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三十六章 才子佳人
  吳暖暖正處于戀愛中無腦期,秦牧無論做什么都透著帥氣,托著下巴看著一臉崇拜,滿眼都是來自銀河的小星星。

  譚韻目光在江帆和秦牧之間轉了幾下,最終落腳在冰肌玉膚滑膩似酥的吳暖暖身上,少年之間的爭風吃醋,在她眼里格外有趣,為博美人芳心的飛花賽詩,也頗有古意,這堂公開課,還真給了她一份額外的驚喜。

  譚韻一雙略顯沉寂的丹鳳眸子亮了起來,若仔細看會發現,她跟秦牧的眼睛很像,她說道:“現在開始,第一個人生場景,秋高氣爽,偕三五知己,登高遠眺,把酒言歡,詩來。”

  秦牧嘴角含笑,脫口而出:“江涵秋影燕初飛,與客攜壺上翠微”。

  江帆沒想到秦牧才思這么敏捷,略加思考說:“會到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李強紅著臉,低聲道:“我也是這句”。

  譚韻眼角已經有笑意,笑出一抹魚尾紋,又問道:“年關將至,天色將晚,家隔萬里,游子未歸,詩來”此時若有酒,譚教授必豪飲一杯。

  秦牧遠在國外多年,思鄉之情,深有體悟,說道:“一年將盡夜,萬里未歸人”。

  江帆沉思一會,也想到了這句,卻不愿重復,回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李強也不怕丟人了,干脆說道:“我也是這句”。

  沈一石哂道:“我也是這句,是哪位詩人的大作呀”。對于江會長的這位頭號狗腿子,沈一石絕不放過任何一次奚落的機會。

  滿場學生,哄堂大笑。

  江帆臉色鐵青,李強老臉漲紅。

  譚韻笑逐言開,貝齒微露,又道:“若你心有所屬,但如今曖昧不明,你想隔空表白,想用哪句,詩來”

  這次倒是江帆拔了頭籌,說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秦牧沉吟一會才說:“隔座送勾春酒暖,分桃射覆蠟燈紅”。

  秦牧這句詩略顯生僻,就連譚韻都沒想到他會說這句。畢竟同首詩的上一句才更加膾炙人口“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李強傻傻的不知道說什么,幾個男生卻異口同聲道幫他說了一聲:“我也是這句”。

  歡聲笑語之中,李強灰溜溜的走出了講堂,這臉算是丟盡了。

  顯眼和露臉真就在一瞬之間,本來是想讓秦牧丟人現眼的,卻讓他揚名立萬了。

  譚韻沒有理會李強的離場,這間禮堂無論誰走她都不會在意,繼續出題道:“夕陽西下,離別在即,與朋友戀戀不舍,此情此景,詩來”。

  秦牧不假思索道:“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江帆心神已經亂了,這句本沒有什么難度他還是沉吟半晌,最終說道:“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雖然說文無第一,但秦牧和江帆的答案比較起來,明顯秦牧的回答更貼切,才思也更敏捷。

  不論輸贏,秦牧總歸是占些上風的。

  全禮堂最開心的莫過于吳暖暖了,每個女孩子都幻想自己未來的男朋友是個文武全才,秦牧在球場上展現過他的力量,如今又在講臺上展現了他的才華,雖然她追求愛情的純粹,但男朋友是個全能高手,也終歸是個錦上添花的好事。

  江帆知道這次又失算了,沒想到這家伙再古詩方面的造詣竟然這么高,繼續下去只能讓秦牧更加風頭強勁,不等譚教授繼續出題,早早的就說學生會有急事需要處理,帶著一眾小弟瀟灑離去。

  江帆就這點值得讓人稱道,一見苗頭不對,絕不硬拼,凡事講究個迂回,講究個策略。

  接下來的一堂課,可以看成秦牧和譚韻兩個人的對話節目。

  兩人從古老《河馬史詩》聊到大夏為什么沒有創世史詩類的作品,聊到《詩經》在春秋時期應該是正式場合各國使節交流的外交辭令,所以夫子才說“不學詩無以言”。聊到古漢語的模糊性是一流詩歌語言,卻不是哲學語言。聊到詩,舞,巫同源的美學概念.......

  有些學生已經開始做筆記了,其中就有張有志同學幾乎思慕成疾的女神董長卿。

  人快樂的時候時光總會加速流失。

  一節課結束,秦牧和譚韻都有些意猶未盡,在冗長而平靜的歲月里,文學都曾撫慰過他們受傷的靈魂。

  相視一笑,筵席散了。

  一堂課,秦牧可謂技驚四座,盡管現在的校園已經不在純粹,可這個歲數的女孩子對有才華的男人總是有些偏愛。

  課后,秦牧和吳暖暖在食堂就餐,幾個大膽的女孩子跑過來找秦牧要聯系方式。

  在吳暖暖幾乎能殺人的目光里,秦牧一一婉拒。

  吳暖暖食糧小,秦牧飯量大,吳暖暖吃飯細嚼慢咽,秦牧吃起來狼吞虎咽。

  吳暖暖吃過半碗米飯已經吃不下去了,秦牧吃了兩碗米飯才是半飽。

  見吳暖暖看著碗里的米飯作難,秦牧自然而然的把吳暖暖的半碗飯端到自己跟前,就著一點剩飯,急頭白臉的風卷殘云。

  秦牧這種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吃飯方式,引來周圍一些好奇的眼光,都猜測吳校花是從哪找了個好像跟米飯有仇大男朋友。

  吳暖暖微微臉紅,覺得有些難為情。

  但看到秦牧把她的剩飯剩菜全部干掉,心里又涌出一絲甜蜜,她那個鳳凰男出身的爸爸,寵了名門之后的她媽小半輩子了,到如今她媽吃不下的剩飯剩菜她爸還會甘之如飴。

  當然那是個很長的故事,若是有機會她會講給秦牧聽,可不是現在。

  秦牧的嘴角沾了一粒米飯,吳暖暖伸手給他摘下,秦牧機敏的往前一探頭,吮住了吳暖暖光潔的指尖。

  吳暖暖差點叫出聲。

  秦牧突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想起來了,當年在龍城跟蕭暮雪也有過這種甜蜜溫情的小時刻。

  他十多歲就認識蕭暮雪,彼時的秦牧剛從萊安搬到龍城,盡管有老爺子偏愛卻難免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那時候蕭暮雪是個被父母每天逼著練琴快要逼出抑郁癥的叛逆少女。

  秦家和蕭家有些生意來往,一次家庭聚會上,兩人也是從蕭暮雪擦掉他嘴角的飯粒認識的。

  “你,你好壞”指尖被秦牧舌尖觸碰的吳暖暖感覺一陣酥麻,像是有微弱對電流沿著胳膊一直傳輸到大腦皮草。

  秦牧楠楠說道:“你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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