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靠砍一刀成為農門團寵 > 第198章 兇手居然是他?!
  蔣天浩??

  眾人聽著王氏的話,順著王氏的視線看去。

  對上那張平平無奇的臉,眾人們皆有些疑惑。

  蔣天浩?是蔣秀才家的那個蔣浩天嗎?

  也不怪他們認不出蔣天浩,蔣浩天八歲就去梧桐書院上學,現如今,已經上了快十年了吧?

  這期間,蔣天浩幾乎不回家,回家了也是待在家里面不出來,所以大家幾乎沒有見過蔣天浩。

  對他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小時候胖嘟嘟的時候。

  再看現在,除了五官平平,身子像個竹竿子似的,沒有一點肉。

  想到這,眾人們更疑惑了。

  蔣秀才可是對這個兒子寄托了很大的希望的,不應該會餓到他啊?

  眾人們在這邊疑惑,那個被指著的當事人,則有了動作。

  他的臉很白很小,整張臉被衣領子遮了大半。

  在他僅露出來的半張臉上,只能看到他無波無瀾的神色。

  恍若一潭死水。

  他的眼神陰惻惻的,看起來駭人的很。

  在這般矛盾的神色中,他把衣領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一整張臉。

  他緩緩牽動了下嘴角,說出來的話像破鑼聲。

  “你在問我?”蔣天浩指著自己,說道。

  “不然?”王氏抬著下巴,說道。

  蔣天浩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尖銳又沙啞。

  離他近點的人,捂上了耳朵,面露痛苦。

  這是什么聲音啊?為什么世界上會有這么難聽的聲音啊?

  砍一刀雖然不在現場,但也能實時能到聲音啊!

  它連忙拿了團棉花塞進兩只小豬耳朵里,并且還用兩只小豬手捂上了自己的小豬耳朵。

  【宿主,你讓他別笑了啊!好嚇人啊!】

  我砍一刀在這里宣布,姬青的笑聲可以暫排難聽榜第二了。

  這第一,非面前這個有病傻逼男莫屬。

  王氏聽著他的笑聲,眉頭不自覺皺了皺。

  顯然,是被難聽到了。

  但她向來不是個講究禮貌的人,她開口說道:“別笑了,難聽死了,要把我今早吃的飯吐出來了。”

  王氏的話,可謂是比難聽還難聽。

  好歹也委婉一下啊!

  但眾人的心里也同時祈禱著,蔣天浩可以把笑聲收住。

  也不知道是聽了王氏的話,還是自己笑夠了,蔣天浩停止了笑容。

  他的眼神就像潮濕陰暗地的一條盤踞的毒蛇,讓人心里發怵發寒發冷。

  “真是夠好笑的。”蔣天浩看著王氏,嘲弄了一聲。

  “凡事要講究證據,你沒有證據就斷定是我做的,按照當朝律法,你得挨三十大板的板子。”

  按理來說,是該王氏害怕的,畢竟這句話針對的是她。

  但結果,是在場的村民們臉色大變,慘白了起來。

  這這這……

  這可不是單純扯上縣令老爺了啊!這是把皇帝大大大老爺扯出來了啊!

  王氏斜眼看他,嗤笑了一聲,剛想回答,就聽得一道清冷的女聲響了起來。

  王氏看去,說話的人正是樓司霜。

  她唇角微勾,言笑晏晏的說道:“蔣公子,您怕是記錯了。”

  這句“蔣公子”,讓蔣天浩的神色微變。

  眸底閃過了一絲狐疑,和雀躍。

  這句“蔣公子”,確確實實叫進了他的心里。

  特別是,還是一位如此美的女子叫出口的。

  “你是?”蔣天浩問道。

  他不相信這是樓霜。

  盡管她們長得很像,但他還是不相信。

  樓小虎終于有機會插話了。

  他早就看這個男的不爽了,說話娘里娘氣的,身上怪里怪氣的。

  真像個母蛇。

  不過你要問他為啥是母蛇呢?

