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從詔獄開始修仙 > 第8486章 棋子?布局?
    

    “好生奇怪的手段!”

    廢墟下,葉辰,朱淵,小麒麟三道身影緩緩自塵埃中鉆出,為首的葉辰周身竟然出現了道道傷口,足足幾千道,每一層血肉都像是被刀鋒雕刻一般。

    “嘶!”

    朱淵與小麒麟都是一驚:“這再慢點兒,你都要化成灰了!”

    葉辰深吸一口氣,運轉明玉心經,催動天仙錦鯉抄和八卦天丹術。

    諸多力量緩緩包裹著葉辰,修復著他那破碎不堪的輪回神軀。

    此等重傷,尋常的無量強者,怕是都要隕落了。

    好在他得到了天君封神碑的賜福,不然負傷極其嚴重。

    砰!

    一聲悶響,江蟬子的頭顱砸下,滾到了三人不遠處,猙獰的面目依舊是先前那副詭異的笑容。

    “我還納悶為何會是這里,帝風華故意用那小子引我來清籟域,看來你就是寂滅殿的那顆棋子,帝風華最后的手段。”

    就在這時,那僅存的頭顱,竟是開口說話了。

    “哈哈哈,原來你也是寂滅殿的走狗!”

    原本望向葉辰還有著幾分欣賞之意的江蟬子,此刻充滿血色的雙眸內,盡是不屑。

    “他,還活著?”

    一旁的小麒麟望著一顆會說話的頭顱,原本瞇成一條縫兒的眼睛,恨不得要吞下這片天地。

    “寂滅殿?帝風華?”

    葉辰緩緩睜開雙眸,目光有些疑惑,這寂滅殿不是救了朱淵和太神么?

    為何在江蟬子口中,似乎又代表著其他意思。

    難道帝風華故意讓朱淵來清籟域,就是為了讓自己和江蟬子沖突,從而坐收漁翁之利。

    如果真是這樣,那帝風華就是把他當一顆棋子了。

    葉辰心中有些惱火,他不愿意做任何人的棋子!

    突然,江蟬子目光看向了朱淵。

    “你就是帝氏一族,拼死追殺的那對師徒吧?”

    “帝風華救了你?”

    江蟬子眼眸之中盡顯不屑,中氣十足,一點兒也不像是要隕滅的模樣。

    “真是可笑,不過這一戰是我輸了,我還得再造一副肉身,可惜了,今日不能在此斬你!”

    他猙獰的目光,死死盯著葉辰,大吼道:

    “寂滅殿的走狗,都該死!”

    “若非你們,我也不會變成這副鬼樣子,帝風華,下作的小人!”

    朱淵上前幾步踏出,便是要一腳碎了那江蟬子僅存的頭顱,卻是被葉辰攔下了。

    “慢!”

    雖然有疑惑,但自家公子的話,朱淵還是要聽的。

    葉辰眸子微瞇,問道:“寂滅殿的帝風華,是個什么樣的人?”

    “你為何那么恨他!”

    “按理來說,你應該更恨我才對。”

    從直覺來看,這個救了太神與朱淵的帝氏族人,可不簡單。

    “呵呵,都到這一步了,何必假惺惺的。”

    “這清籟域離那死幽遺地不過隔了一道天淵,若是在此生變,倒也正合適,他還是沒有放棄那股力量!”

    “看來你們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棋子,可悲!”

    見到葉辰幾人眼中的疑惑不像是裝的,江蟬子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兩人也是被利用了。

    “死幽遺地!”

    葉辰身形一顫,像是瞬間想到了什么,自己在太上功德戰之前遇到了秋笙茗,秋笙茗去找江蟬子不就是因為圣麒卷軸么,而秋笙茗也說過,那線索指向的恰巧也是這喚作死幽遺地的地界。

    “你們都是為了爭奪圣麒卷軸?”

    葉辰大感不妙,看來這個寂滅殿,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圣麒卷軸?”

    “難道......那卷軸封印的是……”

    這一下,就連江蟬子都是愣住了,要真是如此,那自己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難道那卷軸封印的力量,與萬載前寂滅殿與玄滅殿爭奪的那股力量,乃是同源?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江蟬子的心中涌現。

    帝風華的野心恐怕想借助卷軸取代萬墟的位置!

    現在看似不可能,但以后真說不定。

    “呼......”

    暗中兩名寂滅殿的無量境強者此刻見大幕落下,漫天的血氣之力消散,在那廢墟之中,幾道人影若隱若現。

    “是朱淵!”

    黑衣無量境聞聲望去,果然正是朱淵。

    “快,按照計劃行事,引動殿主在朱淵體內布下的那股力量,朱淵若是被力量吞噬意識,必然會引發大亂的,剩下的就交給殿主了,那等爭鋒,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

    黑衣無量境與身邊的另一位無量境強者手捏法印,一道道法則之力打入虛空,趁著那紊亂的空間亂流,涌向了蒼穹另一側。

    “開!”

    一聲大喝,在這清籟域之地傳過,遠處的葉辰等人也是發現了什么。

    “似乎是無量境中期!”

    雖然是無量中期,那外泄的氣息卻是不如之前葉辰對敵的存在那般鋒芒斂盡,強橫無比,這種存在足以斬殺。

    “該死!”

    地上的江蟬子頭顱見狀,急忙大吼,像是要發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葉辰從未見過他如此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