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靠釣魚實現人生自由 > 第247章:夜釣鯰魚
  林揚也是對著鏡頭笑著打了個招呼:“大家好,我是林揚,目前在亞馬遜雨林釣魚,感謝大家的掛念,經過幾天時間休整,狀態度已經調整好了,今天我們的目標魚種是亞馬遜河里的各種鯰魚。

  為了做釣這些鯰魚,我們白天一早就從之前落腳的營地趕往了第二個營地。

  下面給大家介紹一下,在我身后的是新營地的村長,當地的鯰魚獵人塔塔羅,孫哥,讓村長跟大家打個招呼。”

  孫正幫忙一翻譯,塔塔羅稍微有點不太適應的沖鏡頭揮揮手,咧嘴笑笑就算打招呼了。

  “鯰魚獵人?在亞馬遜還有這個職業?”

  “之前的漁獵人感覺就夠專業的了,魚種還能更加細分?這么說的話,是不是還有食人魚獵人?銀龍魚獵人?”

  “樓上兄弟雖然你有點杠,但是我也想知道,求主播解惑。”

  林揚笑著解釋道:“我之前也跟你們有一樣的疑惑,但是簡單了解之后發現,鯰魚獵人這個職業在當地還是挺常見的。

  據我所知,當地的本土漁業資源非常豐富,但是能稱得上支柱魚種的并不多,大多數魚種都受到產量跟捕獲難度的限制。

  在眾多魚種當中,鯰魚是個非常龐大的種群,首先一點,它們中的絕大多數都不受當地法律保護,所以捕殺它們并不會違法。

  第二點,好多魚種雖然價值不菲,但是水中活動擁有一定的周期性,過了季節想要捕捉并不容易,相比之下鯰魚就不一樣了,無論雨季還是枯水期旱季,主河道流域常年都可以捕獲到。

  鯰魚肉質比較肥嫩,脂肪含量高,在當地的市場上可以賣出不錯的價錢,另外鯰魚在亞馬遜河里可以長到很大,運氣好的話,可能一條魚的分量就能頂半頭豬。

  綜合種種原因,鯰魚獵人就成了當地土著當中很常見的一個職業,他們常年混跡在亞馬遜河流的各段航道,依靠傳統的捕魚陷阱捕捉鯰魚養家糊口。”

  “臥槽,一條魚等于半頭豬?我們這平均一頭肥豬兩百多斤,那魚不得一百多斤?一百多斤的大鯰魚在亞馬遜那么常見嗎?”

  “這么一解釋,好像也可以說得通了,說到底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河里鯰魚多,商品價值高,還不違法,靠它養活了當地人。”

  “前面釣的大家伙已經挺過癮了,如果能再找一條大鯰魚上來,主播這次行程就算圓滿了。”

  “我記得好像看過一個紀錄片,叫什么吃人鯰魚的,不會有危險吧?大晚上的,主播還是小心點,安全第一。”

  林揚點點頭:“你說的應該是坦克鴨嘴鯰,我也在網上查過相關的資料,能不能吃人不知道,但是這東西確實可以長到很大。

  現有的世界最大單人釣獲坦克鴨嘴鯰記錄好像是450多磅,大概400斤的樣子,今天我們也帶了做釣巨物用的重型裝備,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跟它斗上一斗。”

  說話的同時,林揚彎腰將粗壯的拋桿在鏡頭前比劃了一下。

  這只大拋桿雖然趕不上之前在美國釣藍鰭金槍魚時候用的那只超重型船桿,但是強度和性能也比一般的拋桿要強得多。

  如果之前做釣巨骨舌魚的時候用的是這根桿子,他也就不至于那么狼狽,甚至因為脫力而造成肌肉拉傷了。

  “新的目標魚已經有了,我有預感,今天晚上主播能碰到那個傳說中的大家伙。”

  “不是已經破了齙牙魚的世界紀錄了嗎?使使勁,再把坦克鴨嘴鯰的記錄給它搞定了。”