  樓小虎的答案:因為他娘,加上他像暗地里搞偷襲的毒蛇。

  總之,讓他很不舒服。

  “你真他喵不僅眼瞎,你還耳聾,你還活在這個世上干嘛呢?趕緊出門左轉,那里有條河流,把臉埋在水里,早點去下面報告吧。”

  樓小虎開口,就是絕美的現代話。

  他沒有給蔣天浩回答的機會,繼續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妹又蠢又傻,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想要當我姐夫的女人,我呸,真惡心。”

  “還有你,別那個眼神看我姐,別惡心到我姐了。”

  “哦的,也別問我我姐是誰,你不配知道,蔣老狗,啊不,蔣中狗。”

  樓小虎對他的惡意,不是從今天開始的。

  而是在很早之前,他想要猥褻自己姐姐的時候。

  當時他還小,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等大一些之后,他才知道這個舉動是什么。

  但是他不敢說,一直埋在心里,怕這個會對自己姐姐造成陰影傷害。

  而且這個事情,只有他和蔣天浩知道。

  大概是他兩三歲的時候,這個蔣中狗跑來自己家,說找姐姐有事,就進去了姐姐的房間。

  當時他還在茅廁解手,聽到聲音后,他屁股都沒來得及擦,就提起褲子跑進了房間里。

  等他走到姐姐的房間門口時,這個蔣中狗正把手朝著姐姐的衣領子去伸。他雖然不懂這是要干嘛,但本能的反應,他沖了過去。

  對著他的腿就是一咬。

  可蔣中狗非但不逃離,反而還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他揪著他的衣領子,說出了他能記一輩子的話。

  他說:你姐姐很難受,需要我來解決解決。

  說完,他就把自己往地上一放,繼續重復著剛剛沒有做完的動作。

  他因為摔到地上,身上好痛,當場就哇哇哭了起來。

  所幸,他誤打誤撞,把蔣中狗嚇的離開了房間。

  重新回想起來這件事,樓小虎的怒意已經冒到了頭頂,雙拳不自覺的握緊了起來。

  胸膛不斷起伏著。

  一定!要告訴姐夫!

  要讓姐夫剁了他的手!燉湯給他自己喝!

  蔣天浩聽著面前的小胖孩兒這么罵自己,非但不生氣,反而臉上還露出了很開心的情緒。

  他沒有說話,就認真的聽著樓小虎罵自己。

  罵的越狠,他臉上的笑容就越深。

  樓小虎后知后覺,立馬停止了罵他的話,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姐姐:“姐,那中狗有神經病,你去治治他。”

  樓司霜聽言,摸了摸樓小虎的腦袋,走到桌前給他倒了杯水。

  “喝水吧。”

  二人這般淡定,這讓吃瓜群眾們著急了起來。

  倒是說正事啊!這太陽都要下山了,再不說的話,就要回家煮飯吃了。

  樓司霜沒有回答蔣天浩的上一句話,而是繼續剛剛的話,說了下去。

  “按照我朝律法,不問青紅皂白誣陷他人,是不用挨板子的。但若是在公堂上,欺瞞官者,則打十五大板。”樓司霜的語速不急不緩,悠悠說道。

  蔣天浩聽言,面上閃過了一絲惱怒和尷尬之色。

  但瞬間,消失了。

  又回到了那副誰看誰不舒服的樣子。

  “是嗎?那就是我記錯了,”蔣天浩淡淡回著,并不在意自己說錯的話,“所以,你們的證據呢?”

  樓司霜看了王氏一眼,意思是問是自己來還是她來。

  二人雖未用話來交流,但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各自的意思。

  王氏回看了過去,示意說:你來。

  樓司霜站的有些累了,今天走了太多路了,腳有些酸。

  她找來一張凳子,坐在上面,并且翹起了二郎腿。

  在二人的位置上來看,樓司霜說話是需要抬起頭的,而蔣天浩,則是居高臨下看著樓司霜她的。

  這么看著,在這氣勢上,樓司霜就落了一大截。

  但真的是這般嗎?

  王氏看著站著的蔣天浩,再看著凳子上的嬌嬌女子,眼里閃過了欣賞。

  不錯,即使位置有所下風,但身上的氣場,卻將這一小短處掩蓋了。

  要問感覺最強烈的,還得數蔣天浩。

  明明他是居高臨下的,可為什么他不如樓司霜的氣場呢?

  在絕對的氣場上,縱使刻意去保持一些動作,最終還是會無意識的變回去的。

  就像蔣天浩一樣,腰板越來越彎,眼神越來越飄忽。

  不敢正視著樓司霜。

  “證據?那可就簡單了。”樓司霜抿了口茶,淡淡開口。

  “你說你今天才回來的清水村是吧?”

