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帶著空間在年代文里當大魔王 > 第80章 周德軍了解情況
  蕭春妹對于許長安的話,一向都能聽進心里去。

  她低下頭垂下了眼眸,思索了片刻,而后抬起頭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許長安:“如果他真是我外公,我會聽你的話認下他,讓我爹后悔去!”

  許長安拍了拍蕭春妹的肩膀:“你能這么想就對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咬著嘴唇猶豫了一瞬才開口:“要是周爺爺真是你們的外孫,你們還和他相認了,到時候你爹萬一后悔和你娘離婚了,想在和你娘復合,你們會愿意嗎?”

  許長安說的這個事情還真有可能會發生。

  男人可比女人現實得多,在權力、財富面前,什么真愛不真愛的,先抓住權利和財富,等自己有了實力再一腳蹬掉踏腳石,去追求所謂的真愛。

  蕭春哥和蕭春妹兩人聽了許長安的話,當場愣住了。

  他們的親爹還會和他們親娘復合?

  這一刻,他們倆都沉默了!

  他們也才是十歲出頭的孩子,別人家的父母沒有離婚,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他們當然也是希望父母和和美美的,能夠天長地久。

  可是蕭春妹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他們母子三人在蕭家當牛做馬的生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她娘和她爹堅決不能復合,要不然他們母子三人很有可能會被蕭家人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蕭春妹連連搖頭,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極其堅定道:“不行!不能讓我娘和我爹復合!他都不要我娘和我們了,我們也不要他!”

  蕭春哥一臉的為難:“咱在這里說啥都沒用,興許到時候咱娘樂意和爹再在一起生活呢!”

  許長安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聲:“吃了屎的狗,還能下得去嘴親?”

  她聲音很低,蕭春哥和蕭春妹都沒能聽清她說什么。

  而此刻的蕭春妹很激動:“爹他都已經不清白了,娘也不嫌臟!哼!她之前在蕭家所受過的苦難道都忘記了!”

  蕭春妹情緒上來了,顯然忘記這是一個假設性的問題,不得不說她也是一個很烈性的人。

  她喊完這句后,跺了跺腳:“不行,我得去跟咱娘好好說說,不能再往火坑里跳了!”

  她抓起蕭春哥的手,朝著許長安揮了揮手道別道:“長安,我現在有急事了先回去,等我有空的時候再來找你!”

  話音一落,她也等不及許長安的反應,拉著她哥一溜煙兒地往他們村的方向跑了去。

  許長安看著蕭春哥和蕭春妹越來越小的身影,無奈地聳了聳肩,往自家院子里走去。

  許鐵錘早已不在院中,他扛著鋤頭去地里幫忙了。

  許長安思索了片刻,抬起腳就往雜物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周爺爺,順子叔!”許長安沖著周德軍和順子打了一聲招呼。

  周德軍挺直了腰板,眼睛往許長安的身后瞧去,沒見到蕭春哥和蕭春妹倆人,心里有些微微的失望。

  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沖著許長安微微一笑:“那倆孩子走了?剛剛那小姑娘是怎么了?是我說的什么話讓她難受了嗎?”

  許長安的視線在周德軍的臉上掃了一下:“周爺爺,你是不是有媳婦和兒女了呀?”

  順子瞥了一眼許長安,這不廢話嗎?首長都多大的歲數了,哪有沒娶妻的道理呀!

  周德軍微微一愣:“啊?我是娶了媳婦,但我和你孫奶奶沒有親生的子女,收養了五個犧牲了的戰友的孩子,他們就跟我親生的一個樣!”

  許長安聞言,對周德軍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這個年代的軍人啊,戰友之情純粹得讓人動容。

  她心里感嘆了一聲,把蕭春妹剛剛情緒失控的緣由跟周德軍說了下。

  “我不知道周爺爺你的病情是不是軍隊的機密,而且我也不好泄露病人的病情,所以我沒有跟春哥和春妹他們說你現在記不得以前的事了。”許長安解釋了一句。

  順子連忙插了話:“大侄女,你不說是對的,首長之前為了穩定部隊的人心,將自己的病情隱瞞著,只有我們這些身邊的人才知道。還有,現在潛伏在暗處的特務不少,如果有一些特務知道了首長的病情,說不得會從首長平時吃的藥下手,這可是對首長極為不利。”

  許長安連連點頭:“我知道,我沒說!不過我覺得周爺爺你腦海中的淤血慢慢消散了,肯定能回憶起以前的事,你還是要把自己受過傷失憶的事告訴春妹他們,避免造成誤會——當然了,前提你真是春哥、春妹他們的外公。”

  周德軍揉了揉額頭,嘆了一口氣:“這么多年來,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家里人的線索,我希望春哥、春妹他們真是我的外孫、外孫女!”

  他一臉期待地看著許長安:“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春哥、春妹,還有他們父母、舅舅和姑外婆的事。”

  許長安皺了下眉頭:“春哥、春妹他們的娘是何家村嫁到蕭家村的,何家村就是我奶奶的娘家,離我們這里比較遠,走路都得走個三四天、四五天。春妹她也沒怎么說起她舅舅和姑外婆的事,所以我不是很清楚他們的事。”

  她說到這里一頓,繼續開口:“不過我聽說幾十年前她姑外婆帶著春妹她娘和她舅舅逃難過來,嫁進了何家村,春妹她娘和她舅舅也跟著改了姓。”

  周德軍恍然大悟,難怪蕭春妹的姑外婆姓周,她娘和舅舅會姓何。

  他沉默了一會兒,啞著聲音說道:“一個小姑娘帶著侄女和侄子逃難過來,日子一定很難過啊!”

  “那個時候,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幸事了!”許長安沉聲道。

  周德軍明知是這個理,可心里卻還是酸澀得不已。

  他們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和兒女呀,想著他們逃難的日子,以及他的疑似妹妹沒有娘家撐腰,又帶著一對侄女、侄子嫁入婆家后的日子,那一定是苦水泡黃連,苦上加苦!

  許長安瞥了一眼周德軍,又繼續說起了蕭春妹母子三人在蕭家的事。

  他們母子三人真真是悲慘啊,在蕭家當牛做馬,受盡虐待過了十幾年,原以為蕭狗子回家了能給他們母子三人撐腰了,沒想到這個渣男又給了他們母子三人致命一擊。

  周德軍越聽臉色越黑沉,好似都能擰出墨汁來!

  不過許長安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想到了一件事,周德軍他的情況好像和蕭狗子類似,都是在老家有了妻兒,又在外娶妻。

  只不過周德軍是失憶了,而蕭狗子也“不記得”家里還有妻兒在等他!

  許長安搖了搖頭,把腦海中的思緒拋開,繼續講述著蕭春妹他們母子三人的悲慘遭遇!

  她觀察著周德軍臉色,見他周身散發著冷意,心里默默點了點頭。

  生氣就對了!如果周德軍真是何大妮的父親,他就得替何大妮討回公道,收拾蕭狗子,讓蕭狗子后悔一輩子去!

  許長安心里吶喊著:“打起來!打起來!就要把渣男打得跟死狗似的!”

  幸好她爹在男女之事上還算靠譜,沒有做出對不起她娘的事,也沒有在外給她弄出個弟弟妹妹來,要不然她一定大義滅親,讓她爹一輩子做“許大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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