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靠砍一刀成為農門團寵 > 第226章 霜霜,可以給我個名分嗎?我不想當野男人了
  緊隨著的,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沒有頭顱的身體,一個接一個倒塌下來,錯位落在了每顆頭顱之后。

  這幅畫面,驚悚詭異極了。

  就像是換頭。

  每個身子的頭,都是不一樣的。

  比如羅興的頭,卻是劉蘭心的身體。

  而羅興的身體上,卻是老劉氏的頭。

  嘔吐聲再一次連綿不斷的響起來。

  可他們已經吐不出穢物了,就連酸水,都有些艱難。

  膽子小的,已經嚇暈過去了。

  膽子大的,面色慘白,身形搖搖欲墜。

  別說婦女了,漢子們都嚇得腿軟,不敢看這邊。

  他們雖然是男人,但每天也就是和田地和莊稼打交道,何時接觸過這么恐怖的東西啊。

  同時,他們心里又有點慶幸。

  幸好是循環漸進,不是一開始就上這等重頭戲,不然他們也得嚇暈過去。

  羅文軒雖是個縣令,血腥畫面也沒少見,但這種……

  他是第一次見。

  也是第一次覺得,這世間還有如此惡心變態的做法。

  他見的那些,都是在視覺上覺得殘酷,覺得血腥。

  但今日這回……

  不僅在視覺上,還在精神上,甚至是心靈上,都讓人覺得惡心、變態,驚悚、生不如死。

  是的,生不如死。

  折磨蔣家等人的同時,也在這三處上,折磨著他們。

  他雖然沒吐,但臉色也白的不成樣子。

  現下看去,羅家一家團滅,劉家一家團滅,蔣家還剩蔣夢夢一人,李金花在被割肉著,薛平還在大口朵頤的吃著。

  陳家……

  噢,除了陳鐵牛和姚桃花,也都團滅了。

  不過話說回來,陳鐵牛是個孝子,現在都沒見到他人影,想來是被特意支開了。

  安岸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再看了眼沒有幾塊好肉的李金花,心下感嘆這麻醉劑的厲害時,發布了最后一條命令:“行了,差不多了,班師回朝。”

  小三“哎”了一聲:“好嘞,頭兒,等我再割一下。”

  小三把最后一根腳指頭割掉,用新割下來的布料,把它放在了薛平面前。

  肉在薛平的面前晃來晃去,薛平像個吃不到美食的小孩子,哇哇哭了起來。

  小三把肉放低了一些,能用手拿到的距離,薛平的眉目瞬間舒展了起來。

  咧著血口大盆的嘴角,咯咯笑了起來。

  肉碎順著他的動作,一一往下掉,掉在了薛平腳下。

  那里,正是劉蘭心的頭。

  薛平“哇哇”哭了幾聲,把手上的肉塊一把塞進嘴巴里,去撿掉下來的肉碎。

  薛平的指甲很長,也有些鋒利,因為著急的動作,指甲在劉蘭心的臉上刮著。

  一條接一條的血痕,漸漸布滿了劉蘭心的全臉。

  也因為這劇烈的動作,劉蘭心的五官被抓到模糊了,分不清哪里是眼睛哪里是眉毛的。

  而薛平的手上,多了很多之前沒有的東西。

  比如一截粉色的軟物,比如一只白嫩“3”字形狀的軟物。

  他一口把手上的東西吞下去,伸手去抓眼前的。

  小三已經百毒不侵了。

  他接受能力一向很好,對于面前這副畫面,他都能做到波瀾不驚了。

  小三像丟垃圾一樣,把手上的東西往前一丟。

  薛平“蹭”的一下,像條撲食的狗,朝著小三丟去的方向飛去。

  只見薛平用嘴叼著那個東西,身子往下弓著,雙手在地上代替雙腳,走動了起來。

  這模樣,和四肢動物,一般無二。

  等回到原地,他才如獲珍寶般把嘴上叼著的肉放了下來。

  他先用舌頭,把腳趾從頭到尾舔了一遍,后又“cuo”了幾聲,才小心翼翼把它放進了嘴巴里。

  像是知道這是他的最后一頓一樣,他又將它吐了出來,繼續重復著剛剛的動作。

  如此幾遍,才將“它”徹底吃了進去。

  眾人們已經麻木了,眼神空洞無神。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一滴都沒有了。

  被榨干了。

  真的吐不出來了。

  誰能想到,往日里意氣風發的讀書郎會淪落成這副模樣。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倒跟畜生一般無二了。

