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指著這張紙條上的龘字。
“這是我曾經教星兒的生僻字,我們一家三口都是屬龍的。他是上面的大龍,我們倆是下面的小龍,托著他。”蘇梅道。
李豐年也是愣住了。
“等一下,你什么意思?”李豐年也是深呼吸,也是又道:“你的意思是,那個李南風是我們的星兒?”
“是的。我很肯定。那孩子雖然相貌全變了,眼神也變了。但他看著我微笑時的眼神還是跟以前一樣。我當時就感到有些困惑和恍然,但現在我終于明白了,那就是我們的星兒。”
蘇梅頓了頓,又道:“他知道會客室有監控,我們也可能被搜查,所以不敢直接承認他就是李星。但這紙條上的這個字,還有他臨走前說的那句話,讓我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奇跡。這都是他給我們的暗示。”
蘇梅很激動。
李豐年也是很激動。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我完全沒想到李南風就是我們的星兒,那個李南風目光堅毅,氣場強大,完全能夠感覺到是一個有著豐富經歷的人。而星兒在我們的過度保護下,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溫室花朵。李南風和星兒氣質差別太大,我根本沒往這方面想。”
李豐年來回在屋里踱著步,突然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些年星兒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才能把他的眼神磨練的如此堅毅。”
蘇梅也是有些心痛。
少許后,李豐年深呼吸,又一臉嚴肅道:“蘇梅,這事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
“我又不傻,我當然知道要保密。他們殺了星兒一次,就會殺第二次。”
蘇梅頓了頓,又雙手合一:“佛珠,請保佑我兒。”
——-
另外一邊。
離開精神病院后,李南風心情也很好。
“李南風,你好像很開心啊。跟任美心一起出來,就這么心情愉悅嗎?”楚秋月瞪著大眼道。
“為什么不能是因為和你一起出來才開心的?”李南風微笑著反問道。
“是不是因為我,我能感覺到。李南風,你不要去懷疑女人的直覺!”楚秋月道。
“好吧,其實是這樣的。”李南風頓了頓,又道:“我其實認識李星。李星失蹤后,聽說他父母被關在了精神病院,我一直想來看望,但未果。所以,今天見到他父母精神狀態都還可以,就感到很開心。”
“啊?”楚秋月眨了眨眼:“你認識李星?”
“是啊,我們還拜了把子呢,我們是好哥們,好兄弟。”李南風道。
“好兄弟...”
楚秋月心里有點凌亂。
“也就是說,我先后被一對好兄弟...”
楚秋月淚目。
旁邊有人在玩抖音,抖音里也不知道什么短視頻,響著魔性的聲音:“夫人,你也不想只讓我兄弟一個人爽吧?”
噗~
楚秋月更是吐血。
“不是我的錯啊!雖然,和李南風的那一下,我的確負有一定責任,但李星那一次,我完全就是受害者啊。”
楚秋月現在思緒凌亂。
這時,李南風眨了眨眼,又道:“楚秋月,你沒事吧?”