  林揚根據自己了解的一些消息,跟水友們插科打混,時間也是不知不覺就到了臨近晚上七點。

  這時候,漁船也從黑河的支流開到了跟亞馬遜河交匯的位置,他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遠處,突然被水面上奇異的現象給驚呆了。

  只見落日的余暉下,遠處的黑河跟亞馬遜河,不同河的河水,一條顏色發黑發暗,一條發綠相對清一些,竟然猶如神跡一般的涇渭分明。

  林揚忍不住指著遠方驚嘆道:“我去,大家快看,兩條河的水竟然涇渭分明,好清晰呀。”

  無人機在他的控制下立刻拉升高度,隨后來了個大廣角的俯瞰。

  鏡頭下兩條河水的界限就更清晰了,一條深色,一條淺色,彼此幾乎沒有任何干擾。

  “我去,這是什么鬼現象?有點不符合現實認知啊?”

  “傳說中的井水不犯河水?可這也不是井水啊,兩條河,怎么還會出現這種奇特的現象?”

  “賺到了賺到了,原來亞馬遜的河流交匯是這樣的,已經錄屏截圖,可以用來當壁紙了....”

  見林揚以及直播間水友們反應這么大,孫正慢悠悠的解釋道:“我剛來亞馬遜第一次見這種情況的時候也很吃驚,不過后來查閱了下資料也就見怪不怪了。

  兩條河的河水出現這種情況,主要是跟水體的流速,水中雜質的含量,水溫高低有關系。

  黑河這段支流流速比較慢,沿途會卷入大量河岸邊泥土中的腐殖質,所以顏色會略深一些,而亞馬遜河道比較寬,水位比較深,水中的泥沙就要少一些。

  再加上不同深度水的溫度有所差別,混合之后就自然而然產生了這種類似分層的現象,大概往前再過個十多公里,河水就徹底混勻了,正常的物理現象,大家不要過度解讀,過分驚慌。

  另外,咱們將標點選在河口交匯的區域,也是因為這里食物比較多,魚群聚集,更容易做釣到較大的個體。

  快要到位置了,林大師準備下,要干活了....”

  載著林揚的漁船又往前開了大概5分鐘左右,在一處水流相對放緩一點的三角河口區域停了下來。

  孫正跟塔塔羅簡單的交流了幾句,扭頭說道:“塔塔羅船長說,這里就是一處比較不錯的標點,處于深水淺水交界的區域,地形相對平坦,非常適合大家伙覓食,咱們來之前,塔塔羅已經提前投下誘餌進行打窩了。”

  “這里打過窩子了?怎么打的?我有點好奇,沒看到標志物啊,而且水流比較急。”林揚有點好奇,隨口問了出來。

  孫正再次翻譯,很快塔塔羅就語速很快的講解起來。

  在塔塔羅的提醒下,林揚總算發現了端倪。

  在靠近岸邊的區域,一根非常粗的樹干下端,捆著小指粗的繩索,大部分繩索都在水中,但是岸上樹枝隱約露出一點頭來。

  孫正說道:“他們當地人喜歡用一種集市上出售的簡易生鐵籠子充當打窩釣鯰魚的工具,將腐肉放在籠子里,然后加配重丟到水里,就完成打窩工作了。

  這種大水面,窩點范圍很大的,不是咱們傳統臺釣那種小規模的打窩聚魚。”