  畢竟那等子動作,那等子姿態,只有畜生才會做。

  但比起腳下的那群頭,薛平的下場無疑是好的,起碼命保住了。

  只要命保住了,那么,就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但他們想象不到的是,薛平是真的瘋了。

  不是被藥,而是被刺激致瘋癲。

  安岸叫來大夫,給薛平查看了一番。

  那人有令,薛平和蔣夢夢必須是活著的,所以他得確定確定薛平還能不能活著。

  起碼得等到那人親自出手。

  不然,自己的下場就是薛平的下場。

  得到“還有日子”這句話,安岸開口道:“今日就到這了,感謝大家的捧場,我們青龍幫——”

  “有緣再和大家相見。”

  把話說完,安岸大刀一撂,向著門口走去。

  給大家留了個瀟灑的背影。

  安邊緊隨其后,但在雙腳踏出門檻的那一秒,他回頭朝著某個地方看了眼。

  后才離去。

  剩下的山賊,跟著安邊的腳步,一一從這個祠堂撤了出去。

  偌大的祠堂,密密麻麻的人,隨著他們的離去,變得空蕩了起來。

  眾人哪還敢待下去,在心里頭罵罵咧咧了一句“誰他娘要和你有緣再見”,腳底開滑,就欲溜走。

  山賊們走了,大魔王還在啊!

  萬一因為老黃氏的事情,找他們算賬,可怎么辦啊!

  只是沒等他們有所動作,門外有了動靜。

  眾人一看,差點尿出來了。

  他、他們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回來的還是領頭人!

  難道要開始對他們下手了嗎?

  光是想到這個可能,眾人就覺眼前一黑,雙腳發軟,就要昏厥過去。

  但所幸,在他們昏厥之前,安岸的話傳了過來。

  “我青龍幫今日所殺的人,全是該殺的,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惡有惡報,時候剛到。你們可以理解為我們青龍幫是在為民除害,當然,若是你們有誰敢把精力所做的事情傳出去,那么——”

  一道如刀刃般鋒利的視線,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他們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好心提醒一句,我們青龍幫遍布于三國,哪里都有我們的沿線,有膽量的,歡迎嘗試。”

  安岸把這句話說(威脅)完,再次瀟灑離去。

  晏歸摸了摸鼻子,看著他的背影,呢喃了一聲:“剛剛是看我一眼了吧?我沒看錯吧。”

  羅正軒聽著他的話,對他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只是人已經走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喊回來。

  主要是,不合時宜。

  安岸回來,看似是威脅他們,不讓他們把青龍幫殺人的事情傳出去,但實際——

  是為了他。

  倒不是他自戀,而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他們青龍幫,本就是山賊,還需害怕傳出去嗎?

  他們巴不得傳出去,把他們的惡性鬧得人盡皆知,讓人一聽這個名號,就直打哆嗦。

  他們要的就是——威風喪膽,這個效果。

  雖不知道為什么會幫自己,但自己一定是沒有這個大臉的,

  所以,很大的可能,是和樓姑娘有關。

  至于為什么不是晏歸?那很好猜測。

  那安岸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了。

  對比一下安岸對待樓姑娘的,十之八九就是這個原因了。

  羅正軒等人都走完了后,只剩扒拉著肉吃的薛平,還有在地上躺著的蔣夢夢,才說道:“多謝樓姑娘了。”

  樓司霜眉眼微抬,看了他一眼,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羅正軒,倒是個腦子通透的人。

  晏歸壓抑了這么久的激動之心,等人一走,瞬間釋放了出來。

  他面色激動,眼含欣喜的看著樓司霜,說道:“樓姑娘,我想……”

  他終究還是沒先與云嘉麒商量,選擇先斬后奏。

  只是話說出口,還沒說完,就被樓司霜的話給打斷了。

  按理來說,他是一個將軍,被一名農村女子打斷話,是很生氣的。

  就是就地拿刀抹了她的脖子,都是正常的。

  可他非但沒有怒意,反而還恭恭敬敬了起來。

  他豎起耳朵,認真看著樓司霜,等待著她的后半句話。

  “晏將軍是想問我手中的麻醉劑?”樓司霜開門見山道。

  晏歸眼睛一亮,夸贊了一句:“不愧是樓姑娘,聰明伶俐,晏某還沒把話說完,就猜到了。”

  樓司霜微微一笑,沒有接他的夸贊,繼續說道:“恐怕要讓晏將軍失望了,這個東西,我不能賣。”

  樓司霜說的是“不能賣”,而不是“不賣”。

  這兩者,看似只少一個字,實則區別可大了。

  晏歸面上浮現著不解,問道:“為何是‘不能賣’?”

