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鄧心怡哪里能想到一條看似普通的蛇竟然是八階后期的妖獸,不是她這個筑基初期能對付的,嚇得將手中的蛇甩出去,朝黑袍老者那邊奔去。
“師父,救我啊!”
另一邊和韓塵對戰的黑袍老者其實也并不好受,本來他看韓塵的修為只有筑基二層,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就逼著韓塵跪地求饒,求著拜自己為師。
誰知道,這小子不僅僅是一位道修,還是一位體修,可以越級戰斗,并沒有他想的那么好對付。
“可惡!心怡不是說這小子的體修境界才達六重武王境嗎?怎么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這小子的體修境界就已經達到八重脫凡境初期了?”
黑袍老者的額頭直冒冷汗,越與韓塵交手越發現韓塵的實力不簡單,武體相結合的實力太強了,他有點招架不住。
哪怕他占了修為高的優勢,肉身連個內力境武者都不如,每被韓塵砸中一拳,都痛得他苦不堪言。
就在這時,黑袍老者聽到了自家女徒弟的呼救聲,本來他想罵她一聲無能,對付一個練氣二層的小子還要喊師父救命,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黑袍老者朝那邊看了一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好家伙,竟然有一條八階后期的蛇正在追他的徒弟,顯然那條蛇也是站在韓塵這一邊的。
一個實力堪比筑基四層的韓塵,以及一條八階后期的蛇,雙方加起來就是碾壓的存在啊!這讓他怎么打?
怎么打都是要輸的啊!
之前這對師父有多神氣,現在就有多狼狽。
“鄧心怡!給我拖住他們!”黑袍老者吩咐完,準備丟下徒弟自己撒腿跑。
鄧心怡都看愣了,她一直都知道師父不是好人,手段也非常狠辣,萬萬也沒有想到師父竟然會讓自己在這生死關頭替他擋刀,給他創造逃跑的機會。
愣神的這一刻,她完全忽略了黑袍老者的話,并沒有出手拖人。
而且她已經自身難保了。
母蛇纏住了她,將她捆得嚴嚴實實的,動彈不得。
韓塵修為突破后一直缺少戰斗經驗,如今有個黑袍老者主動送上門來給他練手,他又怎么舍得放過呢?
立刻提刀上去將人攔住,重拳出擊。
黑袍老者心知逃不掉了,只好破罐子破摔,跟韓塵對上。
黑袍老者好歹也是秘境里出來的人,精通對付人的手段,戰斗經驗也比韓塵多,讓韓塵吃了不少暗虧。
黑袍老者擅長用鞭子,鄧心怡的鞭法都是跟他學的。
他手中的黑心鞭是一件下品法器,上面鑲嵌了倒刺與刀片,并且淬了毒,一鞭子入體,必然皮開肉綻,毒發身亡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一鞭子要是抽在普通的筑基二層道修身上,必然要吃不少苦頭。
可韓塵不一樣,他是體修,皮厚肉硬,身體結實得很。
幾鞭子抽在韓塵的身上,也就是破了點皮而已,不過毒沾染了血液,面上的幾塊皮肉已經紫了幾分。
若是不及時解毒,韓塵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幸好韓塵身上有不少陸媚兒送給他的解毒丸,如果沒用,他還能吃冰晶雪玉蛤試試效果。
身上保命的東西有不少,吃點虧也無妨,只要能提升戰斗經驗,這些都是值得的。
一開始韓塵因為缺少經驗的問題,落了下風,后來漸漸熟悉了黑袍老者的招式,慢慢挽回了局面,逐漸有點壓著黑袍老者打的趨勢。
此刻黑袍老者心里那個悔啊!
早知道就不應該為了一個儲物袋來找韓塵,這下好了,連自己的命都要搭上了。
就在韓塵準備一刀砍了黑袍老者的腦袋時,黑袍老者驚慌大喊:“等等!我有話要說!”
他想掏出儲物袋,祈求韓塵饒自己一命。
韓塵并沒有看出他的意圖,但是他沒什么想跟這人說的,反正人死了,身上那些東西不都是他的了嗎?
韓塵沒給黑袍老者商量的機會,一刀結果了他的生命。
鮮紅溫熱的血,揮灑在白皚皚的雪地上,宛如冬日里的梅花,明艷動人。
黑袍老者的那根鞭子確實是好東西,哪怕韓塵是刀修,用不上這根鞭子,并不妨礙他撿來拿去賣錢。
這老頭當了這么多年的筑基高手,儲物袋里好東西也有不少,光是下品靈石就有幾百顆,稀有的古藥幾十株,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哪怕韓塵用不上,也能拿去換點靈石。
韓塵看著儲物袋里的那幾塊下品靈石,撇了撇嘴。
當初這老頭的徒弟為了給師父準備壽禮,算計著要搶韓塵的極品翡翠,為此搭上了自己的命,殊不知這老頭的手上竟然會有這么多下品靈石。
靈石是硬通貨,哪怕是秘境中,也是少有的存在。
只有實力強大的人或者是一些厲害的勢力才能占有靈石礦,而且數量稀少。
要是沒有家族當靠山的人,你別看他已經筑基一層了,實際上根本拿不上十塊下品靈石。
鄧心怡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哪怕她現在已經筑基二層了,渾身上下的靈石加起來,也才七塊而已。
如果當初這老頭的徒弟知道這老頭手上有這么多靈石,或許也不會想到用韓塵的翡翠當壽禮,更不會弄丟自己的命。
說是徒弟,實際上也沒嘗到什么師父的甜頭。
收拾完黑袍老者的儲物袋,韓塵一個火球術將尸體燒了,朝不遠處的鄧心怡走去。
看著鄧心怡被母蛇彈得動彈不得的模樣,韓塵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這條蛇,真不是一般的色啊!
不僅好男色,還好女色,瞧把鄧心怡給折騰的。
人家好好的衣服,被它鉆的七零八亂,領口位置露出大片事業線,褲頭的位置甚至少了好幾塊布料。
胸口位置被蛇身緊緊纏繞著,本就飽滿的渾圓被這么一纏,仿佛更加立體了,即將呼之欲出。
美人似乎被纏疼了,淚珠掛在眼眶,緊咬著下唇,試圖忽略疼痛,有種捆綁的凌虐感。
一旁的言星河都要看不下去了,雖然他覺得這女人不是好人,但也沒必要這樣折騰人家吧?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士可殺不可辱。
“韓哥,你這條蛇,不會是公的吧?這也太……”色了吧!
那個色字言星河沒敢說出口,生怕母蛇記他的仇,回頭要教訓他。
韓塵也沒眼看了。
他不好意思說這是母的,免得言星河以為自己被母蛇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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