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的投資時代 > 1005、游戲開始
  “年輕人,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聯合俱樂部的房間里面,索羅斯笑吟吟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夏景行,毫不掩飾眼中的欣賞。

  “我們是同一類人,都很享受賺錢的游戲過程。

  外界對于我們的詆毀、評價,不會動搖我們的內心。

  相反,我們更擅長站在其他角度,多維的觀察自己,審視自己的缺點,然后彌補自身的不足。”

  夏景行微笑不語,老頭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聽著就是了。

  “這兩天外界有很多批評你……”

  索羅斯看了旁邊保爾森一眼,“還有你的聲音。

  這些空洞的道德標準只能約束那些平庸之輩,要想成就一番偉大事業,就必須從這些別人劃定的框架跳出來。

  如果按部就班發展,保爾森基金和遠景資本別說躋身全球十大對沖基金了,可能到現在都還只有幾億美元的資管規模。”

  保爾森輕輕點頭,對于投機大師索羅斯的觀點,他還是很肯定的。

  對方雖然名聲不好,但在他看來,這些都無所謂、不重要,因為他現在也是毀譽參半。

  索羅斯又看向夏景行,話鋒一轉道:“當然了,戴倫你的投資風格挺獨特的,似乎還受到了巴菲特的不少影響。

  我相信即使沒有這場次貸危機,遠景資本也能在華爾街崛起,只是時間可能要晚個五年、十年,或許更長。”

  夏景行笑道:“立夏一號基金的成功具備偶然性和不可復制性,光投資股票就做到數百億美元資管規模,太難太難,而且中途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索羅斯哈哈大笑,“我就說你懂得自我審視,沒說錯吧?”

  夏景行微笑道:“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吾日三省吾身,我掛在辦公室里的,時刻提醒著自己。”

  索羅斯笑了笑,沒再講述自己的投資哲學,終于開始進入了正題:“全球經濟下行幾乎已成定局,個股、股指期貨、貨幣都能做空。

  我們三家合力,匯聚上千億美元資金,全球各國金融市場都能自由縱橫,沒人能阻擋我們的腳步。”

  保爾森輕輕點頭,“我這邊沒有問題,保爾森基金會全力配合量子基金的行動。”

  見夏景行久久未表態,索羅斯聳拉著眼袋,一雙渾濁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桌面,在心中細細思考。

  索羅斯正要開口的時候,被夏景行搶先道:“包不包括香港市場?”

  索羅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輕輕搖頭,“戴倫,你還是放不下心里那些虛無的道德標準。”

  保爾森沒吭聲,但他內心對夏景行的遲疑也有些不滿,美國還不是他的祖國,他照樣做空不誤。

  身為一方金融大鱷的戴倫·夏竟然有這種顧慮,著實可笑,拉低了在他心目中的評價。

  “中國自有國情在,去做空……”

  夏景行瞟了索羅斯一眼,很想說你老小子碰的頭破血流,但還是給這老頭留了點面子,改口道:“一場無用功!”

  索羅斯斂去了臉上的笑容,淡淡道:“98年那次只是意外,而且是他們破壞了市場規則。”

  夏景行沒接話,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勾結索羅斯去做空港島啊,那影響太惡劣了。

  “中國內地近幾年的經濟全是外向型經濟在驅動,次貸風暴刮起來以后,同樣會受到波及。

  外資雖然不方便進入內地,但是聚集大量內地上市公司的港島,且作為全球知名的貿易和金融自由港,一定會吸引國際資金的目光。”

  索羅斯沒再往下說,他的意思表達的已經很明確了,即使他們不去做空,也會有別的機構去做空。

  “我跟你們倆不一樣,我在內地有大量的實體產業。”

  夏景行聳聳肩,“如果你們非要把目標對準香港,那很遺憾,我只能退出這次行動。”

  索羅斯目光直直的盯著夏景行,看了足足有半分鐘,突然笑了。

  “好吧,戴倫,既然你態度這么堅決,那就把香港劃出狩獵的名單,美國、歐洲、曰本這些市場總沒問題吧?”

