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恒笑了笑阿朗膽子小,不過這胡氏的家已經看差不多,繼續待著也查不出太多線索,打算去義莊看看胡氏的尸首,看有沒有其他發現。
等要離開胡氏家后,一出門就發現門口站滿了許多周圍好奇的人,都在好奇這許恒他們進這死了的胡氏家里做什么。
畢竟胡氏前兩天被人殺了,周圍都知道,官府查封這院子后,大家都怕晦氣,都沒敢進去。
冷不丁有兩個陌生的人進了胡氏的家,這不給八卦的人提供了素材。
旁邊有一個圍觀婦人認出阿朗就是之前打聽過胡氏的人,再一看阿朗旁邊的許恒,猜到許恒就是那個主動打聽胡氏的公子,就開始腦補起來,不光腦補還開口勸說許恒起來
“哎,我說這位公子,我看你這人挺好,怎么就被那姓胡的狐貍精迷了心竅,這胡氏被人殺死在床上是她之前做的孽,你這還巴巴跑過來,這不給給自己惹臊嘛。”
許恒還沒開口解釋,就聽到這婦人的話,一頭霧水,看了旁邊阿朗一眼,阿朗聽到這大媽這么說嚇壞了,趕緊搖手制止。
只是老百姓的八卦話題起來,這怎么能停下來,就有人接著說道
“這女人死就死了,水性楊花的,一天家里進兩三個男人,也就李瘸子媳婦老實,還跟她來往一下。”
“說到李瘸子的媳婦,這也是一個可憐人啊,平時老實巴交的,話都不怎么說的一個人,聽說那天差點被那個胡人殺人犯給滅口,現在整個人被嚇的都是一驚一乍的瘋癲,話都不說了都快成啞巴了,真是作孽啊,也不知后面還能不能好。”
“是啊,這個女人死了正好,天天就靠找男人過活,她死了這周圍就清凈了。”
看來周圍對于這胡氏不滿很久了,人死了,沒一個替他可憐的,都是指責和慶幸的。
“王三家的,這胡氏死了你這自然高興,要不你家王三還不三天兩頭往這胡氏床上鉆。
那晚好像來捉那胡人的殺人犯,好像你家王三也在場吧,這你家離這可是最遠,結果你家王三最早在。”
王三媳婦一看有人揭自己痛處,直接跟人撕扯起來,潑婦罵后,直呼回去。
這狐貍精死了,還給自己添堵,也是自家那口不干凈,天天沾到葷腥就往外跑,一想到那晚自己被人外面吵醒后,一睜開眼睛,床上就沒看到自家那口人。
出來一看竟然幫著官府捉人,一看他這大半夜沒在家,猜想到肯定跑去找胡氏了,怪不得那天早早哄自己早睡呢,原來打著這算盤。
若不是這狐貍精罪有應得的死了,否則隔天自己肯定給她家潑糞。
許恒聽了這女人們一嘴八卦,看這焦點終于沒在自己身上,趕緊帶著阿朗離開。
走的路上,許恒還教育了阿朗一頓,讓他亂說話,弄得別人以為自己是肖想小寡婦的登徒子。
阿朗也知道自己亂說話了回去的路上很乖,哪怕許恒站在去義莊看尸體,自己絕對會陪著。
這查案就是麻煩需要到處跑,因為剛才女人們一鬧,自己看天色不晚了,現在趕去義莊有點晚了,半夜看尸體許恒可沒興趣,打算明天再去,反正時間也不著急。
許恒正往回走,誰知剛走到大街上,就有一個胡人攔住許恒,說是拓拔野要見他。
按理來說許恒不該見北胡的人,畢竟烏珂現在是嫌疑人,只是拓拔野始終是北胡的大王子。
許恒一個小官拒絕不了,為了安全直接點名,就在得福茶樓見面即可,許恒想著公共場合這北胡的人也不會當眾為難自己。
許恒剛坐下沒一會,拓拔野和拓跋宏兩人就來了,拓拔野也不客套,直接跟許恒說
“許大人,我剛到京城就了解過你特別會破案,這次也是我力求你們皇上,讓你來調查此案,我希望你能盡快查明真相,還烏珂一個清白。”
“大王子就這么肯定這烏珂是清白,要知道現在烏珂可是被人贓并獲,他是最有嫌疑的人,現在說還所謂的清白。”
許恒可不會傻傻的相信對方的話,直接說明了自己的立場。
“嘿嘿,不說烏珂到底殺沒殺那個女人,一個女人,你們大周皇帝為了兩國友誼,相必會給北胡一個面子,不會為難烏珂。
只是烏珂我了解,他既然這么說自己是冤枉的,我相信烏珂是清白的,所以我相信你可以查明真相。”
拓拔野對于許恒的態度也沒生氣,有自信的說道。
“這個大王子你放心,我絕對會秉公處理,我們大周是最講究公平的,若他真是冤枉的,我們也不會冤枉他,若他真犯罪,我們也不會放過壞人。”
“如此正好,我就要你這個態度,我相信你。”
許恒聽了撇撇嘴,我可不用你相信,若是結果不如這北胡的意,誰知道他們會起什么幺蛾子。
明天還是先去牢里會一會烏珂,聽聽這家伙怎么申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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