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喪鐘為誰而鳴
  海明威說:沒有人是一座孤島,可以自全。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損失,因為我是所有人中的一員。因此,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它就為你、為我而鳴。

  這位文壇硬漢層一度被認為患有被迫害妄想癥,他總說自己被監聽,被監視,被秘密調查一切,多年之后,一些檔案得到揭秘,世人才知道,他所訴說的經歷是真的。

  秦牧墜在送葬車隊的最后方,想起《喪鐘為誰而鳴》的這一段里,心想:老陳的死帶走我記憶的一部分,人生的一部分,我也就好像死掉了一部分,那前邊的哀樂也是為我在演奏,那些紙扎的殉葬品也是在為我祭奠。

  天空又開始飄小雨。

  今年入夏之后,萊安的雨水特別多。

  出了城市南郊,再開十公里就南山公墓。

  雖然不像龍城海城那樣,墓地的價格貴到讓人感嘆死不起。

  但相比較萊安當地的房價和物價,這片墓地的價格還是極高的。

  最近萊安的外環公路在施工,送葬的車隊只能選擇一條狹小的老路上山。

  路雖然狹小,周圍的景色卻很美。

  錯落有致的各種樹,葉子有綠有紅。

  山根里三角梅,牽牛花,月季花,野山菊,薔薇......各種花草,應開始爭奇斗艷。

  那些護林人小木屋點綴其中,隱隱約約里竟然有些西陸油畫的感覺。

  微雨蒙蒙,夏風習習。

  泥土和百花混合的芬芳。

  正這種大自然讓人陶醉的美景里。

  大鵬化工的張總,約了一批萊安的各種二代,三代,在這里開野營paty。

  因為臨近墓地,他還給paty的主題取了寓意深遠的名字“向死而生”。

  搭上一個寬大的雨棚,找來各種燒烤的架。

  半扇的小羊羔在燒烤架上旋轉,轉一圈刷一遍烤肉料,沒等烤熟已經是肉香撲鼻。

  大串的腰子,五花肉,魚肉在另個燒烤爐里旋轉。

  張公子,李公子,王公子.....

  這些家伙的老子現在都是謹言慎行,深不淺出的主。

  想跟他們搞好關系,只能從他們身邊的人下手。

  燒烤用的都是最好食材。

  穿花蝴蝶一樣,在給各位公子開酒的,拿肉的那也都是一等一的縣城名媛。

  男人們把一輛輛跑車放在路邊。

  本就狹窄的路堵的嚴嚴實實。

  女孩們衣著暴露,今天這個局,大家心知肚明。

  男人嘛,酒足飯飽之后,再看看周圍的狂野荒郊和身材妖嬈的女子,難免生出廣闊天地大有作為的想法。

  女人們作為縣城里的名媛,結婚也好未婚也罷,反正那點工資都不能滿足她們的日常消費,別看朋友圈里都是最新款的手機,最新款的包包,最高檔的酒店,最奢華的飯局。

  但那些都得有各種老板公子哥買單才行。

  今天今天這個局,她們大可以配上各種歲月靜好,山河無恙的文案,然后把自己臉修成搶葫蘆娃爺爺的女妖精的錐子臉,然后發個羨煞旁人的朋友圈。

  當然吃完喝完在跑車里或者在山溝里發生了什么,她們手機不會跟外人說的。

  張鵬慶看著被他聚攏起來一幫闊少,心中得意。

  他跟幾個公子哥,圍攏在一起喝著啤酒,聊女人。

  李公子家里是做礦產生意的,最近原材料價格暴漲,他家賺錢已經賺麻了,他看著一個打扮相對保守,臉上未施粉黛,一股子良家氣的女人說:“張哥,這個姐姐看著面生啊”。

  張鵬慶笑了笑,說:“我同學的媳婦,為了孩子上學的事找我幫忙,我就讓她來一塊吃頓飯,李公子你人脈廣,要不你幫幫她”。

  李公子一臉男人都懂的壞笑,說道:“幫忙倒是沒問題,就是人家愿意讓我幫嗎?”

  張鵬慶就像個青樓里的老鴇子,小聲道:“只要能幫她孩子上學,她是什么都有愿意,不瞞你說她老公以前是我們那一片有名的混混,后來做生意賠本,欠了銀行錢,上了黑戶,現在什么也做不了,我看她可憐才把她帶出來,李公子你就行行好吧”。

  兩人相視一笑,狼狽為奸一切盡在不言中。

  王公子指著一個穿校服的女學生打扮的女孩子說:“這個成年了吧!”

  張鵬慶知道這位商務司某主事家的公子哥的言下之意,說:“昨天就成年了,我看身份證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帶出來呀,放心吧,哥哥我不會給你們惹麻煩的,學校里學舞蹈的,一字馬什么的玩一樣,人家就是想要一部最新款的水果手機外加個水果電腦。第一次,王公子你是不是得給人家安排個溫馨的地方呀,這荒郊野外的可不算憐香惜玉”。

  王公子翻了翻眼皮,說道:“讓你的人去給我拿個新款的水果手機和電腦吧,我聽我老子說,最近縣里有個對加工產業的項目補貼資金,政府出錢給更新最新款的設備,但前提得是5a級環保產業”。

  這個世界奢侈品的消費主力是兩種人,一種是有錢人,一種是讓有錢人心甘情愿花錢的人。

  張鵬慶眼前一亮,拍著胸脯表示:“十分鐘,兩部最新款的水果手機兩一部水果筆記本,馬上送來,剛才拿羊肉的時候,我不小心把您的手機給弄上水了,電子產品沾水就壞,我理應給您換一部”。

  幾個男人,喝著進口啤酒,談笑風生里,聊著女人和生意。

  而張鵬慶今天最大的目的,卻不是這些。

  而是堵在路上的七八臺跑車。

  他知道這里是老陳送葬的隊伍必經之路。

  過了這段小路,再走幾百米就是南山公墓對山門。

  昨天在老陳追悼會上他挨了一頓毒打,恨的他一晚上沒睡著。

  他不是沒挨過打。

  事實上,在小時候他經常被同學和社會上的小流氓無故毆打。

  但是他自從他發了財,這個社會就對他友好起來了。

  他開始變本加厲的欺負別人。

  毆打男人,誘人妻女。

  是他這些年里最大的快樂源泉。

  昨天,他被一個娘們,打到幾乎要小便失禁。

  打的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任人欺辱的年代。

  這不行。

  他一定得報復回來。

  他后來打聽到,打他的那個娘們是老陳的閨女的保鏢。

  還有保鏢,看來是個大人物呢。

  于是他安排這么一個局。

  用萊安一幫無法無天的公子哥的跑車堵住路。

  他盤算著:

  老陳的閨女不是厲害嗎!

  好呀,有本事把這些車都掀翻了才好。

  這樣話,她得罪的可就是,萊安縣的半個頂層社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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