  林揚搞清楚了細節,點點頭,開始檢查操控自己做釣用的魚桿設備。

  釣鯰魚就不能使用傳統的路亞釣法了,中鉤率非常低,所以他今天晚上用的是最傳統的方法。

  單鉤通線綁制釣組,直接在魚鉤上掛提前準備的雞腸子。

  原本按照塔塔羅的意思,掛鉤的雞腸子也要用發酵制作過的效果才好。

  但是林揚實在接受不了那個味道,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新鮮的雞腸子掛鉤。

  一大段扭曲的雞腸子貫穿魚鉤,然后徹底將魚鉤包裹起來。

  為了讓釣組在水流中更加穩定,林揚還打了個標準的沉底結,掛上一個50克的配重鉛墜,選定了深淺交接的區域當作核心標點,掄圓了膀子就將釣組拋了出去。

  這里水面的面積很大,所以他并沒有一棵樹上吊死,其他幾根拋桿也故技重施,選擇合適的位置拋投。

  只不過最粗壯的釣組跟魚桿只有一支罷了,其他幾支也算偏硬的重型裝備,但是絕對強度遠遠達不到第一支過百磅的釣線拉力值。

  在忙活了二十多分鐘之后,太陽的余暉慢慢落下,做釣團隊也逐漸悠閑下來。

  該做的工作都做完了,剩下的時間就是慢慢等待。

  天色徹底黑下來的雨林,跟白天的雨林,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四處不時傳來未知動物的叫聲。

  一眼望去,除了寬闊的河道略微反射光線之外,兩岸的樹木都被黑暗徹底吞噬。

  而林揚他們乘坐的漁船上掛著應急燈,在黑色的水面上,猶如一方孤島。

  環境氛圍確實有點詭異,不過好在船上人員眾多,算上塔塔羅在內,總共四個人,而且還開著直播,倒也不無聊。

  “這就忙完了?不知道過多久可以上魚啊?”

  “主播主播,亞馬遜河里的鯰魚是不是每條都有100多斤?”

  “主播野釣到幾點往回趕呀,天色暗下來,好像有點無聊了。”

  “提前打窩了,應該很快有魚上鉤才對,就是不知道亞馬遜的魚幾點開飯!”

  林揚掃了一眼彈幕,發現有水友提到了幾點開飯的問題,他微微一笑:“剛才有個水友提到的幾點開飯,雖然是玩笑話,但還真有這回事。

  魚類攝食是有時間規律的,剛才聽塔塔羅說,在這段河道八點到十一點這個時間段,中魚的概率更高一些,這種沉底釣法本來就比較慢奏效,時間長得很,耐心等著就好了。

  桿稍上都固定了鈴鐺,不管哪只釣桿有魚吃餌,咱們都可以立刻作出反應。”

  最后這個作出反應,話音剛落,林揚就聽到身后的一只釣桿鈴鐺響了起來。

  “我去,這么快就有魚上鉤了?”

  他立馬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確定好釣桿之后奮力一揚,沉重的力量從水底傳遞到釣組,再通過釣桿傳導到他的手中。

  已經做好了幾個小時等待的打算,沒想到這才剛過半小時就有魚吃餌了。

  林揚死死的抓著釣桿,微微調整卸力之后,就開始掄圓了胳膊收線。

  第一條魚的起初力量還挺像那么回事,可是在僵持了兩個回合之后,力量很快衰減下來,于是林揚知道,這條魚不太大。

  幾分鐘之后,一條大腦門寬嘴巴的青灰色鯰魚被拉到了船邊,林揚平端著釣桿輕輕發力,將魚直接甩到了船上。

  “開桿了,不過第一條鯰魚大概才七八斤重的樣子,來,給它補下光,給個特寫。”

  魚個頭不大,林揚很淡定的用控魚器鎖死魚嘴,很輕松就將掛在嘴角的大魚鉤摘了下來。

  鏡頭里,這條鯰魚嘴巴略寬,頭骨很大,嘴邊兩根粗壯的胡子,下巴上的四根觸須略短。

  但是從脖頸后方到尾巴的區域,明顯的從一個圓滾滾的狀態,收緊成薄薄的尾巴,這個造型給人感覺就像個大號的變異蝌蚪一般。

  “六須鲇,很常見的品種,不過這種鯰魚的肉質不錯,在市場很受當地人的歡迎。”孫正適時的解釋道。

  林揚也點點頭道:“還可以,雖然個頭不算太大,但是開桿魚嘛,先收起來,這些鯰魚不受保護,可以帶回去,自己不吃也能送給村里的人。”

  “哇,這鯰魚是不是有點營養不良了,怎么看起來比例不太對?”

