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姑蘇東南部的一座沿海城市,距離很近,只有上百里的路程。
宗讓開著車,載著秦思柔一直逃到了平江東邊山區中的一棟山頂別墅中。
“宗先生,我們真的要逃嗎?”秦思柔皺著眉頭,自從坐上了宗讓的車后,她的眉毛一直都沒有舒展開。
“是啊,要逃了,不逃走的話,我們都會沒命的。”宗讓的表情陰晴不定,眼中閃爍著一道道陰沉的光芒。
“怎么可能呢?”
秦思柔十分不解,“武道盟那邊可是有那么多的高手,幾百個武者,今天晚上王浩必死無疑的。”
宗讓眉頭一皺:“是啊,按照我的計劃王浩是必死無疑的,但是直到現在武道盟都沒有給我傳來任何的消息,武道盟八成是出事了。”
“出事?幾十位一流高手,數百武者,武道盟以龐然大物的姿態,屹立在江南上百年了,怎么會出事呢?再說王浩一個人,就算他找來一些幫手,又怎么能讓武道盟出事呢?”秦思柔十分不解。
“你不要懷疑我的判斷,武道盟沒有出事,肯定會給我傳來消息。但是他們沒有傳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絕對是不好的事情,武道盟一定出事了,有可能……”
有著黑心毒士之稱的宗讓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喃喃道:“有可能全軍覆沒了。”
“什么?”
聽到宗讓的話,秦思柔差點驚訝的跳了起來,“全軍覆沒,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一連說了兩遍,很明顯感覺宗讓的話匪夷所思,甚至聳人聽聞。
“你不要懷疑我的判斷,我的判斷從來沒有錯過。而且武道盟看著是個龐然大物,那只是相對于俗世而言,如果跟隱門比起來,他們根本不算什么。”
宗讓瞇縫著眼睛,喃喃道:“如果隱門隨便出來一位天人領域的玄階高手,就能滅了整個武道盟。”
“我還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宗先生,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我們為什么不去武道盟看看呢?”
秦思柔認真說著,“畢竟眼見為實。”
“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要靠猜測的,當你想眼見為實的時候,或許已經成為一具尸體了。”
宗讓嘆了一口氣,道:“武道盟那邊行動失敗,再加上王浩養母被阮韻竹解救,我們手中已經沒有一張底牌了,所以只能逃走。”
“一會,我安排的直升機會來接走我們,我們躲進嶺南,玄門三十六派跟我交往不錯。有他們的庇護,我們會很安全。”
“躲進嶺南?難道就這么走么?”
秦思柔根本不想逃走,“我的家在云海,我父母親人朋友都在云海。就算我們的計劃失敗了,但是我們也可以躲在云海,繼續跟王浩周旋。”
“云海不行就躲在姑蘇,這兩個城市那么大,我就不相信王浩能找到我們。”
“你不相信的事情往往會成為事實,小心一點絕不會出事,但是不小心很可能出事。”宗讓搖著頭,“你就算是舍不得家人,也必須要走。我是何家的首席智囊,每天享受著榮華富貴,我不也是果斷拋棄了么?”
“可是,我不怕死,如果王浩找到我們,那我就跟他拼命好了,死就死了,就算是做鬼,我也要找王浩報仇……”
秦思柔忽然有些激動,聲嘶力竭的說著。
砰!
縱然忽然回頭一拳打在了秦思柔的后腦上,直接將她打暈了過去。
“婊子,如果不是看你體內有妖狐血脈,老子怎么會帶上你?就讓你這個蠢女人自己送死好了,媽的帶你逃出生天還嘰嘰歪歪的,真是賤貨!”
宗讓狠狠的罵了一句,隨后仰頭看向了天空。
嘩啦啦!
頭頂上,一架直升機的轟鳴聲正遠遠的傳來,降落在了山頂別墅的房頂。
“走吧,我還會繼續謀劃,必須要弄死王浩,否則我永遠都不能見天日了。”宗讓抱著秦思柔,踏上了直升飛機。
不一會兒,直升飛機就變成了個黑點消失了。
……
今晚注定是一個徹夜不眠的夜晚――
當一切塵埃落定,兩人并肩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今天火腿腸炒蛋的味道還不錯。”阮韻竹聲音慵懶的像是快要睡著了一般。“明天換一個黃瓜炒蛋。”
“沒得換,我們小店只賣火腿腸炒蛋。”王浩伸手摟著阮韻竹說道。
“什么破店,我要換一家訂餐。”阮韻竹笑罵著說道。
“小姐,你簽定的是長期合同。如果違約的話,要負責任的。”
“簽了多久?”
“一輩子。”
“我怎么不記得這事兒?”阮韻竹問道。
“如果不記得這件事的話,我可以再讓你吃一頓火腿腸炒蛋,而且還是烈火烹飪的劇烈猛餐。”
王浩一邊說,一邊動作著。
“饒命啊……”
阮韻竹立刻求饒,現在她已經吃的飽飽的,再來一頓火候更加猛烈的火腿腸炒蛋,豈不是要撐死她?!
“可是,我還沒有吃飽呢,我現在還是很餓。”王浩搖搖頭,一臉沮喪的說道。
阮韻竹俏臉一紅:“那你……”
……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兩個人像是喜歡玩耍的小孩一般,一直玩到了天亮。
“你真是個怪獸啊。”
阮韻竹嬌嗔出聲,似怪非怪,心中卻充滿了恐懼。
王浩的強大,真是表現在方方面面。
她已經是武者了,身體素質大大的提升,卻仍是感覺承受不住。
阮韻竹感覺到腰疼腿疼嘴疼,反正好多地方都很疼,還是劇痛,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
反觀王浩卻是龍精虎猛,神采奕奕,好像還能戰個幾百回合。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這句話放在王浩身上,簡直就像是反過來一般。
上好的良田都快耕壞了,他這頭牛還在活蹦亂跳。
“你的身體素質還不行,等我把這些事處理完,我會找你,給你一種天材地寶服用。可以提高你的身體素質,讓你再一次脫胎換骨。”
王浩摟著已經成為一灘軟泥的美人,笑瞇瞇的說道。
他說的天材地寶,自然就是神圣冰蓮的花瓣。
“好啊,好啊。”阮韻竹興奮而又期待的點著頭。
她妖嬈性感,粉腮紅潤,秀眸惺忪。芳菲嫵媚,風情萬種。
“怎么這么高興?”王浩微笑著問道。
“你說呢?”阮韻竹遞給王浩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時,王浩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看,是一條消息:少爺,秦思柔別墅空無一人。一直等到了天亮,她也沒有回來。
“行了,你們回去吧,別等了。”王浩回了一條消息,嘴角溢滿冷笑。
秦思柔這個賤人,挺機靈的,竟然逃走了。
不過,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觸犯了我的逆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只有死路一條。
“我聽說這件事除了秦思柔,沈韻也摻和進來的,她跟秦思柔是一伙的?”王浩瞇了瞇眼,看向了阮韻竹。
阮韻竹面色微微一變,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
她明白,這件事沈韻也逃不了,但是王浩的養母懇求她,千萬不要告訴王浩。
畢竟沈韻是她的親家母,孫秀梅不想讓王浩再去找沈韻的麻煩。
王浩也不再問,喃喃道:“先讓我媽在你酒店里住下,等下我要先去姑蘇何家一趟,不管沈韻有沒有參與,那個黑心毒士都是主謀!”
“我要跟何家要個交代,他們的首席智囊綁架我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姑蘇何家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那么我就把他們當成黑心毒士的同伙處置!”
王浩的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冷笑。
姑蘇何家,給我等著吧,下一個就找你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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