  “是,所以呢?”蔣天浩反問她。

  “人證呢?帶過來看看。”樓司霜不慌不忙說道。

  蔣天浩嗤笑了一聲,面目不見異色。

  “可以,梧桐書院的先生可以為我作證。”

  蔣天浩加重的“梧桐書院的先生”這幾個字。

  眾人聽到這句話,再次嘩啦的議論了起來。

  要知道蔣天浩能搬出“梧桐書院”,那就在很大的程度上證明了自己不在場的證據啊!

  蔣天浩聽著他們言語,并沒有情緒的變化。

  砍一刀看著,眸子深了深。

  【宿主,這個蔣天浩的段位稍微高一點,他有點腦子,沉得住氣。】

  樓司霜“恩”了一聲:‘是,但也就有指甲蓋那丁腦子。’

  “不用,太浪費時間了,這個我信你。”樓司霜說。

  這句話,倒是把蔣天浩給怔住了。

  顯然,他沒有料到樓司霜會這么說,他已經做好準備去書院請夫子了。

  "所以?"蔣天浩看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

  “說說你昨天一天在哪里,干嘛了,還有今天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回來的,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樓司霜說。

  其實她有個更快的辦法,但對他來說,這太痛快了。

  對貓來說,對待將死的老鼠,得留著慢慢玩,才有意思。

  “昨天下課后,我便回到了房間,開始看書和做夫子布置下來的作業,中途去吃了晚飯,繼續回到房間看書。今天卯時,花錢雇的驢車回來的清水村。”

  “至于這人證,昨天一天的行程,梧桐書院的學生梁超可以為我作證,今天的人證,可去鎮口找姓柳的驢夫,來為我作證。”

  蔣天浩語速不緊不慢,吐字清晰且有條理。

  每一句話,都說在了點上,沒有一句廢話。

  “好。”樓司霜的笑意更深了。

  蔣天浩險些看呆了。

  面前的女子,膚如凝脂,五官精致完美。

  特別是那半開半合的紅唇,更是叫人……

  心猿意馬。

  想著幾年前的事情,蔣天浩的眸底閃過一分煩躁。

  他看了眼樓小虎,目色像一條吐著蛇信子的毒蛇一樣。

  如果當年這個小孩沒進來,自己可能就到手了吧?

  “那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父親的身體還好嗎?”樓司霜眉目溫柔,言語輕輕。

  像極了江南春三月的清風。

  蔣天浩一時間愣在了那里,“啊”了一聲。

  這個問題,太奇怪了,太莫名其妙了。

  蔣天浩拿不準她的意思,在心里想了好幾秒,才回道:“一直都挺好的,怎么?”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底氣明顯沒有那么足了。

  在沉默的期間,蔣天浩細細把剛剛和她的對話捋了幾遍,在捋到第五遍的時候,他的心猛然一跳。

  抬著震驚的神色,無意識地向樓司霜看去。

  正好對上了她似笑非笑的目色。

  他心里大叫了一道“不好”。

  上當了!

  【宿主宿主!他慌了!哈哈哈!】

  砍一刀雖聽不懂他們的談話,但是它眼睛好使啊。

  加上它一直看著他,就是他眼睛眨了幾下,它都能說得出來。

  ‘淡定,咱們是見過世面的人。’樓司霜說道。

  樓司霜和砍一刀這不到三秒的互動中,門口處又進來了一個人。

  來人正是江民。

  他氣喘吁吁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看著樓司霜。

  開口就是:“樓丫頭,你沒事吧?沒把你怎么樣吧?”

  這光明正大的偏愛,讓樓小虎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笑意。

  嘿嘿,不愧是我樓小虎的姐姐,真是人見人愛,鬼劍詭愛,花見車爆胎呀!

  是這么說吧?姐姐是這么教的吧?自己沒說錯吧?

  樓司霜看著火急火燎趕過來的江民,把干凈的帕子遞了過去。

  她把倒好的茶,放到江民的手里,搖了下頭。

  語氣溫然軟糯:“沒有的,謝謝江爺爺的擔心。”

  “不過,江爺爺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拜托江爺爺。”

  江民沒用帕子,但接過了她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

  他說道:“可以啊樓丫頭,什么事需要我幫忙啊?”

  樓司霜笑了笑,說道:“江爺爺,煩請你找人去請一下蔣天浩的父親過來,就說……”

  說到這里的時候,樓司霜頓了頓。

  眼里浮現著戲謔的意味。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一直盯著這邊的蔣天浩,緩緩說道:“就說有一起兇殺案,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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