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潘瑾蓮此女水性楊花,背地里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有過茍且之事。
反正蕭家上下,除了蕭老二不知道自己綠了,別人都知道他頭頂戴了綠帽子。
今天潘瑾蓮又請來在嶺東武道界有著天才之稱的白面書生,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到她和白面書生肯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
所以阮玉笙才有剛才那句話,她就是想讓這個小騷蹄子當中丟臉。
果然。
旁邊的人們聽到阮玉笙的話,立刻竊竊私語起來,并且看向潘瑾蓮的眼神也不對了。
潘瑾蓮的臉色變了又變,顯然是惱羞成怒了。
“阮玉笙,你休要血口噴人!”
潘瑾蓮也不稱呼阮玉笙大嫂了,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在咱們蕭家,誰不知道你阮玉笙最會勾引漢子,現在你竟然反咬一口,真是臭不要臉!”
面對潘瑾蓮的謾罵,阮玉笙也不生氣,反而是笑著反駁道:“我怎么就臭不要臉了,就算我真的勾引男人,那也是在我丈夫去世的情況下。
可你就不同了,老二還躺在床上,你就出去到處發騷,甚至我懷疑老二的病都是你給下的藥,畢竟你們老潘家祖上就有這種人!”
“你......”
潘瑾蓮被氣的咬牙切齒,指著阮玉笙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而且她發現旁邊蕭家人們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顯然有些人已經相信了阮玉笙的話。
她可是想要家主繼承人位置的,現在背上一個謀害親夫的惡名,哪怕是贏了比武,恐怕也很難獲得繼承人位置的。
畢竟蕭家的繼承人總不能是個水性楊花并且心如毒蝎的女人!
“阮玉笙......你......”
潘瑾蓮被氣懵了,她想要反駁阮玉笙,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就在這關鍵時刻,旁邊的白面書生幽幽開口道:“之前就聽說過蕭家阮夫人八面玲瓏,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不知你找來的這位幫手是哪家的青年才俊,以前我好像從未見過!”
這白面書生不愧是嶺東省有名的習武天才,他不但習武的天賦極高,就連情商也是不低。
他看出潘瑾蓮斗嘴皮子不是阮玉笙的對手,便把矛頭對準了旁邊的陳北。
剛才他有觀察過陳北,發現陳北根本不是嶺東省名聲在外的那幾個武學天才。
并且他還悄悄探查了陳北的內息,發現陳北的內息非常微弱。
這樣的內息別說是什么武道高手,甚至就連剛入門的武道門徒都不如。
所以他自然是下意識的認為陳北是個軟柿子,就想著通過陳北來惡心阮玉笙。
聞言,潘瑾蓮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見她面色一喜,連忙對阮玉笙問道:“對呀,阮玉笙,你可是咱們蕭家有名的交際花,按理說你找來的幫手應該也很厲害,那你就趕緊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個毛頭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這......”
剛才面對潘瑾蓮還能應付自如的阮玉笙突然吞吞吐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