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
徐州王陳霞山來到了徐州。
因為無法確認端木和的生死,陳子周向徐州王匯報了這件事。
與徐州王隨行的還有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
這位老者出自天機宗,修為雷劫境后期,精通測算之術。
徐州王邀請他來,就是為了測算端木和的下落。
很快,一行三人來到了端木府。
管家將準備好的毛發送上來交給老者。
老者接過端木和的毛發,就開始施展測算術,推測起端木和的下落。
半晌后,老者突然臉色大變,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宋兄,你這是?”
老者苦笑:“王爺,請恕老朽無能,老朽只測算出端木大將已經遭遇不測,但殺死他的兇手卻沒辦法推測出來!”
“這不可能!”
陳子周驚呼:“端木怎么會死!”
端木和不止是他的妹夫,更是他的左膀右臂,對于他的死亡,他很難接受。
“小王爺,我天機宗的測算之術只有算得出和算不出,絕對不會出錯!”老者十分肯定的道。
“你失態了!”
徐州王看了眼陳子周道。
“抱歉父親,我只是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結果!”陳子周眼中閃過一抹悲傷,隨后他又看向老者:“前輩,難道真無法推測出兇手是誰?”
“抱歉!”
老者搖頭:“如果不是老朽及時收了測算之術,估計就不是吐血那么簡單,那兇手實在太強了,很有可能是武神或者陽神!”
“什么?”
徐州王和陳子周這對父子齊齊驚呼。
隨后,徐州王看著陳子周問道:“端木最近可曾得罪過什么人?”
陳子周皺眉沉思半晌沒有答案,然后看向端木和地管家。
在陳子周的注視下,管家思索著道:“老爺失蹤前剛從軍營歸來一日,并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沖突,不過我記得老爺在歸來前,曾召見過幕僚!”
“去把那群幕僚給叫過來!”
很快,端木和的幕僚們到來。
見到徐州王和陳子周都連忙彎身行禮。
“端木回府后召集你們議論了什么事?”陳子周直接問道。
其中一個幕僚連忙道:“回總督大人,端木大人看上了寧陽郡的八千郡兵,他召集我等謀劃如何將那八千郡兵給弄到手!”
提到寧陽郡,陳子周腦海中就閃過許巖的名字,在攻打楚州的戰役中,對方表現得頗為亮眼,手底下的郡兵也都是精銳。
給他留下了頗為深刻的印象,至于對方的修為天賦也相當不俗,也就二十來歲,已經是先天顯圣巔峰的存在。
對方雖然極其優秀,但要說悄無聲息地殺掉端木和還不可能,畢竟端木和可是金身后期的大高手。
“這寧陽郡可是有什么問題?”徐州王問。
陳子周搖搖頭:“應該與寧陽郡無關!”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徐州王擺擺手,他陳家也出過武神,但他陳家的武神成績武神后不久就失蹤了。
如今端木和的死可能與武神有關,這不是他陳家能夠招惹的。
如果非得揪住不放,惹惱了對方,很有可能讓整個陳家跟著陪葬。
“知道了父親!”
陳子周雖然有些憋屈,但也知道,武神,他們陳家真得罪不起。
“等回了神京后,本王會和端木家商量,讓他們另外派一個金身來輔助你!”
“多謝父親!”陳子周感謝道。
僅僅過了兩日,端木家就派來一個金身后期接替端木和的職位,此人名叫端木歸。
又過三日。
許巖帶著迎親隊伍從寧陽出發前來迎娶詹臺明月。
在受到一些善意的刁難后,他成功接到新娘子,吹吹打打回到了寧陽郡。
當日的婚宴很是熱鬧。
足足擺了兩百多座,不止寧陽郡的權貴世家武館都送來賀禮,就連府城都有不少大人物來參加許巖的婚禮。
甚至就連總督陳子周都派人送來一份賀禮。
當晚。
許巖一身酒氣地回到了后院,在踏入后院的瞬間,他身軀微微一震,身上濃烈無比的酒氣就完全消失不見。
而此刻,新娘所在的院子內蟄伏著一老一少,想到接下來的事情,貪花公子拓跋蒼很是激動,甚至身體都有些顫抖。
“師尊!”
看到許巖已經把手搭在了新房的門上,他忍不住提醒道。
“刷!”
人影一閃,天狼尊者突然出現在許巖身后,就在他手指即將觸及到許巖的身體時,一股恐怖的鎮壓之力降臨。
不止將天狼尊者給當場鎮壓,就連不遠處的貪狼公子也一起鎮壓。
許巖緩緩回頭,看著天狼尊者,戲謔地笑道:“老家伙,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聽到許巖的話,天狼尊者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驚駭,很明顯,眼前這位年輕人早就知道他們的存在。
這時,許巖探手一抓。
貪花公子的身軀就被他抓攝了過來,伸手拍了拍他錯愕的臉頰:“還記不記得我上次怎么說的?”
恐懼!
無盡的恐懼。
此刻貪花公子連腸子都悔青了,他本來以為已經吃定了許巖,結果萬萬沒想到,許巖這家伙隱藏得這么深,就連他師尊都被對方給控制了起來。
“算了,今天是我大好的日子,我還要去入洞房,就不和你們師徒磨嘰了!”
話音一落,許巖就以精神念力擊碎了二人神魂,收了他們的儲物戒指,又將尸體收入空間戒指,他就推門而入!
新房內。
詹臺明月正蓋著紅蓋頭坐在床邊,房間內還有兩名陪嫁丫鬟伺候著。
“你們都出去吧!”
許巖朝兩位陪嫁丫鬟道。
“是,姑爺!”
兩名丫鬟欠身后離開。
來到床邊,許巖挑開了紅蓋頭,詹臺明月的顏值本就相當逆天,今日經過精心打扮卻是更加的美艷無雙。
簡直比添加了濾鏡和修圖后的美女還要美麗。
“夫君!”
詹臺明月輕輕喊了聲。
“夫人,讓你久候了,是為夫的不是,餓不餓,要不要吃掉東西!”許巖在詹臺明月身邊坐下,將她香噴噴的身子摟入懷里溫柔地問道。
“夫君,人家可不傻,已經用過餐了,我們還是和合巹酒吧!”詹臺明月輕笑道。
“好,好!”
許巖連連說道。
揮手一招,不遠處桌上的酒壺和酒杯就落入他手中,接著將酒壺內的酒水倒入酒杯,并遞給詹臺明月一杯:“夫人請!”
“夫君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