“沒事!”楚秋月頓了頓,強行轉移話題,又道:“李南風,這次去潮州,你和舒雅嫂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我總感覺她回來就怪怪的。”
“有嗎?我覺得挺正常的啊。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李南風道。
其實他也有些心虛。
因為他和舒雅真的發生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楚秋月表情狐疑,但沒有再說什么。
這時,一直蹦蹦跳跳走在前面的楚瑤瑤突然停了下來,然后指著前面買棉花糖的路邊攤,道:“我想吃棉花糖。”
“不行,那東西吃多了對牙不好。”楚秋月道。
楚瑤瑤瞬間委屈起來。
李南風見狀,立刻把楚瑤瑤抱起來,微笑道:“沒事。反正過兩年就該換牙了。我給你買。”
楚瑤瑤大喜,在李南風臉上狠狠的親了口:“謝謝南風叔叔。”
楚秋月則是一臉黑線:“喂,李南風,你越界啊,那是我閨女,教育權在我手里。”
“一個棉花糖而已,吃不壞牙的。”李南風輕笑道。
“你是不是看到棉花糖就想起某人了?”楚秋月瞪著大眼道。
“聽不懂。”
“少裝蒜,之前你帶瑤瑤逛廟會,然后遇到一個買棉花糖的美女,就是齊樂吧!”楚秋月道。
“有這回事嗎?我忘了。”李南風打著迷糊,心中也是暗忖道:“說起來,齊樂自從回燕京后就一直沒有再聯系。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楚秋月自然不知道李南風在想什么,不過,對李南風要給楚瑤瑤買棉花糖,她也沒有再說什么。
順利買到棉花糖的楚瑤瑤被李南風抱在懷里,一臉的幸福。
李南風也是一臉寵愛的看著楚瑤瑤。
在別人看來,這怎么看都像是一副有愛的父女溫情畫面。
楚秋月看著這一幕,嘴角也是勾起一絲淺笑。
她感覺的到,李南風是真的很疼愛她的女兒。
“雖然當年被李星強x曾是自己一生中最黑暗的時刻,但從結果論上看,也不算太糟糕吧。因為自己因此有了一個可愛女兒,然后又靠著女兒招來了李南風...啊呸!招來李南風才不是什么好事。這到處沾花惹草的花心大蘿卜,早晚被人閹了!”
氣嘟嘟的,反而十分可愛。
隨后,倆人帶著楚瑤瑤去了游樂場。
瘋玩了一整天。
從游樂場出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回家的路上,楚瑤瑤很快就在車上睡著了。
“這孩子玩瘋了。”楚秋月頓了頓,看著李南風,又道:“謝謝了。”
“口謝是最沒誠意的了,要不然,晚上你來我房...”
“我拒絕!”楚秋月斷然道。
她頓了頓,又道:“聽說你老婆比你還強,我別被她打死了。”
“她在森林里,不出來的。”
“那也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李南風沒說什么。
他和拉姆之間的事的確沒有完全結束。
雖然李南風留了休書,但只要拉姆沒在上面簽字,那他的確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少許后,李南風突然又道:“對了,我明天可能要回鳳翔山一趟。你也帶著瑤瑤去吧,就當是去旅游了。”
“你回鳳翔山干什么?”楚秋月道。
“有些事,我想當面問問我師父。”李南風平靜道。
按照他的推測,師父恐怕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所以,她才花費那么大的精力救治自己。
“我回去問問舒雅嫂子,她要是也回鳳翔山去,那我就回去。”
“好吧。”
回家后,舒雅剛好也在楚秋月家。
不僅舒雅在,陳飛和拉多也在。
看到李南風三人過來,拉多目光緊盯著楚秋月。
楚秋月被拉多看的有些頭皮發麻。
“拉多,你們來了啊。”楚秋月主動打著招呼。
她和拉多之前在潮州見過了。
“嗯。”拉多頓了頓,又道:“秋月嫂子,你和李南風到底什么關系啊?”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李南風是我的保鏢,算是我的員工,我是他的老板。”
“在你們這里,員工能泡老板嗎?”拉多又道。
“這...”
這時,李南風走過來,沒好氣道:“拉多,你是不是很閑,所以才這么愛管閑事?如果你真的很閑,不如多盯著你們家相公,他可是我們這里出了名的登徒浪子,你看的稍微不緊,他就有可能跟其他女人跑了。”
拉多一聽,注意力瞬間集中到了陳飛身上。
陳飛吐血。
“六師弟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真是人如其名,就是一個不要臉、愛拱火的老六!”
陳飛曾經覺得自己的臉皮很厚,追求舒雅失敗,仍不死心,大師兄去世后,他又對舒雅展開追求,甚至一度想要對舒雅霸王硬上弓。
臉皮厚如城墻。
但他今天才意識到,他們師兄弟之間,臉皮最厚的絕對是李南風。
不過,經過李南風這么一打諢,楚秋月的壓力驟減。
“啊,真是受不了,以后還是跟有婦之夫保持距離比較好。”
楚秋月隨后來到舒雅身邊,跟舒雅說了李南風的提議。
“嫂子,你回鳳翔山嗎?”楚秋月道。
舒雅有些糾結。
她從鳳翔山搬出來已經兩年了。
當初發了誓,絕不再回鳳翔山的。
但是...
