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一百四十四章報復(三)
  秦牧把車開進裴如衣家位于城市西北側的別墅區。

  發現有不少別墅被改造成了民宿,咖啡館,手工藝訓練營,黑膠唱片展廳,總之都是小眾的文藝可以拿來發朋友圈的營生。

  買別墅的人大抵都不會只有一套房產,所以別墅區的空置率一直都很高,現在隨著短視頻流量的興起,把自家的別墅租出去,被人打造成一個網紅打卡地,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秦牧停下車之后,習慣性在這片別墅區里轉了一圈,這是他到了一個陌生地方之后必須要做的事情,甚至有些病態,如果不完全掌握周圍的地理環境的話,他會坐臥不寧。

  那是一家沒有名字的咖啡館。

  透過明鏡的大落地窗,秦牧看到了裴如衣柔美的身影。

  她穿了一件高領連衣裙,米黃的面料跟她靴子是一個顏色,她頭發顯得有些凌亂,攪拌咖啡的手緊緊捏著咖啡勺。

  略顯憔悴,卻依然很美。

  她靜靜的坐在那里,必將裝點窗戶前來往男人的夢。

  秦牧點了一杯冰美式,不加糖。

  默默的喝過半杯咖啡之后,他試探的問道:“能不能去你家喝杯酒,咖啡不過癮”。

  有些事,心照不宣,但總需要男人主動一些。

  裴如衣攪拌咖啡的手頓了一下,放下咖啡杯,起身便走。

  秦牧保持了一個合適的距離跟在她身后。

  夏天的風,吹動著她的裙擺,也吹拂著秦牧躁動的心。

  女人香和花香同時被夏風送進他的鼻腔,他一時竟分不清那些屬于鮮花,那些屬于這個比鮮花更加美艷的熟女。

  兩人一前一后進入別墅的大門,院子里沒清掃的落葉和雜草都彰顯這個女人的寂寞和愁悶。

  裴如衣為秦牧找來一雙那種酒店用的一次性拖鞋,而她卻赤著腳進了屋。

  她讓他現在樓下待一會,她需要上樓收拾一下。

  是的,她需要刮一下腋毛,洗個澡,涂一些香水,她即便很難受,很空虛,急切的需要去報復,去發泄,也不允許自己以一種邋遢的模樣跟一個男人赤誠相見。

  秦牧坐在樓下耐心的等待,一個女人愿意為男人清潔身體,是重視這次約會的體現。

  手機里那位有段日子沒聯系的棋友“墻角數枝梅”又跟他約戰了。

  剛好他注意到沙發上有個筆記本電腦,打開一看沒有開機密碼,隨手下載了一個圍棋對弈軟件,作為一個風月老手,深知在某些事上若想表現良好,就不能過分激動,還得學會分散注意力,尤其是對方是個有閱歷成熟女性,那確實得拿出點真本事來。

  下一局圍棋,確實能把躁動的興奮的神經安撫下來。

  秦牧執黑先行,上來就棋圣吳清源的名手“三三連”。

  當年十九歲的吳清源就是憑借這個起手式突破了圍棋界四百年的鐵律,生生的一眾名家之中殺出了“吳清源時代”。

  秦牧最神往的一局圍棋就是1933年10月16日開始,整整下了三個半月1934年1月29日才結束的那盤棋,整盤棋打卦(暫停)十三此,事后才知道那是吳清源在以一己之力對抗本因坊一百多個棋手。

  也正是在那場對弈中,吳清源下出來驚世駭俗的“三三·星·天元”,而本因坊秀哉集合百人之力,下出了一子落萬人驚的第一百六十手,正是憑借這“神之一手”吳清源惜敗兩目,可雖敗猶榮。

  這局以吳清源流起手的對弈,秦牧和對手都下的極快,而且都主動求戰,各種手筋硬碰硬。

  攻殺對攻殺,都是要屠掉對方大龍的氣勢。

  不知何時這局棋“房間”里竟然引來了幾個觀眾,其中一個的頭像是個小烏龜。

  棋至中盤依舊難舍難分,秦牧卻有種自己要贏的預感。

  他跟這個“墻角數枝梅”下了這么局棋,深知對方最強悍的的是開局,真有聶棋圣當年那份開局五十手天下無敵的風采。

  而中盤對方善于出奇招,打亂戰,往往能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局部頻頻給秦牧制造麻煩,一著不慎就會被裹挾到對手擅長的棋勢之中。

  但是這一局,兩人勢均力敵,難分勝負。

  而一旦進入官子階段,秦牧的計算力優勢就能顯現出來。

  以棋觀人,秦牧如果生在戰爭年代,他或許做不了那種開創局面的戰略家,但絕對是個中等規模戰役的天才指揮官。他可以把每一個士兵最應該到達的戰場位置上,讓他們發揮最大的價值。

  位于萊山東麓,偏往北的一個山包上,有一座新建的庵廟。

  不是什么古剎,也沒有什么風景,主持也是個年輕的尼姑。

  所以游客和香客都不多。

  庵廟里供奉著藥師菩薩和觀音菩薩。

  正殿的后頭是一間禪房,禪房黑磚碧瓦有些低矮,采光不足。

  一張矮方桌上也擺了一副棋盤,十九道上的黑白子跟秦牧電腦上下的如出一轍。

  蕭紈或者說靜安此時正跟陳瑾瑜,各執黑白子復盤秦牧和對手的一招一式。

  霍靈寶難得也很安靜,趴在她媽媽的后背上,等著兩個黑溜溜的眼珠子,盯著棋盤看。

  蕭紈和陳瑾瑜都是懂圍棋的。

  蕭紈當年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圍棋神童,十歲就已經入段,當年大夏圍棋院的國手們一致認為,蕭白霜的這個女兒是有機會成為大夏鳳毛麟角的女九段的。

  而且在圍棋領域蕭紈還算是秦牧的師父。

  秦牧黑白子的啟蒙,就是蕭紈手把手教的,秦牧少年時光曾與蕭紈手談過上百局,戰績是全負,秦牧曾一度想走職業棋手的路子,是蕭紈終結了他的這個幻想。

  或許是在庵廟了住了幾天的緣故,陳瑾瑜也換了一身海清大袍,不施粉黛更加有種賢妻良母的母性光輝,她問道:“怎么樣,多年不見,你這個徒弟的棋力有長進嗎?”

  靜安搖搖頭:“殺心太重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對手是誰,但我的印象里他的棋風,就該是他對手那樣才對”。

  陳瑾瑜還是務實一些:“棋風不重要,棋力才重要,你覺得他有幾段”

  靜安說道:“只是問棋力嗎”

  陳瑾瑜誠懇的說道:“你也知道家里的情況,我家那口子需要站隊”。

  靜安雙手合十:“虎豹之駒未成文,而有食牛之氣。鴻鵠之蔻羽翼未全,而有四海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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