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干白事兒這些年 > 第七百九十六章 攤上事了
  尚太太把驢血給朋友送了過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邵先生的太太。

  驢肉也給了邵太太幾斤:“我跟你說呀,那么一大塊的驢皮,等弄好給你拿一些。”

  “那敢情好!”邵太太高興地請尚太太坐下:“我媽以前也病過,吃了這個東西沒多久就好了,有時候還得食補才行。”

  “那可太對了。”

  兩人聊著天,尚龍跟邵先生喝茶,聊著最近的房價。

  葛老板的老婆孩子回來了,葛大少爺纏著他:“爸,你跟林哥說一聲,讓他帶我去一趟紙活廠唄,我那幫外國的同學都吵吵要看一眼,那個兩米大的中式莊園別墅簡直太氣派了。”

  “他管我叫哥,你管他叫哥?”葛老板很重視輩分。

  “我管他叫叔。”葛大少爺妥協了。

  “最近他很忙,左右你二月末回去,等過完年的,我再跟大染說一聲,他要是有空就能帶你去看看。”葛老板可不敢替林染應下來,萬一有啥說道呢。

  “行行!”

  葛太太將驢肉放進了廚房,又盯著驢頭看了半天:“這玩意兒咋整?”

  “燉。”葛老板輕吐一個字。

  “用你說!”葛太太對葛老板的回答非常不滿意。

  管家走了過來,拿著驢頭進了廚房,這個東西他會弄。

  做飯的有阿姨在,她正在用刀剁驢肉餡,一會兒就包驢肉蒸餃。

  林染將所有的驢肉都分了,親朋好友一個不落。

  晚上,林染包了餃子,小月亮吃得那叫一個香!

  肉肉它們也分了一些,都是驢骨頭,這次帶了不少的肉,兩頭驢呢,怎么著也得讓它們嘗點肉味兒。

  一頓飯吃完,宋柯的手機響了:“喂,郝隊啥事?”

  “宋柯你來一趟萬吉鎮的下河村,有人報案,他們的兒子死了,他們一口咬定是喝了江聰給的符水死的,他們要求法醫尸檢。”郝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江聰?”宋柯一聽這個名字腦仁都疼。

  “現在已經將江聰抓了。”

  “我馬上過去。”宋柯掛了電話,給同事打了過去,法醫部的人開車到小區門口接她。

  林染詫異地問:“江聰給人家看病出事了?”

  “我去看一眼,到時給你打電話。”

  “行。”局里開車去,林染也不擔心宋柯晚上開車了。

  電話又響了,宋柯親了親小月亮的臉蛋走了。

  “爸爸,媽媽工作很辛苦。”小月亮很理解爸爸媽媽。

  “對。”

  小月亮嘿嘿一笑:“我還可以吃個餃子嗎?那餃子可香了呢。”

  “你已經吃很多了,明天早上爸爸再給你做。”

  “那行!”小月亮就是聽話。

  來福朝著小月亮叫了一聲,喊她上露臺玩,外面天寒地凍,狗子們也很應景地開始貓冬,沒有一只樂意出去溜達的,都嫌棄凍腳。

  宋柯他們來到了死者家,郝亮還在那里。

  初步檢查了一下,死者并沒有一點中毒的跡象。

  宋柯問孩子的父母:“孩子生前可有什么病嗎?”

  “……”孩子父母沒吱聲。

  “你們得跟我們說實話,這樣方便我們取證。”白小堂說道。

  “是有病,腎不好,從小到大都是病秧子,可我兒子最近身體不錯,就因為喝了江聰給的符水才死的,江聰跟我們說,一天喝兩次,我們照做了……”

  宋柯眉頭一皺:“為啥不去醫院?”

  “去了,大夫那邊說讓回家,還說我兒子活不了多久了,我們就想著找江聰試試的,誰不希望孩子好好活著,我們也不是那么迷信,就是走投無路了。”孩子母親哭著說道。

  郝亮有些來氣了:“剛才問你們,你們啥也不說。”

  兩口子不吱聲了。

  “現在的事情在這里擺著,你家孩子本身病得很重,難保不是腎衰竭造成的,如果你們還想讓我們尸檢,就在這上面簽個字吧。”宋柯轉頭看了一眼白小堂。

  白小堂拿出了一個單子,讓家屬簽字。

  通常像這樣的情況,死者是病死,家屬還要尸檢的,必須得簽字,要不然家屬反悔容易惹麻煩。

  死者父母簽了字,他們就覺得是江聰的原因。

  宋柯無奈地搖了搖頭,符水都是由黃紙做成的,本身也沒有任何毒性,而且江聰膽子不大,也干不出整什么毒藥給人家孩子的事兒。

  孩子的遺體被帶回了法醫部,等著進一步的尸檢。

  孩子的父母在市局里等著,而江聰則是耷拉著腦袋坐在審訊室里。

  郝亮咬了咬牙,問江聰:“你有行醫資格證沒?”

  “出馬仙誰給頒證。”江聰嘟囔道。

  “你看得準嗎?”郝亮又問。

  “我覺得挺準的,那孩子前幾天特別的精神。”

  “那叫回光返照,那孩子的病例我看了,已經病入膏肓了。”

  “……”江聰。

  郝亮挺鬧心,這起案子也沒法定義,只要法醫那邊檢查出結果與江聰無關,那就得把人家給放了。

  江聰很淡定,一點也不害怕。

  兩個小時后,宋柯走了出來,跟孩子父母說道:“孩子死于疾病,與符紙無關。”

  “那……”兩口子癱坐在椅子上。

  “我看了孩子的病例,哪怕你送去醫院也救不回來,而且病得時間太久了。”宋柯說道。

  父母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后父親問道:“那,我們能起訴江聰嗎?”

  “這個你得咨詢律師,我們無法替你解答。”宋柯知道肯定沒戲,江聰也不能付什么法律責任,頂多受點輿論的譴責,但是吧,從目前來看,這兩口子想從江聰手里要點錢。

  在場的人都明白咋回事兒,除了當事人外,其余的人誰也不會多嘴,更何況他們司法部門了。

  江聰直接被放了,那兩口子也回了上河村。

  宋柯回家已經是半夜了,見林染還沒睡,知道他在擔心自己:“事情查清楚了,那孩子是因病去世,本身病得很重。”

  “送醫院好了。”林染惋惜地說道。

  “人家早就看過了,醫院那邊直接下了病危通知書,回到家后孩子突然能走能動,他們就以為沖著啥了,這才找江聰看的病,其實那幾天就屬于回光返照。”宋柯解釋道。

  “江聰還真敢給人家看病,現在沾身上了,不放點血,人家肯定不能拉倒。”

  “這就是他們的事了。”宋柯挺惋惜的,有病治不好也沒辦法,當母親的都希望孩子能好,他們也屬于是病急亂投醫。

  林染想到了前不久的那個男人,跟這家的想法一樣,都希望能出現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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