她也不想讓李南風和師父南宮映雪獨處。
舒雅現在的心思很微妙。
在面對楚秋月、拉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小三,對她們心懷愧疚。
但面對南宮映雪,舒雅又覺得自己是‘先行者’,是領先者。
一般領先者都不希望被后面的人超越。
糾結片刻后,舒雅眸中拂過一抹決然。
“我知道了,我們一起去鳳翔山!”
當天晚上,陳飛和拉姆也在楚家留宿下來,睡的是一樓的客房。
也就是李南風的那間房。
楚家別墅雖然有五六個房間,但一樓就一個房間。
陳飛他們也不好意思睡二樓,就‘強行征用’了李南風的房間。
被趕出來的李南風可憐巴巴道:“楚總,你要收留我啊。”
“二樓還有四個房間呢,你隨便選一間。”楚秋月道。
“其他房間都很久沒住人了,有霉味,有霉菌,影響男人健康。”李南風道。
“喂,李南風,你就算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讓我睡我屋的。”楚秋月道。
“那我去找二師姐了。”
“哼!誰管你!你愛找誰找誰!”
說完,楚秋月就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
標志性的傲嬌。
從樓上下來后,舒雅微笑道:“怎么?同房被拒絕了?”
“哎,你這小姑子太難搞了。”李南風嘆了口氣道。
“她要是那么容易得手,就不會到現在都沒有男朋友了。她雖然是單親媽媽,但從來不缺追求者。”
舒雅頓了頓,又道:“那你今晚準備睡哪?”
李南風看著舒雅,然后咧嘴一笑:“去你那里可以嗎?”
舒雅也是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寡婦門前是非多,所以,不行!”
“我不睡你門前,我睡你屋里。”李南風道。
舒雅:...
“我說不過你,但不行就是不行。”舒雅道。
李南風嘆了口氣:“算了,你們這些人,用得著我的時候,是小甜甜。用不著的時候,就是牛夫人。”
咳咳!
舒雅嗆著了。
“行了,你別反串了,走吧,去我那里睡。”舒雅道。
李南風瞬間滿血復活。
“這就是我喜歡人妻的原因,她們溫柔可愛,她們心地善良。”李南風道。
舒雅沒好氣道:“你閉嘴吧。”
少許后,兩人去了隔壁舒雅的別墅。
“我家里和秋月的情況一個樣,也是只有一個房間因為住人,所以經常通風。其他房間長時間關著窗戶,里面恐怕也有不少細菌,可能會有一些霉味。”舒雅道。
“那我們就住一間。”李南風頓了頓,又道:“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像我們在潮州,在方城,沒人知道。”
舒雅的臉瞬間暴紅了。
“我在潮州的時候說過了,那是最后一次。”
舒雅頓了頓,又道:“李南風,我可以讓你睡我的房間,但你要本分守紀。我們雖然墮落了,但還有挽回的機會,要是繼續墮落,那就爬不上來了。”
“我知道。”李南風道。
舒雅表情狐疑,但沒再說什么,只是道:“你先去洗澡吧。”
“好的。”
李南風很乖。
洗完澡就率先上床躺下了。
舒雅后洗澡。
她在洗澡間里很墨跡。
一直到一個小時后,她才躡手躡腳回到房間。
看李南風似乎已經睡著了,舒雅松了口氣。
“看來這家伙還是很聽話的。”
于是,舒雅也躺了下來。
剛躺下來,舒雅就被李南風突然抱著了。
“喂,李南風!”
“我只是抱抱,不會做其他的事情的。”
少許后。
“喂,李南風!”
“我只是想給你撓癢,但文胸帶子礙事。”
又過了會。
“喂,李南風!”
“我主要是怕你熱,所以才把你的睡衣解開。”
又過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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