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晴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說那個屋子太臟,怕有不干凈的東西嗎?”
“不是,我是懷疑里面有人。”
蘇心說著,就把自己剛才在車上看到的場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對方。
言畢,她反問于晚晴,“當時男人走的路,跟咱們去石屋的路是一條,可一路上有看到過那個男人嗎?還有,你說要帶我去石屋住的時候,男人聽到了,很明顯愣了一下,這說明,他對那座石屋并不陌生,說不定以前經常在里面避雨,可為什么我們去了,他卻故意不露面?還把門虛掩著?”
“這......你是懷疑這個人有問題?”
經蘇心這樣一說,于晚晴頓時警惕地問道。
蘇心搖了搖頭,不確定的說道,“我說不好,不過,男人的行為的確是很怪異的,他當時盯著我看了好久,那眼神,分明就像是認識我一樣。”
“你都沒來過這里,不可能認識他,除非,他把你當成了自己認識的其他人。”
于晚晴聽罷,順著蘇心的思路慢慢的分析道。
這個分析,與蘇心不謀而合,她也覺得,對方不可能認識自己,之所以會突然盯著她看,一定是覺得她和某人很像。
而這世界上,唯一讓所有人一眼就覺得像的,除了江夫人,還會有誰?
“你說,那個人會不會是認識江夫人,所以看到我之后,才會覺得驚訝?”
想了想,蘇心小心翼翼地跟于晚晴商議道。
“倒是有這個可能,畢竟母親常年都在清風觀里修身養性,認識這周圍的人也不足為奇,只不過我很好奇,他既是母親的朋友,為何要躲在石屋中不見咱們?”
“這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一點,江夫人為人向善,肯定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可這個男人,為什么看到咱們去了石屋,要故意躲起來?”
蘇心皺了皺眉頭,滿臉疑惑的說道。
“嗨,你想知道原因,干脆打電話給咱媽問問不就好了?何必在這里猜來猜去的?”
于晚晴反應還是迅速的,見她如是說,便順勢提醒道。
蘇心早就想打電話問江夫人了,可是又覺得開不了這個口。
畢竟她雖然認回了江家,但跟江夫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像這般隱秘的話,她不知道該怎么問起才好。
“我問有些不好,要不大嫂你問問吧?”
尷尬地笑了笑,蘇心慫恿于晚晴打電話。
于晚晴之所以提這個意見,目的就是想促進她們母女的感情,所以這電話,她自然是不會打的。
“你是咱媽的親女兒,不管問什么問題,都沒人嫌棄,我不一樣,我可是兒媳婦,萬一哪句話說不對付了,可是要被罵的。”
見她不肯,蘇心無奈,只得硬著頭皮,把電話撥到了凌舒語的電話中。
凌舒語這幾日,一直在等著蘇心去醫院看她,見其打來電話,趕忙接通。
“心心,有事嗎?”
“嗯......有一點,我今天去清風館給您祈福,路上遇到個砍柴的大叔,他說認識您,不知道您對這人有沒有印象?”
為了不讓凌舒語擔心,蘇心有意跟她撒了個小謊。
凌舒語雖然在道觀修習,但卻從不與外界的人聯系,故此對蘇心所說的砍柴大叔,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記得,我雖然在道觀養病,可并不出去走動,并不認識什么砍柴的。”
“那......會不會是道觀送柴的,見過您幾次?所以認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