不如意者八九,大不了再拿一次三大獎大滿貫,反正也死不了人。

  可是隨著張合平的起身,似乎又有了回旋的余地,長影不是中影,現在跟長影走的近,不就相當于四九年投國軍?

  見他眼睛瞟了一眼劇本,卻沒有翻開的打算,劉立娟知道不能讓他說話,一旦拒絕的話說出口,恐怕很難再有轉圜的余地,于是立刻道:“檔期、片酬、演員你來定,你有什么條件,只要提出來,劉阿姨一定盡可能的協調。”

  “小徐,你既然喊我阿姨,那劉阿姨給你說句實話,這部戲,你要是不演,我們就不拍了。”

  徐容聽出了劉立娟話中的誠意,當然也聽出了余地,但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再當面拒絕,簡直把人往死里得罪了。

  他猶豫了一瞬,撿起劇本翻開了提綱,看了一會兒,道:“哎,張作霖這個角色挺有意思的。”

  “你覺得誰合適?”劉立娟瞧著他,她不怕他有意見,就怕他沒意見。

  ….徐容抬起頭,和笑的愈發慈祥的劉立娟對視了一會兒,苦笑著道:“我說了劉阿姨能請來嗎?”

  劉立娟溫和地笑著:“阿姨說了,你有什么條件,只要提出來,劉阿姨一定盡可能的幫忙協調。”

  “金土杰老師或者李雪建老師吧,我感覺他們倆應該都能演。”

  “好。”劉立娟當即拿出了手機,跟怕他反悔似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雪建哥,是我,立娟......”

  徐容合上了劇本,其實他提出意見意見的前一秒,就已經決定了接下這個本子。

  本子邏輯上沒有大問題,人家一個長影的當家人把話說到這個地步,再拒絕那就要結仇了。

  其實他心里也明白,以劉立娟的堅決,即使他現在拒絕,回頭指不定張合平還會當說客,既然一件事必然要發生,與其蜿蜒曲折,搞的人人都不痛快,還不如敞亮一點。

  就像網上說的,既然不能抗拒,那還不如化被動為主動,掌握節奏,一件事,既然開心得干,不開心還得開,還不如開開心心的干。

  送走了劉立娟和張黎,徐容并沒有立刻回去,因為張合平要回院里。

  徐容明白原因,哪怕平時沒事兒,張合平寧愿呆在辦公室喝茶,也不樂意回家歇著。

  一直被張合平拿話拽著,他看一時半會兒的根本走不開,便給小張發了條消息,告訴她今天中午不回去吃飯。

  他最近對一個很普遍的現象感受越發深刻,絕大多數領導和下屬的關系,尤其是體制內的人員,被傳統的上下尊卑觀念影響極深,就像前天晚上出去玩,全場陪他聊天的要么是郝狨幾個跟他職級差不多的,要么就是稍微熟悉一點王鐳合辛月,其他人那種小心幾乎不加掩飾,縱然王鐳和辛月,也有些澹澹的疏離感,只是相較于他人比較少罷了。

  他明白深層次的原因,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很多時候做成了十件事不如辦差一件事給領導的印象深刻,甚至還會因為這一件事被徹底否定,與其如此,那還不如跟領導保持距離。

  他不太喜歡這種相處的方式,因為他甚至不確定,自己聽到的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

  推己及人,他逐漸理解了張合平嘮叨的毛病,領導大多數時候其實是很孤獨的,而家庭地位較為低下的張合平更是如此。

  但是和絕大多數人不同的一點是,在過去,他一直沒把話劇太當回事,也導致他和濮存晰、張合平交流時沒有太多的忌諱,大概這也是他能夠脫穎而出的原因之一。

  跟著張合平回了辦公室,徐容自覺的燒水泡茶,道:“院長,長影廠現在到底什么情況啊?”

  “什么情況?”張合平點了根煙,“風風火火的搞改制呢,可是以后到底什么樣,誰也說不準,要不然怎么會顯得韓三蘋有本事?”

  “你爺爺也是工人,你多少應該了解點國企的情況,礦上一般都有自己的醫院、學校各種亂七八糟的公共設施,再加上退休員工以及家屬的各種福利,別看長影廠沒了,可是還有幾萬張嘴趴在長影的廠的尸體上吸血呢。”

  “那合著,長影破產甚至被收購還是早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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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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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