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南風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醫者,眼中只有患者,沒有男女。
但‘食色,性也’,要是面對這么一具誘人可口的裸體都沒有什么反應,那李南風恐怕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當然,有反應歸有反應,李南風絕對不會去做趁機而入的事情。
他雖然節操不多,但有做人的底線。
李南風收拾下情緒,然后開始探出手給潘可做推拿。
對潘可來說,也不好受。
畢竟,她現在要承受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撫摸的羞恥感。
羞恥感倒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她也會有感覺,也會有身體上的反應。
在身體沒有任何遮掩的情況下,她身體的反應很容易就被李南風發現。
“糟糕,我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敏感。”
潘可淚目。
她都有些后悔了。
但后悔的思緒也只是一瞬間。
因為她更迫切想要一個孩子。
這些年在楚王府里遭受的白眼和非議已經讓她的內心瀕臨崩潰。
李南風的確注意到了潘可的身體反應,但他并沒有說什么。
這個時候,雙方都心知肚明,保持沉默比較好。
完成推拿治療后,李南風開始用銀針治療。
在此期間,李南風開始煎熬草藥。
自從治療開始,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李醫生。”這時,潘可主動開口道。
“怎么了?”李南風站起來,來到床前:“哪里不舒服嗎?”
潘可一臉尷尬:“我想去廁所。”
“呃,能忍一忍嗎?這一個療程的時間沒到,如果拔針的話,療效可能會減弱。”李南風道。
“哦,那我再忍一忍。”
又過了片刻,潘可又道:“那個,李醫生,對不起,我沒忍住。”
李南風嘴角微抽,但又不好責怪她,女人并不擅長憋這個。
“沒事,我回頭把下邊的被褥拿出去曬一曬就行了。”李南風微笑道。
潘可現在尷尬死了。
“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
“都說沒事了,再說了,這也不是我的床。”李南風輕笑道。
“呵呵呵。”
又過了大約一個時辰,草藥熬好了。
“草藥熬好了,銀針也可以拔了。”
隨后,李南風拔掉了潘可身上的銀針。
“你穿好衣服,然后去喝草藥吧。我把被褥處理一下。”
“我來吧。”潘可趕緊道。
李南風笑笑:“沒事,不用介意,這些粗活還是交給我吧。”
說完,李南風抱著床上被潘可尿濕的被褥出去了。
潘可穿好衣服,然后開始喝草藥。
通過這個房間的窗口,潘可能看到李南風正在院子里洗被褥。
她心中再次掠過一絲感動。
她曾經以為,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關心自己的男人只有自己的父親。
“但或許也有很多好人吧。”
這時,潘可的手機響了。
是李凱打來的。
潘可按下接聽鍵。
“你在哪?”電話里響起李凱的聲音。
“我去求李醫生幫我治病了。”潘可淡淡道。
這種事情,她也沒打算隱瞞。
也沒法隱瞞。
葉紫嫣這院子里的女傭,絕對有其他人的內奸。
她來找李南風的事根本隱瞞不住。
李凱一聽,瞬間怒了:“潘可,你賤不賤啊,非要找一個男醫生看病是吧?”
“你割包皮的時候為什么特意找了個女醫生?”潘可淡淡道。
李凱語噎。
“他怎么治療的?有沒有占你的便宜?”李凱又道。
“人家是正經人。心理骯臟的人,看什么都臟。”潘可平靜道。
李凱有些惱火,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你父親來了。”李凱又道。
潘可愣了愣:“我父親?他沒跟我說啊。”
“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我們去機場接他吧。”李凱道。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潘可從屋里出來了。
“李醫生,我父親來了,我現在要去接他,就先告辭了。”潘可道。
“哦,好的。”李南風道。
雖然,他很想趁機認識潘可的父親潘啟航,但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不然,顯得功利性太重。
“對了,李醫生,我這個要做幾次治療?”潘可又道。
“這個不好說,可能一次就好了,也可能需要多次。你回去以后,堅持吃藥,然后排卵期來的話,可以跟你老公試試。”李南風道。
“嗯,好的。”
隨后,潘可拿著剩下的草藥準備離開。
“對了,治病需要付錢的吧?多少?”潘可想起什么,又道。
李南風笑笑:“不用。我也不是靠這個為生的專職醫生。”
“哦,說起來,你好像是楚秋月的保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還是一家制藥公司的老板。”李南風故意道。
潘可有些驚訝:“真的嗎?一個老板跑去給人當保鏢?”
“法律上也沒說不可以啊。”
潘可笑笑:“我懂了,你這是為了泡妞。當年唐伯虎點秋香,為了追求秋香,唐伯虎甚至去當伴讀小書童。”
“也不全是啦,主要是現在經濟不太好,公司效益不好,我出來賺點外快,補貼公司。”李南風不動聲色又道。
“你的公司遇到麻煩了嗎?”
李南風聳了聳肩:“都怪我,接手公司沒多久,就讓公司負債累累,銀行都不借我們錢了。”
他嘆了口氣:“可能,我并不適合經商,應該老老實實做一個醫生。”
潘可目光流轉,突然又道:“你那是什么公司啊?叫什么名字?”