  “沒問題!”夏景行答應的很爽快。

  索羅斯輕輕點頭,對方不想搞香港市場,那他也不會勉強。

  不過他是不會放棄對香港市場關注的,對于當年那一敗,他至今還放不下。

  接著,三個人又聊了聊對其他金融市場的聯合做空行動。

  聯盟是很松散的,三人都沒互相打聽做空的細節,只是約定遇到難啃的骨頭時,大家可以一起使力,爭取斬獲更多盈利。

  假如做空某只個股,大家還是各做各,互不干涉。

  對于這樣的聯合,夏景行大體能接受,不過他也會對索羅斯和保爾森有所保留。

  因為金融市場波譎詭異,前一刻還是隊友,后一刻就很有可能從背后給你來一槍,沒有誰值得信任,有的只是相互利用。

  談妥了合作,房間內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聊起了其他話題。

  “聽說你母親被記者包圍在家門口,強行追著采訪,不讓老太太回家,差點把老太太嚇暈倒?”

  說完,夏景行掃了保爾森一眼,后者一臉的陰沉。

  “我已經在安排律師起訴那些無良的媒體記者了,一個我都不打算放過。”

  保爾森臉上閃過一絲狠意,去年他賺了三十多億美元,就算只拿百分之一出來陪這些記者玩,也能把這些狗娘養的玩死。

  夏景行點點頭:“這些記者是挺招人煩的,彼得·泰爾還有我,這些天都沒少被他們騷擾。

  我感覺不單單是記者在追逐新聞,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故意把我們架在火上烤。”

  保爾森掃了夏景行一眼,他也有類似發現。

  夏景行嘆了口氣,“某些家伙把我們推出來吸引民眾的怒火了,方便他們逃避責任與壓力。”

  保爾森心中一動,笑瞇瞇說道:“戴倫,在這件事上面,我們是同一陣線的,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可以說出來。”

  “我們辛辛苦苦替LP打工,他們平時躲在后面數錢就算了,如今遇上事了,總得幫幫忙吧?”

  夏景行笑著攤攤手:“LP幾乎都是紐約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有老錢家族,有國會議員,他們相互之間還有姻親關系,關系網遍布全美。

  只要他們愿意幫忙,我想困擾你的這些問題根本不算事。”

  索羅斯在一旁大笑,“這個辦法好,錢是替他們LP掙的,他們理應出力。

  一個安心穩定賺錢的基金,顯然比一個破事不斷業績平平的基金更符合他們的利益。”

  保爾森笑道:“你也是我們的LP,你打算怎么幫我呢?”

  “我這不是給你指了一條明路嗎?”

  保爾森笑著點頭,“也對,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遠景資本和克萊瑞資本的LP也會幫忙奔走的,大家一起使力,盡快把事件平息下去,禍亂金融市場的這頂大帽子,我們可不戴。”

  夏景行一臉淡笑:“我們幾家其實可以開個LP的答謝派對,把第二波行動稍微給LP透露一點。

  不需要講太多,只需向LP申明一點,如果耽誤了我們的行動,賺的比第一波行動少,那可別怨我們GP。”

  保爾森笑呵呵的點頭,覺得戴倫·夏雖然年紀輕輕,但蠱惑人心、借力打力卻很有一套,怪不得能在這個年紀把事業做這么大。

  他相信,三大基金管理的幾百億美元資金所涉及的LP一起在背后使力,絕對是一股可以撼動媒體界的力量,想要誰閉嘴就讓誰閉嘴。

  而且,最近猶太勢力也在聯系他,想讓他加入團體,許諾會給他解決一些麻煩。

  保爾森的母親是拉脫維亞的猶太人,索羅斯也是猶太人,美國的猶太勢力龐大的驚人。

  索羅斯似笑非笑的看著夏景行:“在美國,耽誤了賺錢可是大事,大統領都可以暗殺好幾個,更別提這種小事了。

  戴倫,你的方法很不錯,相信那些煩人的噪音很快就能安靜下來。”

  夏景行笑笑,“希望如此吧!”

  保爾森提議道:“一起喝一杯吧,慶祝即將開啟的全球狩獵行動。”

  “不錯的建議!”索羅斯點頭應允。

  接著,保爾森笑呵呵的喊來了侍應生,讓后者開了一瓶香檳。

  三個人端著香檳,碰了一下杯,宣告游戲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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