  “樓上兄弟瞧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六須鲇在中小個體的情況下,就是這種形態的,為的是可以吞下更大的獵物,不過據說這東西可以長到四五米長!個頭大了就不是這么卡哇伊了。”

  “樓上科普+1,我看過河中巨怪,其中一期好像是歐洲某個地方,一條巨大的六須鲇長到了兩米多長,可以一口吞下一只大鵝,這玩意別看卡哇伊,其實很兇猛的。”

  “我是主播老粉,以前主播不就釣過一條超大的六須鲇嗎。”

  這種可以長的超大的六須鲇,林揚以前在明月山的時候確實釣過一條。

  他直接將這條鯰魚的嘴巴掰開說道:“這種鯰魚嘴巴里是有牙齒的,不過不是用來撕裂獵物的,主要是起到增加摩擦力,防止獵物逃脫的作用。

  可以這么說,這種體型的六須鲇可以吞下自己體長2/3左右的常規獵物,在水里是非常兇猛的魚。”

  鏡頭下,眾人果然看見在貼著魚嘴上顎的位置,有一排密密麻麻的小牙齒。

  ....

  釣到了開桿魚,林揚接下來斗志大增。

  檢查了一下釣組確認無誤,隨后朝著之前中魚的大概方位再次拋了出去。

  原本以為,天剛黑不久就開始中魚,接下來應該是個非常歡快的上魚表演秀才對。

  可是這次林揚有點失算了,從天黑不到八點,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半,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總共四支釣桿,愣是沒有再中過一條魚,鈴鐺好久沒有響過了。

  林揚扭頭看向塔塔羅:“這種長時間沒有魚上鉤的情況正常嗎?”

  孫正翻譯一通,很快回答道:“塔塔羅告訴咱們,這可能是一種好事,用動物內臟打窩釣鯰魚一般會出現兩種情況。

  第一種是沒多久就開始有魚上鉤,隔三差五就能中魚,但是魚的個頭很小,這說明附近區域基本沒有大個體的家伙存在。

  第二種情況,像現在這樣長時間沒有魚吃餌,有可能是周邊中小個體鯰魚的數量不多,但是可能存在大個體的家伙!”

  聽完孫正的翻譯,林揚繼續問道:“鯰魚也有領地意識?”

  “對,任何野生掠食動物個體數量跟個體大小都是呈現反比的,這是大自然的規律,大個體的鯰魚會有自己的掠食領地,在領地內,中小個體的魚會處于被捕殺掠食狀態,數量肯定就會減少。

  當然,也存在極端的另一種情況,也有可能周圍很大一片區域確實沒魚,不過像亞馬遜河這樣的主河道,這種可能性不大!”

  聽到塔塔羅這么說,林揚反而心里有底了,他直接把各種上魚的buff兌換了一個遍,特別是上大魚的buff。

  有了上大魚的buff之后,他也是對孫正說道:“孫哥,既然有機會中大家伙,這些輕量化的桿子就不太合適了,就算釣到也會被拉斷,要不然你幫忙把其他幾只桿子都收起來,咱們專心守這根最粗的重型拋桿。”

  “行,反正已經開桿了,小鯰魚釣到也是放掉。”

  孫正應了一聲,搭手幫忙,很快協助他將其他三根釣桿收了起來,只剩下最后一根魚桿。

  看到林揚都安排人收裝備了,水友們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主播這是準備收桿了嗎?感覺夜釣不太理想呀。”

  “看林大師直播這么久,第一次碰到魚情這么差的情況,亞馬遜河里晚上都沒有魚活動的嗎。”

  看了眼彈幕,林揚胸有成竹的說道:“好飯不怕晚,平常大家釣魚也不可能走到哪都爆護,再說了,咱們的目標是超大的鯰魚。

  剛才塔塔羅船長也說了,沒有口反而是個好現象,我有預感,今天晚上咱們一定會碰到大家伙的,不信走著瞧,第一次拋下去的魚餌也泡了兩個多小時了,咱們先換下餌料....”

