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輝看著管岙這么離開,氣的破口大罵道
“真是一個卑劣小人,真是辜負芷姑娘的真心。等下次見到芷姑娘一定要揭穿這人的真面目”。
“嗯,不過齊兄,我告訴你,對于付芷和管岙之間的事,你最好只是提醒,不要參與過多,至于芷姑娘怎么選擇,那是她的事,你不能過分強求”。
愛戀中的人都是對愛人有濾鏡的,你說對方心愛之人的不是,對方不一定領情,反過來有可能落埋怨。
“你們說那個芷姑娘還真得好好勸勸她,她跟管岙糾纏在一起,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管岙卻不是什么良人。”
罕見的覃川跟許恒他們在一塊一般都是不講話的,今天反而主動講話了。
“你知道管岙什么內情嗎?”
“嘿,內情不一定算,只要是并州的人有心打聽就能知道。
首先我們這種身份,對于妻子的身份會很有講究,不說什么高門顯貴,至少也是門當戶對的官家小姐,鄉野村姑那是萬萬不行。”
齊輝在旁邊聽到覃川這么形容貶低芷姑娘,有點不高興覃川這類人的勢利,不過他也知道覃川說的事實,沒有反駁繼續聽下去。
“管同知雖然跟我父親同為州同知,可管同知年齡比我父親大不少,已經年近六十,臨近致仕。
管同知一輩子子孫福薄,子女夭折的不少,只活了管岙和他一個大哥,他那大哥有點愚癡,讀書完全不行,而且成親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子息,都傳言他那大哥不能人道。
直到管同知年僅四十有了管岙,雖然我不喜歡管岙的為人,不過管岙還算天資聰穎之人,讀書還算有為,所以管同知對于管岙期望很大,振興家業的重任也放在管岙身上。
官家給管岙選擇的妻子一定是要對他有助益,這也是為什么官家現在還沒給管岙娶親,就等他金榜題名后才定親。
高門大戶對于女婿也是有要求的,至少在成親前不可能有庶子女出生,小妾更不能先進門,做出寵妾滅妻之事。
若是管岙有良心一點,能給那芷姑娘一個外室身份算不錯的了,再多你認為可能嘛。
所以這個芷姑娘若是聰明的,遠離管岙才行,否則繼續糾纏,跟與虎謀皮沒什么區別。”
聽了這話,齊輝反而對付芷更是同情,許恒這沒看出來齊輝還有戀愛腦的特質。
也不知管岙是怎么想的,最近對于付芷那邊沒什么聯系,小黑豆被付芷派過來幾次,不過都是傳遞后消息就被管岙打發走了。
等旬假時,許恒他們下山時,碰到了付芷拖著受傷的腿來道邊,一看就是等人,等誰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不過許恒他們幾個了解管岙真面目的人,看到付芷這副癡情的樣子,都有點不值。齊輝直接走到付芷前面,把付芷拉到路邊直言說道
“芷姑娘,我知道你在等管岙,可是不管從哪方面來說,管岙都不是你的良人,若你真為自己好,盡早離開他為好。”
誰知付芷聽了齊輝的話,反而冷冷的看著齊輝,說道
“齊公子,我不知道你從哪里知道我跟管公子的事,不過對于管公子,我了解的比你多,你不用拿身份階級來壓我,說我配不上之類的。
我跟他之間如何相處,我自己有分寸,還是多謝齊公子的關心,希望你自重。”
齊輝聽了這話,有點吃驚,連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一時著急又不知道該從哪說起,許恒看好兄弟這笨嘴拙舌的樣子,只好解釋道
“芷姑娘,齊兄不是想阻止你跟管岙在一起,或者看低你。
齊兄是關心一個孤女,身后沒有依靠,很容易被騙,要知道人心隔肚皮,誰又能知道對面的人心里想的是好是壞,你該多警惕為自己著想。
就怕你這癡心一片,最后落的一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畢竟這個世道對于女子的苛刻比男子多很多,你比管岙更容易受傷害。”
不過聽了許恒這么說,付芷反而微微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們是好意,也是為了幫我,不過我知道自己該做什么,還是多謝你們了”
說完付芷給許恒二人行了一個禮,就錯身離開,齊輝打算勸一勸,不過被許恒拉住了。
看著付芷這態度這么堅決,旁人的話只能提醒,也不能干涉付芷的行為,沒看出來這付芷看著一個比較堅韌的女子,也有點戀愛腦的特質。
付芷回到路邊,正好看到管岙下來,臉色立馬溫柔下來,然后自己走在前面回了家,管岙走過時也注意到旁邊的許恒和齊輝,路過時嘲笑了兩人一聲,這真把小人得志的樣子表現了一個十足。
被管岙膈應的,幾人也沒了下山游玩的樂趣,幾人都重新回了府學,尤其齊輝發奮讀書,發誓一定要超過管岙。
許恒則是無所謂,直接去了書館看一些孤本,彭州府學的書館有許多孤本,都是一些學子功成名就后送給府學的,這些都是知名校友啊。
許恒因為經常來書館,而且態度溫和,對于看管書籍的仆從張管事態度很好,不像其他學子那樣無視自己。
張管事對于許恒很有好感,經常指點許恒一些獨特的孤本收藏的位置。
今天因為旬假許多人都回去了,書館沒幾個人,張管事看到許恒來到書館,好奇的問道
“許公子,今天旬假,你怎么來書館了。”
“哦,府學這附近轉悠的差不多,我想來彭州府學一趟不容易,就趁著時間多來看一看這的書,畢竟彭州府學的藏書比并州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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