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顏如玉心頭一驚!
陳北的聲音雖然不大,在她聽來,卻如雷貫耳!
她那豐滿的嬌軀,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
做錯了事,就應該被老板嚴懲,這是她平日馭下的鐵律,同樣也適用在自己身上!
老板會如此懲罰自己呢?是被無情地皮鞭抽打?
還是用精妙絕倫的醫術,讓自己吃盡苦頭,生不如死?
只要稍微想想,她便按捺不住地輕啟紅唇,口吐熱氣。
“老板,還請嚴厲地懲罰如玉吧,不論是怎樣的酷刑,妾身都會坦然接受!”
顏如玉懇求道。
見狀,陳北沒有猶豫,在后座之上屈指一彈——
一枚嶄新的銀針,刺入了顏如玉雪白的玉頸!
“嗯啊!”
顏如玉當即發出嬌媚,而略帶痛楚的呻吟。
下一秒,額頭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襯衣也被浸透,顯得半透明起來。
其中的春光,變得若隱若現。
陳北一針刺入了顏如玉脖頸上的穴道,霎時間,悶熱感覆蓋了全身!
心跳不斷加速,讓顏如玉又輕咬下唇。
“開車吧。”
陳北說道。
“是。”
知道這是陳北留給自己的考驗,顏如玉沒有遲疑,頂著身體的不適,啟動了汽車。
沒一會兒,駕駛位的座椅,已然被顏如玉的汗水,打濕浸透。
盡管燥熱難忍,胸口更是有種難以抑制的刺痛,但她仍舊堅持忍耐。
一路上,陳北的目光只盯著窗外。
這種被忽視的感覺,給了顏如玉一種無法言說的失落。
可那句話怎么說,被深愛的人折磨,就像痛并快樂著。
終于,北云大廈近在眼前。
直到來到停車場,將車駛入了車位,顏如玉這才精疲力竭地松開方向盤,捂著豐滿的胸口,香汗淋漓。
陳北仍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而是繼續要求,完成她應盡的工作。
“關于這些天,北云集團旗下子公司的融資問題......”
顏如玉調整呼吸,開始了這些天集團事務的集中匯報。
“江城的銀行業,目前我們已經占據百分之......的份額。”
逐漸的,她的語氣愈發拖沓,眸光也愈發迷離。
若是常人,或許早已難耐。
只見顏如玉的皮膚上,甚至有一縷縷明顯的白汽升騰。
雙頰上的紅霞,已經連到了耳垂上,看上去想要惹人垂涎的大櫻桃。
好不容易竟工作匯報完畢,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對了老板,其實,還有一件事......妾身覺得,還是有必要,跟您說一下......”
見陳北點頭,顏如玉在屏幕上到處了一些材料。
“蘇云煙小姐......和劉風的婚禮,就訂在明天。”
聞言,陳北的神色,終于有了一絲變化。
“呵,是么。”
“如果您同意,讓妾身放手去做的話......”
顏如玉暗示道。
“既然已經一刀兩斷,她的余生,我也不想再去打擾,但愿她選擇的路不會有錯吧。”
陳北漠然地打斷了話。
“是嗎......妾身明白了。”
“不過,這些天蘇云煙小姐的狀態,有些奇怪。”
見陳北沒有打斷,顏如玉便接著說下去。
“連續幾天......她都前往了離蘇氏集團很遠的私人別墅去過夜。”
“然后呢?”
陳北終于開口。
漸引起了他的興趣,顏如玉便繼續咬牙說了下去。
“據觀察,蘇云煙小姐入睡前......都會在臥室外的陽臺,駐足許久......”
“一直等到落寞,才回到房間......似乎,是在等待著誰的到來......”
“妾身不敢妄下定論......但仍舊覺得,她應該在等著一個......對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顏如玉抬起美眸,看向了后視鏡中的陳北。
意思顯而易見了。
反觀陳北,看上去仍舊無感。
和之前剛出獄時,對蘇云煙近乎無限的挽留和忍讓,猶如天差地別。
難道老板當真對那個人,徹底放下了執念嗎?
正當顏如玉猜測之時,陳北又悄然開口——
“她等的人,不是陳北。”
看似簡單的一句陳述,顏如玉卻聽出了微妙。
陳北,在話中,稱呼自己為“陳北”,而不是“我”?
這其中,是否暗含著其他的深意?
她不禁聯想到了之前,蘇云煙被劉風驅使的匪徒綁架后,化身黑袍面具人,前往營救的陳北。
難道說?
就在這時,陳北出手,摸向了顏如玉的脖頸,輕輕拔出了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