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一次別離(六)
  這場元旦晚會被這一場激情四射的熱舞徹底引燃,口哨聲,叫好聲,還有一些男性牲口在真真切切的模仿餓狼嚎叫,一曲終了,沈一石搶先沖到下場的過道上,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商微微傲人的上圍上,有些東西他可以百看不厭,可以肆意褻玩,但是外人看上一眼,那都是在他的心口上挖肉。

  又陸續上場了一些表演,有脫口秀,也有歌舞類,還有位同學表演了一場蹩腳的魔術,但是有這么一場椅子舞珠玉在前,其他人的表演難免顯得有些寡淡。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跨年的時刻即將來臨,不知何時天空開始飄起了雪花,今年的萊安,冷的有些早。

  紛飛的雪花在舞臺燈光的照耀下有種不真實的美,一個身材高挑氣質除塵的女孩,斜挎著一把木吉他緩步登臺,她不似彈古箏的沐雨笙那般仙氣飄飄,也不像商微微,李俊艷幾人熱舞的那樣性感妖嬈,她就是簡簡單單的一件高領白毛衣套一件白茸毛的馬甲一件簡單干凈的牛仔褲,一把簡單的木吉他。

  吳暖暖就這么登場了,在紛飛的雪花里,她像個遺世獨立的仙鶴。

  她調試了一下話筒,坐在一張很適合彈吉他的單人椅上,她靜了好一會,像是在回憶什么,就在現場已經因為這份靜默開始有些騷動的時候,她終于開口了:“首先我要給這場晚會的組織這和在場的同學們道歉,因為我今天要唱的是一首老歌,很老那種,而且也沒有做任何改編,就是原封不動的去唱,這首歌可能并不適合今天這個場合,因為今天沒有月亮,我也沒有什么要代表的心,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全場竊竊私語,不知道吳暖暖在搞些什么。

  手指輕撫,琴聲響起,吳暖暖有一種比雪花還要清冷的嗓音唱道。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

  月亮代表我的心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這首歌唱完,吳暖暖的眼眶已經濕潤,有些事情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她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忘記那個夏日的雨夜,有個男人背著她,唱了一路《月亮代表我的心》。

  秦牧站在人群的最后的一派,面無表情,紛飛的雪落在他臉上變成了雨。

  他能從這歌聲里聽得出來吳暖暖對他還有情誼,但這份情誼已經不是他珍惜的那種,一直以來吳暖暖都是他心里的一個結,他深知自己配不上他,現在終于解開了,但他的心臟為什么收縮的那么劇烈,就像被一直鐵手攥住了一樣。

  人性就是這么矛盾,真摯中也會藏著做作,高尚中蘊藏著卑鄙,邪惡里也找得著美德,不愛了的放手也會疼,不在乎的也不想被拋棄。

  吳暖暖的嗓音很動聽,唱的也很完美,但是在這么一個雪夜里,以這么一個表演作為晚會的壓軸節目,確實有些不夠格。

  舞臺下的人紛紛議論

  女生甲搖頭道:“聽說了嗎,咱們的吳大校花找了個龍城的高干,子弟,據說跟偶像劇里的男主角一樣,有錢又有顏。”

  女生乙也跟著八卦道:“我也聽說了,我還聽說其實她有個男朋友,結果有了現在的男友之后立馬就把現任給甩了。”

  女生丙用肥胖的小手吃著薯片,含糊道:“我上次在圖書館碰到過她倆,那個男生是龍城的,一看家里就有錢,渾身上下都是名牌,聽說他倆是高中同學現在都訂婚了,男孩上鐵路定向培養的那種學校,咱們這還沒畢業呢,人家已經是鐵路司的干部了。”

  女生乙笑道:“還得是你啊,包打聽,已經把人家的背景打聽的這么清楚了,咱們也想嫁給人家做官太太啊。”

  女生丙打掉女生乙探進她薯條袋子里的手,說道:“你們不想啊,誰不想啊,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嫁給什么樣的人,可是事關女人后半生的幸福呢。”

  三個女生間的小八卦被秦牧聽得清清楚楚,他身邊的錢甲午和張有志也聽到了,張有志后知后覺這才意識到秦牧正在經歷一場失戀,他笨拙的安慰道“秦哥,你別聽她們胡說八道,她們嫉妒吳校花,在造謠呢,什么大學生呀,跟村里的長舌婦也沒什么區別”。

  秦牧淡淡一笑,說:“她們說的沒錯,我們確實分手了,只是還差一個體面的告別而已”。

  錢甲午又遞給秦牧一瓶啤酒:“秦哥,你沒事吧”。

  秦牧灑脫道:“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分手嗎,有開始就會有結束,相愛過后的每一秒都是在走向不愛,你們過去看看吧,怎么小辮又跟那跟江帆那孫子頂牛了”

  錢甲午順著秦牧的目光望去,果然沈一石好像又在跟江會長針鋒相對些什么,這時候跨年的鐘聲額敲響了。

  劍拔弩張的人也暫時放下了恩怨,小情侶們開始擁吻。

  秦牧離開人群,在漫天的飛雪中,往操場外面走,本來還想當面告別的,現在來看不需要了,她什么也不欠他,連那首歌都還給他了。

  “等一下。”一個聲音在秦牧的身后響起,因為冷縮著脖子前行的秦牧有些不敢回頭。

  “等一下秦牧。”背后的聲音像是帶著哭腔。

  秦牧用手抹了下巴一下,雙手揣兜,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笑回頭,果然身后站著的是吳暖暖。

  他說道:“歌唱的不錯”頓了一頓又說“比我唱的好聽”

  吳暖暖也扯出一個笑臉,不過很牽強,畢竟破涕為笑這種事,不是發自內心的話是很難控制表情的,她說道:“謝謝你”。

  秦牧說:“謝我什么?”

  吳暖暖說:“謝謝你這些日子里對我的照顧,也謝謝你救了我媽”。

  秦牧說:“接受你的謝意,但是有件事我得跟你說,咱們之間不合適,咱們分手吧”。

  這就是一個男人最后的溫柔了,既然女人要走,那就讓她沒有負罪感的走吧,絕情的話讓男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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