  說話的同時,林揚慢慢收線,將釣組從水底拉了上來。

  鏡頭給了個特寫,原本還算新鮮的雞腸子等動物內臟,在水里泡了兩個小時之后,已經徹底泛白。

  他毫不猶豫的將這些內臟上推到了魚鉤上方的魚線上,露出魚鉤,隨后將新鮮的內臟再次掛上去。

  掄圓了釣桿,將新更換的魚餌拋進了遠處標點,撲通一聲,鉛墜入水,林揚跟直播間的水友們,再次耐心的等候起來。

  此刻奔流的河面再次進入平靜狀態,直播間里的鏡頭中,只剩下夜視鏡頭下灰白的輪廓。

  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中魚,但是直播間里依然還有數萬的水友在耐心的等待著奇跡出現的那一刻。

  “哎呀,也不知道能不能守到夢想中的大魚,好期待呀!”

  “主播,反正現在也沒事,可以問問你請的這個鯰魚獵人,平常在這片水域釣鯰魚的收獲是什么樣的嗎,大魚多嗎?”

  “樓上兄弟這個提議很好,主播雖然釣魚技術厲害,可也只是外來人,對當地的魚情水情是不了解的,問問當地土著平常是什么樣的狀態,也能有點心理準備。”

  “讓土著講下自己的釣魚故事也不錯,閑著也是閑著....”

  還真別說,水友們一番提議,林揚也感覺不錯,確實守釣的過程是很枯燥的,需要點新的元素調劑。

  現在讓閑著的塔塔羅講下自己的釣魚故事,好像也不錯。

  林揚扭頭看向孫正,試探性的問道:“孫哥,伱能讓塔塔羅講下他之前在亞馬遜河當漁獵人的經歷嗎?”

  “我試試。”孫正點點頭,開始用葡萄牙語跟塔塔羅交流起來。

  塔塔羅在林揚剛來營地的時候還是很熱情的,但是自從開播之后,他一直保持著比較沉默寡言的狀態,他知道雇主開著直播,過多的說話會影響直播的效果。

  不過現在林揚主動讓翻譯跟他交流了,已經年過半百的土著,很快就講起了自己的經歷。

  “我們家世代生活在這片雨林區域,最早的時候是在更靠近上游的一段位置,那里擁有成片的香蕉林,不過后來一群白種人承包了那里,政府就將我們分配到了現在的村落位置。

  在我很小時候的記憶里,我的爺爺就是一名非常出色的鯰魚獵人,他會用幾種不同的釣魚陷阱捕捉亞馬遜河里的鯰魚,那個年代的魚還很好捉。

  運氣好的時候,傍晚用單人小舟下一串排鉤,第二天一早就可以扛回家幾十條大魚。

  不過隨著官方捕魚業的發展,越來越多的外來人口將目光放在亞馬遜河上,他們從外面帶來了更加先進的捕魚設備,將大量的魚種捕捉帶到市場上售賣,甚至還會通過漁業公司出口到其他國家。

  大概從十多年前開始,亞馬遜河里的魚種數量開始明顯的下滑,很難碰到記憶中一次排鉤就能釣到幾十條魚的時候了,在水流比較大的雨季還好些,至少每天都能有一部分收獲,可以讓家里的孩子吃飽。

  一旦到了水位較低的旱季,收獲就會變得不穩定,有時候甚至忙活一天都抓不到幾條像樣的魚。

  再后來,陸續有外國人來營地觀光探險,他們需要對當地水脈環境比較了解的導游,我就開始了跟游客們打交道的工作。

  現在,我已經至少有五六年的時間,不依靠捕魚的收入來養活家庭了....”

  孫正語速并不快,非常平順的翻譯著塔塔羅的經歷。

  哪怕是林揚,在聽這段話之前都沒想到,原來在亞馬遜雨林也會出現一條釣不到幾條魚的情況。

  這么說下來的話,好像守釣巨物沒有收獲,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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