  砍一刀在靈海里接道:【我滴老哥啊!我們可是天朝的人,我們會把這等寶貝東西給你們天寧用嗎?我們是等不及送死了嗎?還是等不及把家送到你們手里啊!】

  ‘這個東西,只有三針,是我師父游歷時給我的,算是結課之禮。’樓司霜說起謊話來,那是眼睛都不帶眨的。

  晏歸一聽,心里雖然很失望,但也很快的釋然了。

  是啊,這么變態的東西,要是能大規模的去用,那不用休息了,每天打仗得了,反正感受不到疼痛。

  “原是如此,是晏某唐突了,晏某向你道歉。”

  晏歸道完歉后,看了眼門外的天色,拱了下手:“樓姑娘,天色已晚,我還需回去咐命,我與羅縣令便先走一步了。”

  他頓了頓,補了句話:“這等寶物,能不拿出來就不要拿出來吧。”

  晏歸沒有直說出來,他相信,樓姑娘這么聰明,一定能挺明白自己的話。

  樓司霜頷首一笑,溫然道:“我省得,多謝晏將軍提醒。”

  “如此,我便不送了,晏將軍和羅縣令走好。”

  晏歸點頭,算是回應了這句話。

  羅正軒與樓司霜道了句別,跟著晏歸的腳步,上了馬。

  目送二人回去的身影,樓司霜伸了個懶腰,側頭看著身邊俊美男人:“我們走吧?”

  黎衍“恩”了一聲,微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砍一刀則在靈海里,做著和寶貝宿主相同的動作。

  這一番戲看下來,它都餓了。

  它找來一包小龍蝦味的薯片,開了一瓶莓莓氣泡水,發出了舒爽的聲音:【啊~就是這個味兒~真得勁~】

  【不過,話說回來,宿主你說只有麻醉劑只有三針,是不想把這個東西用到這個世界上來嗎?】

  跟著樓司霜多年,正常情況下,她寶貝宿主說的話,它都能透過表面,來得知她真實的意思。

  麻醉劑不貴,20積分就一針。

  但寶貝宿主說的是“三針”,而不是“一針”或是“自己有用”,這還能說明一個問題——

  她之后一定會再次用到這個東西,且一定是很嚴重的情況下。

  需要有人來作證,亦或是證明。

  至于作證什么,證明什么,那它就猜不到了。

  ‘是。’樓司霜回了一句。

  【為啥啊宿主?咱們可是宮闈宅斗的劇本,是很需要這種東西的。】砍一刀歪頭問道。

  樓司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要動用現代東西,‘槍’或許更為重要。’’’

  砍一刀:【?!】

  【讓本豬寶寶看看,有沒有槍的兌換選項。】

  砍一刀迅速的打開兌換欄,在屏幕上搜索著“搶”。

  砍一刀:【!!】

  【宿主!真的有!不過……】砍一刀神情復雜道。

  【它需要一萬積分,才能兌換一個。】

  ‘……’還行,在接受范圍內。

  ‘子彈呢?’樓司霜問道。

  【……一萬一個子彈。】

  ‘……’她想了想,這個“搶”也不是非要不可。

  ……

  和砍一刀的斗嘴間,樓司霜已經走到了家門口。

  剛想抬手開門,手還未碰到門上,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樓司霜低頭,看著那只如修竹般的手指,疑惑的轉過身。

  她看向黎衍,再觸及到那抹眼神的時候,她的心慢跳了半拍。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黎衍眸里浮現出來的是……

  赤裸裸的愛意!

  是不加掩飾的愛意!

  她的呼吸倏地一窒,她好像能猜到他下半句話要說什么了。

  黎衍深呼了一口氣,薄唇微動。

  “霜霜,我們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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