“呀,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是東海一家名叫風月制藥的公司,主要做成人保健用品的。”李南風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這樣啊。”
潘可沒說什么,而是看了看時間,又道:“那個,李醫生,我趕時間,下次再聊。”
說完,潘可就離開了。
大約一個小時后,潘可和李凱一起來到了潮州的機場。
這個機場屬于通用型機場,可以起降普通商業客機,但也可以起降私人飛機。
兩人剛到潮州機場,一家小型私人飛機也在潮州機場降落下來。
片刻后,一個五十多歲,穿著普通男裝的男人從飛機上下來了。
他的前后都簇擁著一些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看起來都是保鏢。
看到中年男人下飛機后,潘可立刻開心的跑了過去。
但被前面的保鏢直接攔了下來。
“你們眼瞎啊,不認識大小姐啊。”中年男人怒道。
保鏢們趕緊讓行。
潘可再次起跑,跑到中年人面前后,眼淚汪汪的。
“爸,你為什么這么久都不來看我?”
這中年男人正是啟航集團的董事長潘啟航。
“怎么了啊?被人欺負了啊。”
潘啟航有些心疼。
他其實也知道女兒在楚王府過的不好。
潘啟航相當于大夏國悠久的歷史而言,他的背景很淺。
數十年前,礦業大學畢業后,他憑借敏銳的嗅覺以及出色的專業技術,先后找到了好幾處石油產地,并由此發家。
像這樣的商人,國內一般都稱之為暴發戶。
潘啟航也深知這一點,所以他把女兒送到了楚王府,和楚王府達成了聯姻。
他也知道自己把女兒當成了一枚棋子,所以他對女兒深懷愧疚。
為了不讓女兒在婆家受欺負,他給了楚王府很多的錢,想用錢來換取女兒的幸福。
但看女兒現在梨花帶雨的表情,潘啟航就知道,自己撒出去的錢基本上都喂狗了。
這時,李凱也走了過來。
“岳父,你來的正好。我有個事得跟你說說。”李凱道。
“什么事?”潘啟航收拾好情緒,平靜道。
這就是沒有背景的悲哀。
即便知道女兒受欺負了,但也不能去責罵這個女婿。
只是內心也很憋屈。
“潘可她竟然去找一個男醫生治療不孕不育,你說她怎么想的?你們潘家的女人都這么隨便嗎?”李凱吐槽道。
潘啟航瞬間拳頭握了起來,但最終還是松開了。
“我問問潘可怎么回事。”
隨后,潘啟航把潘可叫到了一邊。
然后,潘可的眼淚‘唰’的就飚了出來。
潘啟航心疼啊。
“爸爸這輩子做的最蠢的事就是把你送到了楚王府這個狼窩里,我要是知道你在婆家過的這么艱難,我...唉,我真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不怪父親,是我命不好,也是我不爭氣,一直生不出孩子。”潘可道。
“對了,可可,你找男醫生幫你治病,是怎么回事啊?”潘啟航道。
潘可隨后把事情講了下。
當然,有些事,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不能說的。
譬如李南風的治病流程。
對丈夫是不能說,對父親是說不出口。
實在是太羞恥了。
至于尿床的事,就更不能說出來了。
“既然能治好趙王府小王爺的病,那說明,他還是有一手的。你這病也沒少跑醫院,找專家,都無濟于事,那找那個李南風治病,我覺得沒毛病。”
潘啟航頓了頓,又道:“明明是他們家一直看不起你生不出孩子,難道還不讓你去治病?孩子,這事,爸爸支持你!”
他頓了頓,又道:“若是他真治好了你的病,我可真得好好感謝他。”
“對吧,爸。其實...”
潘可隨后把李南風風月制藥需要資金的事講了下。
“爸,你看能不能幫幫忙啊?不想借錢的話,投資也可以的。”潘可道。
潘啟航啞然失笑:“可可啊,你爹我是做石油化工的,他是賣成人保健的,我們之間的業務毫無干系啊。”
“沒干系就不能投資嗎?據我所知,前幾年就有一個做石油業務的公司花十億買了一家跟他的主營業務毫無關系的游戲廠,對,就是小孩子很喜歡玩的湯姆貓和安吉拉那個游戲。聽說,現在賺了不少錢呢。”潘可道。
潘可頓了頓,又道:“我現在只是第一個療程,以后需要那個醫生的地方多著呢。”
潘啟航無奈笑道:“行吧。你幫我約他一下,我想跟他見見。”
潘可大喜:“好的!”
另外一邊。
當葉紫嫣、楚秋月、李薔薇三人返回楚王府的時候,剛好遇到回來的潘可。
“潘可,什么事這么開心啊?”葉紫嫣道。
潘可笑笑:“我父親來了。”
“好吧,是個好消息。”
“對李醫生來說也是一個好消息。”潘可又道。
“怎么了?”
“我今天跟李醫生聊了下,他說他跟楚小姐做保鏢只是兼職,他本職是一個公司的老板,只是公司缺錢,效益不好,只能出來賺外快。所以,我就拜托我爸給李醫生的公司做投資。我爸讓我約李醫生見個面。”潘可道。
“嘖嘖,這李南風走了狗屎運了啊,潘啟航可是巨富。”李薔薇頓了頓,又看著楚秋月道:“這小子有錢了,估計就不在你那里干了。”
“不會的。”潘可搖了搖頭:“李醫生說了,他和楚總簽了合同,不會辭職的。而且...”
潘可頓了頓,又笑笑道:“他在楚小姐那里,賺外快只是一個幌子,我看他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追求楚小姐。”
楚秋月臉頰微紅。
倒也沒去否認。
眾人邊走邊聊。
回到葉紫嫣的小院時,李南風已經洗好了被尿濕的被褥,正在院子晾曬。
“李南風,你這是在干什么啊?這被褥怎么了?”葉紫嫣問道。
潘可瞬間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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