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的學兄實在不像一個讀書人! > 第764章 你天天都來抱馬腳......
  妖夜原邊緣的飛霧林中,三輛馬車組成的車隊正在緩緩前行。

  馬悟空依然雙手抱胸坐在了最前方馬車的前室,目視前方。

  這兩日他甭提有多開心了。

  自從那晚之后,石文山也不和李流熒坐一輛馬車了,而是和彩羽兒坐到了后面的馬車中。

  石文山嘴上說是給彩羽兒療傷,誰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么事。

  而且沒有了石文山在車內,李流熒顯然也在車內坐不住了,這不,如今就坐在他的身邊,兩只腳掛著正晃蕩呢。

  李流熒在側,對馬悟空來說,空氣都彌漫著香甜的氣息。

  要是小白不要在那里絮絮叨叨個沒完就好了。

  小白自從醒來后,發現彩羽兒被石文山“捷足先登”了,嘴上就沒有一刻是停著的。

  反正石文山的祖宗十八代,九族親人都被他問候了個遍。

  和石文山關系密切的人中,也就歐陽守道沒有被他給罵到了。

  這都兩天了,小白嘴里還在罵罵咧咧。

  馬悟空仔細一聽,好么,這又重新開頭罵起來了。

  這是第三遍還是第四遍了吧?

  “小白,你說你有這么些口水,能不能唱個曲兒?實在不行來段說唱也成啊!”

  馬悟空忍不住道。

  小白回過頭:“說唱?哦!就是關大爺說的拉普么?”

  “是rap!”

  “有道理唉,關大爺說罵人的話,沒有比說唱更溜了!”

  “要不要我給你個beat?”

  “不用,本王自帶比特!”

  話剛說完,小白的四個馬蹄便打起有節奏的踢踏聲。

  嘴上也沒有閑著:“喲喲,文山你聽好,你個沒根佬!”

  “我是第一個看到,還被她放倒,你喪心病狂,搶在我前面就上!”

  “你的祖宗在笑,笑你這樣不孝,連個妖怪都抱,你臉還要不要?”

  “你爹娘讓你讀書,不是讓你對著妖怪輸出,我勸你趁早退出,別逼我對你動粗!”

  ......

  “你就算臨時抱馬腳,我一腳踹你倒!”

  “你現在就來抱馬腳,你別想落著好!”

  “你天天都來抱馬腳,還是個沒根佬!”

  馬悟空已經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李流熒嘴角抽動,對著小白罵道:“你再瞎改學兄的歌,我就打你屁股!”

  小白停了下來,轉頭委屈道:“關大爺不是說了么,這不是他的歌,以他的品味,絕對不可能寫出這樣的歌來的,我就是借一下他的比特而已么。”

  李流熒扶額道:“那首詩他還說不是他寫的呢!你想想看,除了你從他嘴里聽到,還能在哪里聽到相同的歌過?”

  小白歪頭想了想:“好像真沒聽到過哦,可是...關大爺都能寫出那樣的詩了,怎么還會寫這樣無聊的歌詞呢?”

  “因為忘文兄有時候真的很無聊。”石文山的聲音突然在小白腦袋上響起。

  小白渾身一個激靈,抬頭看去,就見到石文山正好落到了他的背上。

  “小白,我可是忍了你兩天了,你他娘的有完沒完!”

  石文山扯著小白的馬耳朵吼道,“你罵罵咧咧的也就算了,還編成歌來罵,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小白用力甩了甩頭,發現完全沒辦法從石文山的手中掙脫,回罵道:“石文山,你個沒根佬總算是出來跟我對線了?我還以為你會像是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馬車中不出來呢!”

  “誰是烏龜?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你,就是你,綠毛龜!綠毛縮頭龜!”

  “老子拍死你!”

  “本王咬死你!”

  “你們...是在打架么?”

  彩羽兒怯生生的聲音突然響起,生生打斷了正要動手的一人一馬。

  兩個同時一震,轉過頭來:“哪能啊?”

  一直在邊上看戲的馬悟空和李流熒同時嘆了口氣:“沒打戲看了。”

  李流熒轉頭問道:“你怎么下來了?”

  彩羽兒先對李流熒行了禮,然后答道:“文山出去了,然后車子就停了下來,我還以為是馬尾蜂王來堵截了,我,我有點擔心文山。”

  馬悟空挑著眉道:“喲呵,都已經是文山了啊。”

  彩羽兒臉刷一下就紅了:“不是,是,是石公子。”

  李流熒笑道:“你別聽猴子瞎說,叫什么都一樣...放心,不是馬尾蜂王,是這兩家伙在拌嘴呢。你別擔心,就算是馬尾蜂王親自來也沒關系,我會親自送他回老家的。”

  彩羽兒微微一福道:“謝謝流熒姐姐。”

  李流熒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便轉過臉去了。

  說不上來為什么,李流熒對這個彩羽兒總是生不出來親近的感覺。

  雖然這兩天彩羽兒的所有表現都能用無懈可擊來形容,對她也是極其尊敬,可李流熒卻始終覺得哪里不對。

  至于彩羽兒和石文山的進度,李流熒是一點都不關心。

  在她眼中,馬悟空也好,石文山也好,都是好朋友而已,完全不涉及到任何其他情感。

  石文山沖著小白使了個發狠的眼色,便陪著彩羽兒回了后面的馬車。

  被石文山這么一警告,小白倒是安生了些,只是嘴上依然會時不時地來一句:

  “你天天都來抱馬腳......”

  走到天黑時分,車隊跨過了大半個飛霧林。

  一到傍晚,飛霧林便林如其名,到處都是濃重的霧氣。

  李流熒他們剛進入飛霧林的時候就發現,這霧氣竟然能阻擋神識的探查和擴散。

  于是一到霧氣升騰的時候,他們便停下了腳步,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安營扎寨。

  在這樣密林之中,在樹下或者樹叢中扎營,其實是個挺危險的事,除了地面,他們還得防備著樹上可能來的襲擊。

  與其這樣子,還不如在空地上來得踏實。

  營寨扎好,眾人用了晚飯后,便各司其職。

  今天晚上輪到了石文山值夜。

  石文山對彩羽兒道:“你去車上休息吧,我得守夜呢。”

  彩羽兒卻搖頭道:“我還是陪著你一起守吧,我獨自在車上,有點,有點害怕。”

  石文山想了想道:“也好。”

  兩人守著篝火,聽著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倒也是一種別樣的情趣。

  夜越來越深,彩羽兒朝著石文山緩緩靠了過去:“文山,我有點冷。”

  石文山稍顯緊張地環住了彩羽兒的腰:“這樣會好些么?”

  彩羽兒靠在石文山的肩膀上,輕聲道:“嗯,好多了。”

  石文山嗅到了彩羽兒身上的體香,不由的一陣心馬意猿。

  就在他恍神之際,一滴血水卻趁他不注意飛入了石文山的鼻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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